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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總裁的籠中鳥(8)

2024-09-02 05:42:30 作者: 一糕當關
  嬰淺要是知道岳晚晴為了陷害她,連自殘的事兒,都做出來了,怕不是要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狼滅。

  白蓮花這職業,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上任的。

  她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直到保姆過來敲門,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大小姐,岳先生喊您下去一趟。」

  「知道了。」

  嬰淺揉了揉眼睛,也不知道這便宜爹怎就突然關心她上了。

  根據系統提供的情報講,嬰淺生母去世後,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岳晚晴這個私生女帶進門,之後和嬰淺的關係,算是徹底破裂。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嬰淺也沒在怕的。

  反正便宜爹也不是攻略對象。

  不用客氣。

  她洗漱完,下了樓。

  客廳里早已坐了三個人。

  凝重的氣氛,因她一到場,就瞬間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嬰淺看向顧行之,揚眉一笑。

  「這麼早就過來澆花啊?」

  「澆花?」

  顧行之皺起眉,顯然沒明白她的意思。

  嬰淺也懶得解釋,只意味深長的看了岳晚晴一眼。

  白蓮花也是花啊。

  沒男人看,都不盛開的。

  顧行之一在場,岳晚晴的演技再一次爆發,低眉斂目的坐在顧行之身邊,姣好的臉上一片蒼白,身周還縈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不等嬰淺開口去問。

  岳青峰率先發作,他一掌拍上茶几,掀起一陣巨響,冷哼一聲,道:

  「岳嬰淺,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女兒!」

  嬰淺一愣,這才去看坐在顧行之和岳晚晴對面的中年男人。

  論起相貌來,岳嬰淺可以說是和岳青峰毫無相似之處。

  她模樣隨了母親,生的太過美艷凌厲,五官各個精緻,眼尾天生微微向上挑著,顧盼之間帶著一抹凜然的傲色。

  而岳晚晴卻完全不同。

  一雙和岳青峰如出一轍的圓眼,嘴唇下撇,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憐惜。

  岳青峰最是討厭嬰淺的臉。

  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她的母親。

  甚至連性子,都是一樣的囂張至極。

  一點也不像是岳晚晴,溫溫柔柔的,看起來就是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而此時,嬰淺又是一副把他們都沒放在眼裡的姿態。

  尋了個離他們都有點距離的位置坐下,她隨口道:

  「有話快說,我沒時間陪你們打啞謎。」

  她是一點不客氣。

  本來就沒睡夠,起床氣強壓了沒和保姆發,卻不代表現在也要繼續忍下去。

  一大清早就發瘋。

  鬼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

  岳青峰看她那副傲慢的德行,就氣不打一處來,登時起了身,怒道:


  「還裝?你自己看看,你給你妹妹傷成什麼樣!我這麼多年培養你教導你,希望你能不像你的母親那麼蠻橫,誰知道你現在不僅僅是蠻橫,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了!」

  嬰淺斜他一樣,道:「有話就說話,別沒事找事扯到我母親身上。」

  她雖然沒見過那個女人。

  但看完了系統發來的信息,對她的好感,可比這個家裡的其他人,要強的多。

  至少這個便宜爹拍馬難及。

  岳青峰看嬰淺還敢頂嘴,頓時氣的夠嗆,一張臉都漲的通紅,岳晚晴見狀,忙道:

  「爸你身體不好,千萬彆氣壞了身體。」

  她說著,就要起身,只是動作才到一半,就臉色一白,又虛弱的栽回到顧行之的懷中。

  直把嬰淺看傻了眼。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將什麼叫矯揉做作,演繹到了極致。

  她都想站起來為岳晚晴鼓掌歡呼。

  太精彩了。

  最起碼能拿個最佳女主角。

  顧行之一臉心疼,「晚晴,你先等等,我去叫醫生。」

  「不用。」岳晚晴忙拽著他的袖子,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堅強的笑臉,「我不疼的,行之你不用在意的,我...」

  她故意沒把話說完。

  餘光瞥著嬰淺,像是怕極了似的,低著頭聲都不敢吭。

  這點小動作,自然都被顧行之收在眼底。

  他冰冷的目光掃向了嬰淺,聲音如徹骨寒冰,不帶絲毫感情。

  「岳嬰淺,你不把晚晴當妹妹,她卻仍然護著你,你就一點都不覺得愧疚?」

  「當然不了。」嬰淺倒了杯茶,施施然的抿了一口,「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還裝?」岳青峰冷哼一聲,指著岳晚晴,喝道:「給她看看,她都做了什麼好事!」

  岳晚晴像是嚇了一跳,毫無血色的唇顫了兩下,手指抓住衣擺,緩緩向上掀起。

  血腥氣在這一刻濃郁到了極致。

  嬰淺和顧行之都是一愣。

  他只知道岳晚晴受了傷,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腰腹上裹著兩層紗布,此時都已經被血打濕,暗紅不斷暈開,已經有血跡沾染上腰際,隱隱能看到裡面狹長的傷口。

  像是被用刀割出來的傷口。

  不淺,且血還未曾止住。

  隨著每一次呼吸,岳晚晴的臉都更白幾分。

  衣服一掀,她看起來好像隨時都要昏過去似的。

  眼中蓄著兩汪淚,手指依舊抓著顧行之的衣擺,聲音細細小小,更顯可憐。

  「爸,行之,這不是姐姐做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所以才弄傷了自己,真的不是姐姐。」

  她一邊說著話,眼淚一邊跟著掉了下來。

  梨花帶雨的,一雙眼被水汽一蒸,整個人都透出一種脆弱的美感。

  別說是顧行之了,連嬰淺都要相信了。

  難道是她夢遊,過去割了岳晚晴一刀?


  不可能啊。

  她壓根就不知道岳晚晴住哪間房。

  嬰淺打心底的佩服她。

  但凡這點白蓮花的本事,能出書授課,讓廣大的女性朋友們能學到半分,都不至於母胎單身到現在。

  她豎起大拇指,誠心讚嘆道:

  「牛啊妹妹。」

  她和看熱鬧似的,湊過去瞧了兩眼傷,真誠的建議道:

  「其實,不用為了看著慘,故意少包兩層紗布,要是感染了,被說顧行之,就是觀音菩薩都救不了你。」

  許是嬰淺語氣實在太輕快了點。

  渾然沒有表達出自責和心虛之類的情緒。

  讓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古怪。

  岳青峰的喝罵斷在嘴邊,他瞪著嬰淺,一張臉時青時白。

  最後黑了個徹底。

  「岳嬰淺!」

  他豁然起身,掄起巴掌,對著嬰淺就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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