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
江慈宣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驚慌失措,可被他這麼扛著她卻有些無可奈何。閱讀
他將她扔在裡間的床榻之上,身體緊跟著壓下來,他口中噴著濃濃的酒氣,因酒醉,臉頰微微泛著紅暈,那雙眸中因帶著醉意,竟然沒有了往日的鋒利,甚至還帶著幾許溫柔。
「你是朕的皇后,你的義務便是好好伺候朕,並將朕伺候得舒舒服服。」
江慈宣滿臉驚恐,他將她緊緊禁錮在身下,他力氣頗大,無論她怎麼掙扎竟撼動不了他分毫,她心中滿是厭惡,不由怒聲道:「皇上,車婕妤的病才剛剛好,皇上你不去陪著她,竟在這裡跟我這般廝磨,你就不覺得對不起車婕妤麼?」
齊瞻一愣,隨即勾了勾嘴角道:「朕對不起她卻對得起你,你不應該感到高興麼?」
高興你個頭啊!
她此刻雖擔憂他會對他會對她上下其手再將她那什麼了,卻依然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出抵抗他的對策。
齊瞻這種人占有欲極強,要對他用硬的恐怕不行,看樣子也只有先對他服軟,再勸他離開。
「皇上,如今車婕病才剛好,身體肯定還虛弱著,她定然希望皇上你能陪在她身邊,臣妾也知道皇上你心裡著緊車婕妤,臣妾也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臣妾只希望後宮和睦,如若讓車婕妤知道皇上你趁著她病重跟臣妾做出親熱之事,車婕妤肯定會記恨皇上,也會記恨臣妾的。」
她說的言辭懇切,眸中閃爍著擔憂和焦慮,仿若真的為車婕妤著想,為整個後宮的和睦著想,可齊瞻那一雙即便酒醉卻依然精湛的眸子卻分明能看出她眼中那無法掩飾的厭惡和抗拒。
「原來皇后並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啊?」
他說的意味深長,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可江慈宣卻能聽出他語氣中潛藏的冰冷和憤怒。
江慈宣心頭暗叫一聲不好,果然,只見齊瞻神色一冷,猛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一張俊臉倏然逼近,幾乎是咬牙道:「皇后你竟然如此賢良大度要將朕往別的女人懷中推,朕得皇后乃是此生之幸。」
江慈宣緊咬下唇將臉偏開,躲避他銳利的眸光和越逼越近的臉。
齊瞻這種軟硬不吃的人還真是難伺候,本來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她就對他厭惡透頂,如今穿成了他老婆,她想著反正他也不喜歡她,只要她能在宮中活下去,不受欺負就好,跟他自當是相安無事,可她沒想到,以前的江慈宣對他痴迷之時他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她倒是如了他的意,離他能有多遠是多遠,可他偏偏又接二連三的貼上來。
這種人還真是賤。
對於這種一邊跟她深情,一邊又能跟別的女人相親相愛的男人,她簡直是深惡痛絕。
所以對於齊瞻,她是真的不想多費唇舌,可她如今所處的環境跟前世並不相同,如果在前世,她完全可以對背叛她的渣男歇斯底里拳腳相加,甚至直接將他送進監獄,可是如今,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卻是齊瞻。
她雙拳緊握,雖然極力克制自己,可是她依然忍不住低吼道:「齊瞻,你給我滾!」
對於他她已經全然失去了耐性。
齊瞻愣住了,就連江慈宣自己也愣住了,她不敢看他的臉色,依然偏著頭緊咬下唇。
她聽到齊瞻輕笑一聲,他將嘴唇湊在她的耳邊呢喃道:「宣兒,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可是我不滾開,你的身邊最有資格靠近的人是我,從今以後你不能對別的男人笑,只能對我,我也不准你要別人的東西,只准要我給你的,明白麼?」
因為故意壓低了聲線,他的嗓音聽上去醇厚沙啞,竟帶著一種魅惑。
溫熱的氣息就拂在她的耳根處,就如一根羽毛在她的耳根處輕顫。
說完這話,他便落了一個濕熱的吻在她的頰邊,江慈宣渾身一顫,倒不是因為他這個吻多麼的奪人心魄,而是因為這種濕濡的感覺簡直就像那種渾身沾滿黏液的毛毛蟲爬過一般讓她噁心。
齊瞻卻並沒有見好就收,他的吻從她的耳根處一直蔓延到她的臉頰,就如那毛毛蟲一路爬過來,那種濕嗒嗒又噁心的黏液粘得她滿臉都是。
可江慈宣卻並沒有再浪費力氣掙扎,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懸殊,即便掙扎也並沒有用處。
她由著齊瞻那看似溫柔的吻從臉頰一路划過來,在滑到她嘴角邊上時她終於摸索到了床頭的瓷枕,緊握住瓷枕,對著他的後腦勺毫不猶豫的就打了下去。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瓷枕並未落到他頭上,她手腕剛抬起便被齊瞻給牢牢抓住。
原來他看似認真動情的親吻,實則一直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這個奸詐的男人!
齊瞻的嘴唇微微離開,他微斂眸光,有些自嘲的笑笑,「你就真的如此抗拒我麼?
我究竟是有多麼讓你討厭?
竟讓你看到我就覺得噁心?
!」
這後半句話他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話音一落,他手腕一轉,江慈宣受痛,手掌下意識鬆開。
「啪!」
瓷枕應聲而落,頓時便摔成了碎片。
齊瞻雙目通紅,絲毫沒有憐惜的將手抓住她的衣襟往兩邊一扯,只聽得刺啦一聲,那一件粉色褥裙頓時就被扯了開來。
江慈宣胸口一涼,看著齊瞻那暴怒的面容,想到事情到了這一步定無迴轉的餘地,心頭一陣絕望。
可即便如此,垂死掙扎還是要的,也可能是真的受夠了齊瞻這種人,她掙扎得很是瘋狂,雙手不斷揮舞著,雙腳即便被他壓著,依然不肯服輸的混亂扭動。
她一臉厭惡,口中不斷嚷著讓他滾開。
齊瞻死死壓著她,他的雙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真恨不得頃刻間就將她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