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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總裁的籠中鳥(18)

2024-09-02 05:42:33 作者: 一糕當關
  夜色已深。

  偌大的別墅空無一人。

  「父親今天不在,好像是有個什麼會議要忙。」

  岳晚晴去倒了杯茶,順手將客廳的燈調到最暗。

  一片昏黃下,她抿著唇,眼中蕩漾著無邊的春色。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好。」

  顧行之點了點頭。

  心裡仍是控制不住想著嬰淺。

  讓淳于真留下,他到底是不放心。

  沒過多久。

  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顧行之正想回頭,呼吸當中飄來一陣甜美的花香氣。

  柔軟的身體忽然貼近。

  白玉一般的雙臂纏住脖頸,滾熱的呼吸打在耳廓。

  肌膚貼合的觸感,在觸感中無限的放大。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後方女人身體中的熱度,正被不停傳遞而來。

  「晚晴?」

  顧行之皺起眉,想要推開她的手,「你冷靜點,放開我。」

  這麼好的機會就在眼前。

  岳晚晴哪裡肯放過,是臉面都不打算要了,她咬緊了牙關,低著頭,雙臂仍死死的環抱在他的脖頸,同時上半身壓下,密不透風的貼在顧行之的身上,無端來的熱烈又親密。

  「我不放!」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抱著顧行之的手,沒有絲毫要放鬆的意思。

  微涼的雙唇在他脖頸處的肌膚遊動,竭盡全力,試圖勾引起顧行之的欲望。

  她就不相信,嬰淺可以,她憑什麼做不到?

  「晚晴!」

  顧行之加重了語氣。

  但岳晚晴全當是充耳不聞,指尖下滑,已經扯起了他領口的紐扣。

  不能讓他繼續和嬰淺接觸了。

  在他對嬰淺動心之前,她要徹底擁有顧行之。

  憑藉顧行之對她的虧欠,是一定會負責的。

  岳晚晴的動作越發放肆。

  眼中卻是一片堅決。

  微涼的唇從游移,逐漸轉成了暗示性的輕咬。

  她的身體逐漸被染上了滾燙的熱度。

  兩條纖細的腿交疊。

  臉上滿是迷離。

  直到手腕被擒,顧行之扯開她的雙臂。

  他豁然起身,轉頭一臉不悅的看向岳晚晴。

  迷濛的燈光下,她一身貼體的紅色蕾絲短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這已經不算是尋常的睡衣了。

  是她專門為了勾引顧行之做的準備。

  甚至還學了嬰淺的風格。

  只是紅色太艷,和她的氣質完全不同,壓在她的身上,襯著一張臉更是寡淡無味。

  岳晚晴長發散亂著,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下,眼底帶著濃重的情態,就轉成了一片愕然。


  她愣愣的看著顧行之,聲音抖的厲害。

  「行之,我不行嗎?」

  顧行之嘆息一聲,皺起的眉依舊沒放開,他的目光未在她身體上停留半秒,只道:

  「晚晴,我只把你當成妹妹。」

  他脫了外套,遞給岳晚晴。

  「穿上。」

  岳晚晴愣愣地看著他,眼淚緩緩滾了下來。

  她不甘心啊。

  都已經把自己送上門了,可顧行之卻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這算什麼?

  她難道連勾引顧行之的資格,都沒有嗎?

  岳晚晴沒去接外套,她低下頭,看著身上的蕾絲短裙,喃喃道:

  「我不行,那誰可以?嬰淺嗎?」

  提起這個名字,顧行之的臉上,終於有了些情緒波動。

  「和嬰淺沒關係,晚晴,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幫你達成。但是我對你,確實只是...」

  「只是妹妹?」岳晚晴打斷他的話,顫聲道:「只是因為我以前幫過你,所以你才對我好的,是不是?」

  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根本就不在需要顧行之回答。

  岳晚晴愣了一會兒,又問:「那嬰淺呢?你之前不是很討厭她的嗎?為什麼現在會喜歡她?」

  顧行之將外套放到沙發上,走到門前,才沉聲道:

  「她不一樣。」

  他只留下四個字,就沒再多留。

  離開了這棟別墅。

  只留下岳晚晴一人,獨自站在客廳里,臉上的痛苦之色越發濃重,逐漸凝成了一片徹骨的妒恨。

  嬰淺!

  就是她!

  因為她的存在,顧行之的心,才會變化。

  岳晚晴一直以來的認為的寵溺,不過是一種補償罷了。

  換成是其他任何一個人,顧行之仍然會付出不菲的謝禮。

  但她要的,從來不是感激或是愧疚。

  她是真心愛著顧行之的。

  也只有他,才能幫岳晚晴打敗嬰淺。

  離開了顧行之,她什麼都不是。

  享受了這麼長時間的優待,她怎麼可能放的開手。

  岳晚晴癱坐在地,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

  只要沒有嬰淺就好了。

  那個賤貨,早就該死了。

  反正她和顧行之,連開始都沒有。

  他也不會傷心。

  岳晚晴相信,只要她陪在顧行之身邊,他總有回心轉意的時候。

  只要,嬰淺不在。

  如撥雲見日。

  岳晚晴咧開嘴,無聲的笑了。

  她的眼中,閃動著沸騰的殺意。

  小白蓮在想什麼,嬰淺是絲毫不知。

  估計就算是她知道了,也只會嗤笑一聲。


  還變心?

  扯什麼鬼話呢。

  顧行之和岳晚晴之間,根本就什麼都不算。

  她偷走了嬰淺和顧行之的過去,還嚶嚶嚶的靠著賣慘,賺到了無數的好處。

  想更上一層樓,給嬰淺這個正主踢開,主意倒是挺美。

  便宜都讓她占了個乾淨。

  「淺淺姐,我給你削個蘋果吧?」

  顧行之和岳晚晴一走,病房裡就只剩下了嬰淺和淳于真,他高興地雙眼都發著光,熱情的拿起蘋果,笨拙的削了起來。

  一個大少爺,哪裡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兒。

  握著水果刀的手,和拿畫筆的姿勢,是一模一樣。

  嬰淺看的膽戰心驚,生怕他再造出一樁血案,忙把水果刀拿了過來。

  「我不想吃,你把那幾個人,都送到醫院了?」

  「嗯。」淳于真乖乖的點著頭,「也報警了,她們欺負淺淺姐,我不會讓她們好過的。」

  他嘴角依然帶笑,眼中卻是有寒光一閃而過。

  那幾個女人,居然讓嬰淺傷成這個樣子,淳于真恨的不行,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們幾個。

  可得好好教訓教訓!

  嬰淺笑了笑,「辛苦你了。」

  「能幫淺淺姐,我高興都來不及。」

  淳于真眼睛一亮,嘴角的笑容咧的更開,那副欣喜的模樣,嬰淺都好像看到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後晃來晃去。

  「對了。」嬰淺撐著身,在他頭上胡亂揉了一把,問道:「你之前,是不是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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