夏淺溪感覺前所未有的緊張將她給牢牢的束縛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薄夜白靠近,她後退。
很快,夏淺溪的背脊貼在了冷冰冰的牆壁上面。
退無可退。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床上睡覺了。
夏淺溪說話的同時打算開溜,卻沒料到薄夜白竟然雙手撐在牆壁上面,將夏淺溪給禁錮在了他的勢力範圍之內。
男人微微低垂著頭,闃黑的眸子裡划過一抹幽暗跟讚賞,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縈繞在薄夜白鼻腔裡面的,是女人沐浴之後的清香,但是卻又夾雜著另外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暗香。
這種暗香,宛若噬人理智的魔鬼,正一寸寸瓦解薄夜白的理智。
「薄夜白……」夏淺溪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只感覺一顆心像是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就連說出來的話也軟糯糯的,連自己都被自己的嗓音給嚇了一跳。
男人比她高出太多了,她必須要仰著頭去跟他說話。
但這個姿勢,讓夏淺溪覺得她像是在主動索吻一般。
「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從喉嚨裡面發出來,微微上揚的尾音讓夏淺溪身體狠狠一顫。
「你放開我,我困了。」
窘迫,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今晚很美。」薄夜白自動忽略夏淺溪的話語,最後的視線停留在夏淺溪水漾的唇,另外一隻手已經順著牆壁滑落,然後扣住了夏淺溪纖細的腰肢微微往前用力,夏淺溪便整個人跌入了薄夜白的懷中,感受他灼熱的體溫。
男人動作太過於霸道,夏淺溪很是無奈,她根本就無法掙脫出來。
下一秒,薄夜白直接將夏淺溪給打橫抱起,然後往床邊走去。
男人步伐不緊不慢,夏淺溪卻感覺走出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薄夜白無比溫柔的將夏淺溪給放在床上,動作小心翼翼得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夏淺溪看著近在咫尺的這一張俊龐,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她必須要時刻來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沉醉在薄夜白這個男人的溫柔裡面。
薄夜白極為滿意的看著眼前這個因為自己而著迷的女人,白天的她高貴冷艷,現在的她露出小女人的嬌俏。
但無論哪一個模樣的他,偏偏都讓他最情有獨鍾。
薄夜白從來都是低估夏淺溪對他的影響。
「你每次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我都想吻你。」
薄夜白的眸光不再淡漠,而是從裡面隱含這另外一種隱晦的神色,還有猛獸的聶人光芒。
仿佛下一秒,就將夏淺溪給吞入腹中一般。
夏淺溪立馬移開目光,發現自己穿著的睡衣肩帶竟然她躺著的緣故,竟然滑落到了肩頭。
這一幕就連她自己都看得面紅耳赤,視覺衝擊過大,更別說是薄夜白了。
此時此刻,夏淺溪只有一腔悲憤跟無奈。
為什麼在薄夜白的面前,她一點氣勢都沒有呢?
明明走的是強勢女王路線,怎麼一不小心就變成了溫柔小女人了呢?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到底該往哪裡放了,索性閉上的眼睛。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薄夜白好聽的聲音裡面帶了幾分揶揄,「這一次想讓我吻你倒是挺配合的,都會閉上眼睛了。」
夏淺溪聞言,緋紅從臉頰蔓延到了脖頸,倏地睜開眼睛。
她閉上眼睛哪裡是期待這傢伙的吻啊,明明是已經被逼到了沒有退路!
「我沒……唔……」
夏淺溪正想要開口解釋,薄夜白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男人強勢霸道的吻落下,比以往任何一次蜻蜓點水都要猛烈。
這吻太過於熱烈,連喘息的機會都不肯給夏淺溪。
儘管夏淺溪已經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直到胸腔內的空氣馬上要被抽空,薄夜白才有些意猶未盡的緩緩放開她。
被他吻過的唇微微紅著,泛著盈盈的水光。
薄夜白的眸子再一次幽深暗沉,「怎麼這麼笨,接吻都不會,嗯?乖,呼吸。」
夏淺溪很是聽話的開始大口呼吸起來,喘息幾秒鐘之後,男人再一次低頭。
這一吻,更深更火熱。
「薄……薄夜白……我還沒準備……準備好……」
夏淺溪雙手緊拽著床單,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迷茫模樣,宛若一不小心撞入大灰狼懷中的小白兔。
男人的強勢行為,夏淺溪即便是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接下來到底要發生什麼事,她最明白不過。
「嗯,我知道,老婆太美,一時間情難自禁。」薄夜白最後在夏淺溪的鼻尖輕啄一口,正當夏淺溪高高懸起的一顆心緩緩放下,誰知道這個男人卻再次補充道,「洞房花燭夜,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太委屈你了。」
夏淺溪:「……」
真是羞死人了,這男人在外人面前和在她面前根本就是兩個人。
衣冠楚楚與衣冠禽.獸可以隨意切換!
男人說完,直接從夏淺溪的身上起來,「我去洗個澡,擦腰傷的藥就在床頭柜上面,擦好了就睡覺,乖。」
原本薄夜白是打算為夏淺溪擦藥的,只是他現在的狀態,他怕自己擦藥的同時又情難自禁,嚇到了這一隻小白兔。
薄夜白覺得自己的克制力素來很好,即便是喜歡夏淺溪,也沒有這麼的衝動過。
男人想起吃飯時候的飯菜,還有衣櫃裡面的睡衣,再看看茶几上面無聲燃燒著的沉香,香味明顯不對……
薄夜白嘴唇勾了勾,老太太為了能夠早日抱孫子,也真是煞費苦心。
直到薄夜白徹底進入了浴室,全身緊繃的夏淺溪這才緩緩鬆懈。
她抬起手輕撫著自己充血的嘴唇,唇齒之間還殘留著男人的專屬氣息。
她竟然沒有排斥薄夜白的吻,差點還淪陷其中不可自拔。
甚至夏淺溪也已經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如果剛剛她沒有喊停,他們現在是不是……
繾綣纏.綿的畫面突然間就出現在夏淺溪的腦海裡面,她立馬甩著自己的腦袋,低低咒罵道,「夏淺溪啊夏淺溪,你這是在思春嗎?」
而與此同時,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站在夏淺溪他們臥室的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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