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
「娘娘啊娘娘,您怎麼這麼慘啊!」
「嗚嗚嗚娘娘您真的太命苦了!」
小多粟一邊哭,一邊含糊不清的大喊,哭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這模樣萬分可憐。【,無錯章節閱讀】
時虞真怕她哭的背過氣去,連忙開口詢問:「怎麼了這是?」
「聖人……聖人他……」小多粟抽抽搭搭,哭的根本說不明白話,「娘娘您以後不要搭理聖人了,他就是個壞人。」
聽得時虞滿腦袋霧水,顏寧知不是剛走嗎?
難不成顏寧知欺負多粟了?
這倒是像狗皇帝能幹出來的事情。
時虞安慰她:「沒事沒事,等見到聖人,我幫你揍他!」
雖然有可能揍不過……
多粟還是哭,瘋狂的搖頭:「不是的娘娘,聖人沒……沒欺負婢子。」
沒欺負你你哭啥啊?
時虞被氣得頭頂冒煙,有一種別人跟你說八卦,說到最精彩的地方,結果突然不說了的感覺。
後面怎樣,只能自己猜,猜不出來就心焦難耐,百爪撓心,難受啊!
好在多粟自己平復了情緒,紅著眼眶抽噎著將事情說明白了:「婢子剛不小心聽見織意跟人說話了,您不是一直讓織意調查是誰將您身體好轉的事情傳出去的嗎?」
時虞點頭,多粟不提的話,她都快忙忘了。
但這和狗皇帝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這事有消息了?」時虞詢問。
多粟點頭:「婢子聽那人和織意說了,消息是崇光殿傳出來的。」
「崇光殿?」時虞擰眉,萬分不解。
之前她確實懷疑過顏寧知,可仔細想來,顏寧知根本就沒有做這件事的理由啊?
一國君主想要誰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至於讓人暗中使絆子?
就連直播間眾人也在好奇:【狗皇帝雖然做人是狗了點,但應該做不出這種事。】
【我也覺得,將主播身體好轉的消息傳出去,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若真是狗皇帝傳的,過後他又為什麼要來替主播撐腰?說不通。】
【我感覺應該是狗皇帝不小心說漏嘴,被崇光殿其他的小宮人聽見了,然後傳出來的。】
時虞也是這個想法:「應該只是誤會一場。」
「不可能是誤會的!」多粟跟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說著說著,竟又帶上了哭腔,「不會是誤會的!」
「娘娘您把織意叫過來一問便知,就是狗皇帝專門叫人傳出去的。」
她說的信誓旦旦,讓時虞哪怕不信,都想將織意叫過來詢問一番。
時虞掏出錦帕,遞給她:「行,你快去洗把臉吧,我把織意叫過來詢問一番。」
多粟這才抽噎著出去了。
時虞深深嘆了一口氣,這都什麼事啊。
她就想好好的當個米蟲,好好的睡上一覺,怎麼就這麼難呢?
懶懶的倒在床上,時虞唉聲嘆氣:「真慘,太慘了,簡直慘的不能太慘了。」
「你們說說看,我本來好好的在爸媽的照拂下當只幸福快樂的小米蟲,睡在兩米寬的大床上,抱著紙片人老公的等身抱枕,睡醒了吃,吃飽了睡,睡了再起,多幸福啊對吧?」
「唉。」時虞蔫頭巴腦的自言自語,「都是奢望了。」
「前有系統拿著小電流逼迫我積極賺錢、努力營業,後有一干人虎視眈眈想害我,我還要分神對付那些不安好心的後宮嬪妃。」
時虞杵著腦袋,若有所思:「這群人還是太閒了,整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才算計人,回頭一個個的全拿著小鋤頭讓她們下地幹活去。」
這念頭剛落,就聽小坑坑格外「溫柔」的提醒她:【小坑坑溫馨提示,您的第三個支線任務剩餘時間已不足二十四個小時。】
【請儘快完成當前支線任務,否則將無法觸發下一個支線任務。】
時虞:「……」
夭壽啊!
「降下一道雷劈死我得了,我真的不想努力了啊!」時虞哀嚎著,全身沒骨頭似的癱在床上。
真的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啊!
直播間的人笑瘋了——
【哈哈哈,系統小坑坑在線催促遊戲進度。】
【主播速度確實太慢了,這都多長時間了,才第三個任務。】
【我已經開始期待這個十全十美大餐是什麼餐了,哈喇子都要掉出來了。】
【我也……】
時虞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這十全十美是什麼啊?
而且確實應該加快進度了,不然不等她研究出來這十全十美是什麼時,時間就到了,多慘!
織意來的很快,微垂著頭規規矩矩的行禮。
時虞懶得去榻台上坐著了,乾脆就懶在床上動了動身:「幫我把隱囊拿過來靠著,怪累怪累的。」
織意顯然不知道多粟已將她見了別人的事情告訴時虞了,面上笑嘻嘻的,還有空問她中午吃什麼。
「嗯……」時虞思索,「吃清淡一點吧,早上吃的晚,現下還不太餓。」
「那給娘娘下碗冷麵可好?」她拿過隱囊,扶著時虞倚靠在上面,輕聲細語的道,「夏日暑熱,吃碗冷麵涼爽涼爽,晚上也好有胃口吃東西。」
「行啊。」時虞應著,就跟嘮家常似的,隨口道,「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她語氣平淡,就像在問一聲「中午吃什麼」這般簡單。
平常人可能說笑著就糊弄過去了。
偏生織意動作一頓,面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被她微斂眼眉遮蓋了過去:「娘娘怎麼突然想起要問婢子這事了?」
「既是突然想起來的,那便沒有理由。」時虞本就是隨口一問,卻沒想會看到織意這幅不自然的模樣,一時之間警鈴大作。
她連顏寧知都懷疑了,就是沒懷疑過自己身邊的人。
難不成自己身邊的人真的有問題?
時虞打起了精神:「不過就是突然想起來,又突然問了你一嘴罷了。茹才人的死雖然被聖人強勢壓了下去,可此事不調查清楚,我身上就會一直背著這個鍋,逃不掉。」
她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可有何進展?」
「婢子無能。」織意跪倒在地,滿臉羞愧,「婢子還未調查出什麼來。」
「這麼多天了,一絲一毫的線索都沒有嗎?」
織意搖頭,滿臉窘迫:「是婢子不爭氣。」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