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說著還帶的時候還帶點哭腔,戰臨淵轉過頭盯著初棠:「棠棠,我好好活著呢,夢都是假的,你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不要擔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突然有人過來長椅這邊,幾個人圍在一起看著初棠不知道在說什麼,初棠大概也是聽清了說她是小三。
戰臨淵吼了一句:「你們再說,滾。」
初棠這幾天已經在網上看到了很多自己的不好的言論了,可是今天當面被人罵還是有點難受。
初棠看著戰臨淵:「臨淵,我想去看看段嘉許。」
初棠知道段嘉許肯定會比自己還難受,自己當時離開的時候,段嘉許就這樣一直盯著封戚瑤的屍體,眼睛裡沒有一點感情。
這一幕似乎已經成為了初棠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陰影了。
明明她只想要好好的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到最後都是這麼的難過壓抑。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一切才會結束?
戰臨淵想說是什麼還是忍住了,說了句:「好。」
戰臨淵開車帶初棠來到了段嘉許的公寓,戰臨淵上前敲了門,並沒有人答應,戰臨淵上前轉動了一下把手,發現門並沒有鎖。
初棠緊緊盯著這大門,她腦子了又想起封戚瑤倒下的那一幕,初棠用手抱了下頭,戰臨淵過來拉下她的手:「初棠,不然我們回去吧。」
初棠沒有理會戰臨淵自己走了進去,房間裡明明是白天,但是窗簾被拉得死死地,所以房間裡很暗。
初棠叫了一聲:「段嘉許」但是沒有人答應,初棠問到了一股很重的酒精的氣息,而且一地的酒瓶也在提醒著初棠這幾天段嘉許是什麼樣的。
初棠忍住眼淚往前走了兩步,忽然看見地上的人,已不是當初那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了,滿臉鬍渣躺在地上,手裡還拿著酒瓶,初棠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來,走到段嘉許面前,輕輕叫了句:「嘉許,你起來好不好。」
段嘉許淡淡看了她一眼,忽然眼睛就亮了:「戚瑤,你來了。」
初棠聽到這句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哭出來了:「對不起,嘉許,嘉許,你醒醒。」初棠一邊說一邊搖著段嘉許。
段嘉許忽然緊緊抱住她:「戚瑤,你別走。」段嘉許忽然哭了出來:「戚瑤我愛你,對不起。」
戰臨淵一下過來把段嘉許拉開,推了段嘉許一把:「你看清楚點,這不是戚瑤,這是初棠。」
段嘉許剛亮起的眼睛就暗了下去,看了眼初棠:「你不是戚瑤,你不是戚瑤,你滾,你們滾。」段嘉許跟瘋了一樣。
段嘉許用力推了下初棠,還好戰臨淵站在初棠後面一下扶住了,戰臨淵直接打了段嘉許一拳:「你瘋了是吧。」
初棠拉住戰臨淵,見段嘉許被打的後退了幾步:「別打!」初棠哭著喊了一句。
段嘉許好像清醒了幾分,用很小的聲音說了句:「你們走吧。」
初棠看了一眼他,忍住哭意拉著戰臨淵走了。
段嘉許話音剛落,戰臨淵剛想說他不知好歹,只是話還未出嘴,便被初棠拉著往外走,不明所以的他,只給段嘉許留下一句好好休息,然後出去了。
待段嘉許家裡的大門合上後,初棠原本隱忍的淚花,緩緩落下,低著頭肩膀聳-動,一旁的戰臨淵發現後,緊緊地抱住她。
「好了,嘉許他是喝醉了,才會對你這樣,確實是有些混帳,不過剛剛我也給你報仇了不是?」戰臨淵柔聲的安慰著她。
初棠哭倒不是覺得剛剛段嘉許對她做的事情,而是擔憂段嘉許狀態,他現在這樣自暴自棄,作為朋友,替他心疼,除此之外,更多的是無助。
只是沒想到戰臨淵想多了,於是只好帶著哭腔開口解釋:「臨淵,嘉許現在這樣的狀態,我很擔心,戚瑤已經不在人世,他要一直這樣嗎?」
聽到初棠的話,戰臨淵深深嘆息,牽著她的手往車子那裡走過去,待初棠坐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後,才緩緩開口。
「段嘉許這個樣子,咱們大家都不願意看到,只是無論咱們怎麼勸說都是徒勞,只有他自己想通了,才能走出來,旁人多說無益。」
「可是嘉許現在這個樣子,他能走出來嗎,每日借酒澆愁的,都不出去和朋友交流。」初棠的言語中帶著滿滿的不確定。
戰臨淵發動車子,目視前方,然後鄭重其事的回答:「還是那句話,看他自己,這只是時間的問題,畢竟封戚瑤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提及封戚瑤,初棠面色微動,腦海里回想起婚禮那日發生的事情,不由得開始自責起來,都是自己的原因,才釀成今天的大錯。
封戚瑤是因為自己才死的,若不是初棠厭恨自己,脅迫段嘉許,封戚瑤也不會出手傷初裳,她也不會因此喪命。
戰臨淵話一出口,才驚覺不妥,隨即閉嘴沉默,一時間車內太過於安靜,只有收音機里電台的聲音。
在初棠陷入自責的時候,戰臨淵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觀察著她,發現她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只是渾身散發的氣息,代表著她的心情不佳。
「好了,段嘉許不是個糊塗的人,你放心,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看開的,咱們再給他一些時間,這段日子就不要過去打擾他了。」戰臨淵小心翼翼的開口安慰著她。
然而對於他的話,初棠一丁點兒都沒有聽進去,深深的自責使得她的眼淚如洪水一般,不停地低落。
小聲啜泣的聲音傳入戰臨淵的耳朵里,令他心疼不已,匆忙把車子停在路邊,為她擦拭眼淚。
「怎麼了,棠棠,還哭起來了,臉都花了。」戰臨淵耐心的安慰著懷裡的人兒。
誰知初棠聽到後,哭的更加兇猛:「都怪我嗎,臨淵,都是我的錯,平白無故的把戚瑤扯進來,害他丟了性命,也害的段嘉許這樣頹廢,我真沒用,誰和我走得近都會倒霉!」
「別這樣說,我的棠棠最好了,封戚瑤會喪命是因為初裳,而段嘉許這樣是他自己走不出來,和你沒關係的,你看我和你走的這樣近不是好好的嗎,張琳和擬那麼久的朋友了,不照樣好好地。」戰臨淵舉起例子安慰她。
原本初棠的情緒就不穩定,又聽到戰臨淵舉的例子,當即止住了眼淚,眼神意味不明的看著他。
看著戰臨淵一副討好自己的模樣,腦海里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水井裡的景象,內心的愧疚感加重。
因為自己的原因,封戚瑤失去性命,段嘉許抑鬱不得志,而自己看到的幻想中,戰臨淵也被自己害死。
「臨淵,你不要對我這樣好,我會不習慣的,我不值得你這樣。」初棠帶著哭腔,嘴裡嘟囔著。
一向以冷酷面容示人的戰臨淵,此時面色柔和,極其溫柔的哄著初棠:「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真是個小傻瓜,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嗯。」初棠淡淡的回應著。
因為那事,對戰臨淵心懷愧疚,初棠怕他看出自己的異樣,佯裝自己已經好了。
與此同時,段嘉許在初棠他們離開後,清醒許多,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來。
自封戚瑤去世後,段嘉許才真真正正的審視自己的內心,對於封戚瑤,自己心裡不僅有愧疚,還有愛,只是自己明白的太晚,人已經沒有了。
客廳里的東西凌亂的擺著,毫無下腳的地方,稍微一觸碰,酒瓶的聲音不絕於耳,感覺到清醒太過於痛苦,段嘉許又從冰箱裡拿出酒,開始灌醉自己。
就這樣,段嘉許靠著買醉度過了幾日。
半個小時後,戰臨淵駕駛著車子來到初棠的住處,看著身旁魂不守舍的初棠,靜靜地沒有打擾她。
初棠陷入自己的世界裡,好大一會兒,聽到汽車的鳴笛聲後,看向車外,才驚覺已經到家了。
「你怎麼不告訴我,到了多久了?」初棠忍不住嗔怪道。
看著極力裝作正常的初棠,戰臨淵隱去心底的疑惑,同她一起做戲:「這不是想讓你休息一會兒嗎,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你還想有下次?」初棠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隨後打開車門下去:「我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會吧,別回公司了。」
「嗯,怎麼也不請我上去坐坐?」戰臨淵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初棠微微一愣,然後很快調整心情,微微一笑:「下次吧,我今天有些累了。」
說完,初棠頭也不回的上樓,戰臨淵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自己一早就發現初棠不對勁,只不過發現她不想讓自己知道,只好陪著她演下去,裝做自己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
就這樣,戰臨淵坐在車子裡,抽完一根煙,看著初棠的房子亮起了燈後,才啟動車子緩緩離開她的住處。
再說初棠,她回到房間後,像泄氣了皮球一樣,癱軟在沙發上,目光空洞的看著房頂,開始回想最近發生的事情,在自責與愧疚中度過了一夜。
在初棠和戰臨淵擔憂段嘉許的時候,網絡上關於婚禮的事情也在漸漸發酵,今日一大早,各大媒體頭條紛紛爭相報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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