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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總裁的籠中鳥(39)

2024-09-02 05:42:39 作者: 一糕當關
  淳于真確實是個靠譜的。

  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搞定了保安,開著車衝到別墅前,駕起梯子,敲響了嬰淺房間的窗戶。

  「走吧,我帶你離開這。」

  他看著嬰淺,骨節分明的手指攥在一起,想要去握嬰淺的手,又有些猶豫。

  淳于真磨蹭著,只是拽住了她的袖口。

  連最細微的接觸,都小心的不行。

  生怕嬰淺不高興。

  嬰淺利落地翻過窗戶,不用淳于真扶,三兩步跳下了梯子。

  腳下踩著地面,她喟嘆一聲。

  可算是跑出來了。

  岳家的人,估計還蹲在一樓守著門窗,生怕她趁著月色跑路。

  誰能想到,她居然是爬梯子走的。

  等他們發現人不見,嬰淺早就跑沒影了。

  想囚禁她?

  做夢!

  嬰淺伸了個懶腰,在淳于真頭上揉了一把。

  「謝啦,真真。」

  「你能找我,我高興都來不及。」淳于真彎了眼,輕聲道:「而且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的。」

  他如玉一樣的面頰泛著紅。

  一雙眼更是閃閃發亮。

  整個人都因為嬰淺的一點主動,高興得不行。

  髮絲上好似還殘留著馥郁的玫瑰香。

  那是只屬於嬰淺的味道。

  卻熟悉到,像是被淳于真印在骨血當中一般。

  永生難忘。

  他深吸口氣,和嬰淺一前一後上了車,才想起來問:

  「要去哪?要是沒地方去的話,可以到我那。」

  嬰淺也沒瞞著他,將岳青峰要關著她的事兒,告訴告訴了淳于真。

  他知道,現在她沒地方去,也非常願意,提供一個庇護所。

  住一陣子可以。

  住一輩子更好。

  只要他還在一天,就沒人能從他身邊,把嬰淺帶走。

  淳于真抓緊了方向盤,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嬰淺坐在副駕駛,低著頭沉思半晌,道:

  「我想要找三個人,但是他們可能被顧行之手底下的人處理掉了。」

  「我幫你去查!」

  幾乎想都沒想,淳于真乾脆應下。

  他不知道嬰淺要做什麼。

  也沒有問。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他都會無條件的相幫。

  「先過去看看再說。」

  嬰淺給他報了個地址。

  正是岳晚晴出事的那條小巷。

  雖然還留有證據的可能性不大,但總歸該回去看上一眼。

  淳于真自然不會拒絕。

  黑色的越野車在夜色當中飛馳。

  很快停在了那條熟悉的小巷前。


  嬰淺下了車,按照記憶當中的地點找過。

  淳于真護在她的身邊。

  他是家室優渥的小少爺,哪裡來過這種地方。

  路過幾對纏綿的男女,那些曖昧的哼吟聽在耳中,他目不斜視,但一張臉卻是紅了個徹底。

  視線有意無意的飄到嬰淺身上。

  她隨意扎著長發,衣領上方,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

  身處黑暗當中,也好似散著瑩瑩光輝。

  淳于真喉結顫動。

  克制不住想要去摸上一下的衝動。

  一定很柔軟。

  他臉色更紅了。

  她的背影,吸引了淳于真所有的注意力。

  那種魔魅的誘惑,像是一隻無形的手,懸在他的心臟上,或輕輕拂過,或揉捏撩撥。

  他的神經,他的一切,都在嬰淺的掌控當中。

  注意力全都她的身上,淳于真也就忽視了纏綿的男男女女。

  那些暴露在夜色當中的身體。

  都不如嬰淺的一個背影,來的讓他沉迷。

  他的呼吸逐漸有些粗重。

  連嬰淺什麼時候停下腳步都沒注意到。

  以至於直直地撞了上去。

  嬰淺一個踉蹌,險些迎面倒地,幸好淳于真及時反映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溫香軟玉在懷。

  玫瑰香氣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來的馥郁,

  卻一想也不嗆。

  好聞的要命。

  他覺著自己的魂兒,都要陷到嬰淺的身上了。

  恨不得讓時間停留在此時此刻。

  永遠都不要過到下一秒。

  「淳于真?」

  嬰淺昂頭去看他,在他臉上捏了一把。

  「放開我啊,想什麼呢?」

  淳于真一愣。

  忙鬆了手,連退後幾步,窘迫道;

  「淺淺姐,我...」

  嬰淺還以為這地方太髒,淳于真不適應,看他一臉羞惱,擔心小少爺鑽牛角尖,忙安慰道:

  「我要找人問個話,這種地方不乾淨,你到外面去等我吧。」

  「不。」淳于真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我跟你一起。」

  嬰淺眨了眨眼,「行吧,那你什麼都不要碰哈。」

  淳于真乖乖點頭。

  他這次,連嬰淺都不敢看了。

  生怕再陷進去。

  只顧著盯著鞋尖出神。

  嬰淺找了一圈,視線定格在一對正吻的熱烈的小情侶身上。

  這兩人都是一身大紅。

  打遠了看,還以為是什麼東西起火。

  頭髮更是染得五顏六色。

  比調色盤打翻了,還要繽紛。


  在黑暗當中,跟道霓虹燈似的,分外耀眼。

  嬰淺砸了咂嘴。

  難道,這就是時尚?

  她果然不懂。

  她本來沒想打擾這對小情侶纏綿。

  但等了好一會兒的功夫,也不見他們有停下來的意思。

  足足十分鐘了。

  兩張嘴就好像吸鐵石一樣。

  半秒鐘也沒分開過。

  嬰淺看著都累。

  她其實是很有耐心的人。

  但架不住這兩人的腰帶都差點,甩到她的身上。

  再不問的話,估計等一會兒,就要看到什麼不健康的場面了。

  她倒是不介意。

  但淳于真還是個孩子。

  他人都傻了。

  嬰淺一臉憐愛的瞥了他一眼,走過去清了清嗓子,頗有禮貌的問:

  「打擾兩位一下,我有點事,想要問你們。」

  小情侶看都沒看她一眼。

  依舊親的熱烈。

  身上的布料還越來越少。

  嬰淺嘴角一抽,加大了音量,再次問:

  「我有點事兒想問一下,二位...」

  她話還沒說完。

  回答她的,是一件落到頭上的吊帶。

  還他媽是粉紅色。

  嬰淺臉都綠了。

  要是還能忍下去,她還玩什麼攻略,直接成佛得了。

  給臉不要是吧?

  她一把將吊帶甩到地上,同時一腳奔著牆面踹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

  碎石和塵土濺起,落了小情侶滿身。

  他們都是嚇了一跳。

  兩雙畫著煙燻妝,黑漆漆的眼睛,齊齊望向了嬰淺。

  這一幕,多少有點滲人。

  嬰淺咧了咧嘴,也不客氣了,直接說:

  「我有話問你們,麻煩把你們知道的,全都告訴我,一個字都不准落!」

  小情侶一愣。

  其中那男人轉過身,叉著腰,小雞崽一樣的身板向前一挺,嚷嚷:

  「你他媽誰啊?我們就不說你能...」

  「不說?」嬰淺揚起眉,活動了下手腕,露出個匪氣十足的笑臉,「不說老子他媽的就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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