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公司年會。
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作為總裁的沈姌再說上幾句冠冕堂皇的致詞。
一直到十點,年會才結束。
沈姌開車回到老宅,正好顧淮南也才回來不久。
彼此沒有太多交流,各回各房間。
第二天,沈姌回家取資料,老宅院子內停著一輛陌生白車。
她一進門,便看見梁菲菲在客廳轉悠打量。
看見她時一喜。
與此同時,顧淮南手裡拿著一文件從樓上下來。
沈姌一下子皺眉。
梁菲菲故作緊張上前解釋:「姌姌你別誤會,我是給你送東西,正好碰見顧二爺,他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們便一起進來了。」
顧淮南也蹙眉,第一次聽他解釋語氣:「不過拿個合同而已。」
沈姌半信半疑,「原來是這樣。」
顧淮南挑眉:「不然?」目光對與她四目相對。
插肩而過,出門離去。
梁菲菲眼底是嫉妒之色,很快掩蓋,「我才來不到十分鐘,我和顧二爺又會發生什麼,姌姌不要多想,相信我們。」
沈姌對於這一套說辭,莫名其妙的厭煩。
收回梁菲菲摟住胳膊。
「下次你再來記得提前與我說。」
「好,這不著急嘛,現殺現吃的海鮮當天使用口感最佳。是我哥哥,他朋友家養殖的。」
梁菲菲把目光看向茶几,沈姌也看去。
「謝謝菲菲。」勉強露出微笑。
「你我之間,何必這麼客氣。」梁菲菲笑著說。
「阿姨,海鮮給我和先生當晚餐了。」沈姌喊保姆。
保姆的聲音從洗衣間傳出來:「好嘞太太。」
「好了就這樣。我走啦。」
「菲菲,再見。」沈姌微笑,目光從她背影掃射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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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針織修身裙,大高跟。
黑長直。
她變了。
沈姌取回資料,直接去公司開今年最後一場會議。
忙碌完手上最後工作,她把總裁辦的燈按滅。
回家的路上,天空綻放大片煙花。
年味逼近。
到家後,顧淮南在吃一碗素麵。
可面前明明是山珍海味。
沈姌走過去,問道:「二叔,你這是為何啊?」
「管的著麼?」
話音落,顧淮南舉起碗,喝下去一口湯。
沈姌拿過桌子上齊齊整整的筷子,夾一片刺身,品嘗。
「嗯,論味道肯定比你素麵好吃一千倍。」
顧淮南無語。
吃完後,放下筷子。
抽出一片濕巾。
「什麼時候休假?」
「今天開始,一直到明年初八。」
「嗯,陪我去海城過吧。」他幾年沒有去過海城,母親的遺居是不是已經布滿灰塵?
「好。」聲音低落道。
又說:「如果是明天,估計要中午。」
顧淮南看向她,挑眉?
沈姌解釋:「我要給顧夜送束花。」
顧淮南臉色冷下一點,「替我帶上一束。」
「嗯,好。」
晚上,沐浴完。
沈姌躺進暖呼呼的被窩裡,顧淮南放下書。隨手關了燈。
開始不老實,沈姌明白。
鑽進顧淮南懷裡,摟住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上。
次日早上,突然冷風呼嘯,鵝毛大雪飄。
沈姌已經準備好兩束菊花,風雪無阻的,毅然決然去往顧夜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