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班時間,虞歡在辦公室里跟遠在美國的好友沈知然通電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知然跟虞歡一樣,是個工作狂,算算時差,這個時候的華盛頓應該是在凌晨,可沈知然電話里還時不時傳來一陣敲打鍵盤的聲音。
「換個上司就得磨合一陣子,你的崗位又是秘書,新上司的喜好脾氣工作習慣什麼的都得儘快摸清楚,有的你忙了!」
虞歡表示贊同,一想到自己的新上司是顧默白,她好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抓狂的情緒又起!
「對了,你之前跟我說的借錢的事情,我明天就轉帳過來!」沈知然知道虞歡這個人是從來不會輕易向人求助,她這麼著急地向她借錢,應該也是迫於無奈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可想了。
「謝謝了!我會儘快還給你!」虞歡鬆了口氣,她要儘快將房產證給贖回來,她想了一天最快的辦法只有向好友沈知然借錢。
「跟我客氣什麼?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從幼兒園到大學,這麼多年的交情你遇到困難要是不找我我肯定跟你急?」
沈知然說著嘆了口氣,「歡歡,你嫁給陸安生也快兩年了吧?什麼時候離婚?」
離婚嗎?跟陸安生?
虞歡遲遲沒有回音,電話那邊的沈知然氣憤難平,「他跟那個顧依依的緋聞鬧得我在華盛頓都知道了,我有娛樂圈的朋友說顧依依接下來一年的時間不會接戲,看樣子是要隱退一段時間,歡歡,你不可能猜不到她突然要隱退的原因吧?」
虞歡捏著手機,目光放遠,神色有些淒涼,「我知道,顧依依懷孕了!」
「那你還不離婚在等什麼?」沈知然氣得不輕,虞歡的回答證實了她所聽到的那些消息都是真的,好友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聽著都難受。
「離婚的事情我有想過,只是陸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要是先提出離婚,陸安生不會同意,陸家人也不會同意!」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沈知然重重深吸一口氣,苦口婆心,「你是說陸家那個老太太對你很好,你不好意思開口是嗎?依我看,那老太太是覺得自己孫兒對不起你才這般加倍地對你好,他陸安生想家裡紅旗不倒室外彩旗飄飄,老太太要是真對你好,怎麼可能縱容著陸安生這麼亂來?」
「你聽我說,陸安生再不好也是她陸家的種,親疏有別啊!」
就拿虞歡向她借錢這件事情上來看,陸安生拿不出八十多萬嗎?他隨隨便便給顧依依買個包都是幾百萬的,她作為陸安生的正牌妻子為了幾十萬還得跟人借錢!
虞歡知道好友的擔心,也是她最近一直在想著的事情,離婚這個念頭早在一年多前在她發現陸安生跟顧依依有關係的時候就有過的,姿勢在最近得知顧依依懷孕後這個念頭才開始變得強烈起來。
她該說自己是盲目自信呢還是自不量力的笨呢?
總以為滴水穿石,磨合中見真情,陸安生就是塊石頭她也想給焐熱了,可是現在看來,她這輩子也是捂不熱的。
結束了跟沈知然的電話,虞歡靠站在窗邊思緒還沒有拉回來,手機振動了起來,她回神,看了一眼是條簡訊,點開一開。
熟悉的電話號碼,被標註為『顧先生』的人發過來的信息。
「你想怎麼謝?」
虞歡表情一驚,確認對方的電話號碼就是自己上午留存的號碼,將簡訊里的每一個字都重複地看了兩遍。
你想怎麼謝?
她在上午離開那棟別墅時發了一條感謝的簡訊,一個下午都沒得到回應,突然跳出來一條問她想怎麼感謝。
虞歡被對方無按理出牌的回覆給愣住了,腦子裡一下子湧出不少的新聞報導。
有人撿到手機發現對方是個長得漂亮的小妹妹便以返還手機為條件要求跟對方接觸,甚至還有提出更加過分要求的,類似這種挾恩要挾的報導層出不窮。
虞歡想,難道自己就這麼倒霉的遇上了一個?
可那位顧先生住的是豪宅還請得起管家,而且從他家裡的裝修來看,他應該是個兼具高品位與高追求的階層之一。
這樣的人應該不至於如她想像的那般齷蹉吧?
虞歡捏著手機愣了幾分鐘都沒想好怎麼回復,想了想,最終試探地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不如改天請你吃頓飯以表感謝?」
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種道謝方式了。
對方沒回信息,虞歡盯了手機幾秒鐘突然想到了什麼,『哎呀』一聲。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想搭訕故意約他出來吃飯吧?
……
別墅二樓,秦嫂沖了杯咖啡敲門進來,就見顧默白站在陽台那邊低著頭在搗鼓著手機。
「先生,咖啡來了!」
「嗯!」顧默白應了一聲,頭也沒抬。
秦嫂走到門口想到了什麼,止步,「先生,那位小姐聯繫您了嗎?」
顧默白依然低著頭,就在秦嫂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突然抬臉看了過來,「她姓虞!虞姬的虞!」
秦嫂:「……」愣了愣,反應過來後急忙改口,「哦,原來是虞小姐!」
直到秦嫂離開書房都沒一時想明白剛才顧先生突然說的那句話代表著什麼。
看來顧先生跟那位虞小姐關係匪淺啊,先生都讓虞小姐住他的房間,睡他的床,還穿他的睡衣……
秦嫂就像發現了一個喜人的秘密一般,表情欣慰。
……
虞歡等那位顧先生的回覆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工作依然忙碌,她忙著交接手頭工作,因為再過兩天她就要去顧氏盛唐總部報導,瑞德這邊的工作還交接完。
下午五點多,臨近下班,陸安生的電話如期而至。
「我在你公司樓下!」
虞歡知道今天晚上在陸家是要為陸子瑜慶祝生日的,她也提前準備好了禮物。
結束了工作,虞歡坐上了陸安生的車,陸安生看著她懷抱著一個紙盒,眉眼一掃,「什麼東西?」
「子瑜不是喜歡畫畫嗎?我托朋友從華盛頓買的一本圖冊!」虞歡說著,視線便落在了車后座上擺著的兩個小小的錦盒,一個包裝紙盒顏色素雅,另外一個要奢貴一些。
她知道,這兩個都是送給陸子瑜的,一個是陸安生送的,而另外一個是顧依依。
他們兩人現在都不用在她面前打馬虎眼了,裝模作樣都給省了。
快兩年多的時間,陸安生也累了吧?
虞歡心裡一陣麻木的疼,收回視線後將目光轉向了車窗外,良久淡淡出聲,「陸安生,我們找個時間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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