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道:「管他是何關係,只要知道他們有關係就行啦。記住本站域名」
許攸一本正經的胡編亂造,鬼知道他是什麼鬼,見張郃有點兒信了,便又接著道:「儁義啊,想知道他乃何人,去會一會他就行啦,今天是立威的好機會,我看這人五大三粗,腰圓屁股大的,你未必是敵手啊。」
張郃這時將頭揚了揚,道:「子遠,別的我不敢跟你吹,單從武藝這方面,在河北我敢說第三,就沒人敢排在我前面,第一是顏良,第二是文丑,第三就是我。」
許攸笑道:「哈哈,現在顏良死了,文丑掛了,儁義的言外之意,就是在河北你排第一了?」
張郃把手擺得跟風車一樣,道:「我可沒這麼說,河北第一的帽子,我可不敢往頭上戴,不敢戴,不敢戴啊。」
許攸見張郃心口不一的說著,把嘴咧得跟什麼一樣,心想得了吧張郃,當年也就是你運氣好,沒碰上關羽,要不然早跟顏良文丑團聚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河北的武將,若論單打獨鬥,還真沒人能弄得過張郃,袁譚既然派人來單挑,真是耗子摸貓屁股,沒事找刺激來了。
「張郃!許攸!你倆背主求榮的傢伙,在那裡愣什麼愣,還不過來受死!」
小黑胡響亮的叫罵聲又響了起來,沒人理他,他還牛起來了,牛魔王都沒他牛,手中的大槍不住的掄著,一副耀武揚威的作死模樣。
許攸直接對張郃道:「去吧儁義,這小黑胡太吵了,送他上路吧。」
張郃點點頭,啪的一聲拍到馬屁股上,胯下黃驃馬跟箭一樣沖了出去,但聽張郃嗷嗷一聲狂叫:「賊將休狂,我張郃來也!」
話音未落便跑出去幾丈遠。
不多一會兒,張郃與小黑胡馬打對頭,張郃把頭仰得高高的,掄長杆大刀刷刷刷劈了幾下空氣,擺了個霸氣的動作,蔑視著小黑胡道:「呆!你乃何人,報上名來,我張郃不殺無名之輩!」
小黑胡把嘴一撇,道:「哼!說出吾名,嚇汝一跳!我乃上將岑壁是也!」
許攸大老遠也聽見了,岑壁這名字還真沒聽過,果然是無名之輩,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居然敢蹦出來跟張郃單挑,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呵呵。」張郃一聲冷笑,道:「岑壁,你可聽說過爺爺張郃的威名?」
岑壁把胖臉一揚,道:「我呸!在某家面前敢稱爺爺,閉上眼我都瞧不上你!浪得虛名的張郃,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河北四大庭柱之一,哼,我是沒爭這虛名,我要爭的話,怎麼輪也輪不到你頭上!」
張郃聽到這裡,脖子登時憋了多粗,不知道這傢伙從哪裡蹦出來的,吹牛都不帶腦子的,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郃這時也懶得跟他廢話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跑跑,於是長杆大刀一掄,直接喊了聲:「要你的命!」
長杆大刀刷的一聲,一招力劈華山宛如閃電一般,照著岑壁的天靈蓋兒就劈了下來。
這一刀岑壁若是躲不過,腦袋就像西瓜一樣被切成兩半了。
岑壁本想著再吹一文錢的牛的,沒想到張郃直接就開幹了,這一招確實令他措不及防,但措不及防也得防,不然就要見閻王了,於是雙手橫舉大槍,一招推窗望月式,直接迎上了張郃的大刀。
耳隆咚就聽到「咣——」的一聲響,岑壁立馬就感覺虎口猛的一麻,緊接著麻感傳至雙臂,又自雙臂傳至前胸,再至前胸傳至下半身,鳥都有了觸電的感覺。
雙臂直接發顫,若不是死命握住,槍就要被震掉了,光是這一招下來,岑壁就知道張郃的名聲不是吹出來的,河北四大庭柱之一,也並非浪得虛名。
張郃這時刷的一聲將刀收回,一手捋著鬍鬚,一手提著大刀,滿臉得色的問岑壁:「岑將軍,本將軍這一招,如何?」
岑壁艱澀的咽了口唾沫,雖然此刻心虛的一批,卻仍然把脖子硬了硬,死鴨子嘴硬的道:「你這一招,一般般吧,看著挺猛,力道不濟,也只配回老家砍砍樹啦!」
張郃這時拿大拇指推了推鼻子,冷哼道:「是嗎?再看看這一招!」
說罷,張郃卯足一股勁兒,長杆大刀刷的一聲,再次像閃電一樣,照著岑壁的腰部就掃來了。
岑壁見這一招掃來,直接將腿一蹬,屁股一提,整個人就從馬上蹦了起來,大刀刷的一聲,貼著岑壁的鞋底兒就過去了,鞋底兒的塵土都帶飛多少,他只覺得腳底板猛的一涼,心下戚戚然,心想得虧是我蹦得高,不然腳就沒了。
岑壁剛坐回馬背上,張郃連暖屁股的機會也沒給他,緊接著一招斜肩鏟背,照著岑壁脖子與肩的連接處,撲刺——一刀就砍了進去,直接就砍到了大動脈,刀還沒拔出來呢,鮮血就呲呲的往外噴,噴出一尺多高來。
許攸遠遠得感嘆一聲,小黑胡的血壓可真高啊,泉水一樣的往外噴。
「哎呀!」岑壁直接慘叫一聲,把手中大槍一扔,一手捂脖子,一手勒馬韁,拼命的往回逃,張郃連追也沒追,岑壁沒跑回袁譚身邊,就一頭裁到馬下,這回就是華佗過來,也只有乾瞪眼的份兒,神仙過來也救不了他了。
【叮!】
許攸恍惚間聽到系統響了一聲,調出大屏一看,【你武力值+1,當前武力61】
看到這裡,許攸立馬就爽歪歪了,難道只要敵軍大將,被我軍殺死,無論是誰殺的,自己武力都會+1?這無異於坐享其成啊。
袁譚這邊每個人的臉上,都像哭喪隊兒一樣耷拉著臉了,而袁譚就是哭喪隊的隊長,急忙命人將岑壁的身體抬回,讓大夫過來一把脈,大夫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嘆息一聲,道:「哎,已經沒有脈博了。」
張郃這時捋著鬍鬚,滿臉的高傲之樣,大刀掄了幾個花樣式,對袁譚這邊喊道:「呆!還有哪個不怕死的,儘管來戰,我張郃來者不拒!」
張郃話音方落,敵方陣營,又一大將衝出,眨眼之間,馬打對頭,張郃看到這人長相,背後一陣發涼,這不是剛才被自己殺死的岑壁嗎?他又活啦?
張郃拼命的揉了揉眼睛,這人確實跟岑壁長得一模一樣啊,那胖胖的臉蛋,性感的毛毛蟲鬍鬚,還有下巴上稀鬆的山羊鬍,這簡直就是同一個人,登時心裡就發毛了,難道大白天還見鬼不成?
張郃把心一橫,壯著膽硬了硬脖子,大喝一聲:「呆!賊將何人,報上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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