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二王子被擒,玉璽落入宣帝掌中,海清國君頓時失去抵抗意志。大開宮門,讓宮內護衛放下兵器,幾乎是敞懷迎宣軍入門。
宮裡宮外被宣軍重重包圍,燈火通明下,宣帝看也未看一眼被列成一排的海清皇室,直接扔下一句「男眷斬首,女眷帶回京城充入教坊。」
說罷便提腳邁向殿內,海清國君卻不知哪來的力氣掙開侍衛束縛撲倒在宣帝腳下,抱住長靴,顫聲道:「是我不自量力,以卵擊石,激怒了皇上。還望皇上收下小女,讓她服侍您,以代我向您贖罪。」
他身旁的少女垂首哭泣,聞言恰到好處地抬眸,一雙被淚水洗禮過的眼眸尤為清亮,五官精緻小巧,身形纖柔,肌膚蒼白幾近透明,當得起玲瓏剔透四字。
宣帝視線淡淡掠過少女梨花帶雨的面容,知道這位大約就是國君最小的女兒,年約十七,被譽為海清明珠的那位皇女。
生得……竟是和他的皇后有幾分相似。
少女聲音卻是無比嬌軟,媚艷入骨,顫抖道:「海月願意……服侍皇上,為父王贖罪。」
旁邊士兵和侍衛被這聲音吸引,不禁齊齊朝少女望去,毫不遮掩的目光讓她身體瑟縮,往身旁海清國君縮去。
起初因面容的瞬間恍神過去,宣帝深深皺眉,面前的人雖與知漪有點相似,卻故作媚態,矯揉造作,叫他反感更甚。
他只言未發,一腳踢開海清國君,大步離開。
安德福緊隨其後,卻不忘唾上一句,「服侍皇上?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少女咬牙,眼中閃過詫異,沒想到這位宣朝的皇帝居然……一點反應都沒?
……
「皇上心情不好?」外間依舊忙碌,宣帝先命人收拾出一間宮殿讓知漪暫住,但自回來後卻一直眉頭緊鎖。
許久回神,宣帝搖頭,「朕總覺得,那海清國君和那位皇女,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知漪順勢坐上宣帝大腿,趴在肩頭聽宣帝講述之前碰到的事。
以宣帝的身份,海清國君這樣做不足為奇,知漪安靜聽了會兒,便故意咬了口宣帝脖間,「怪不得皇上心不在焉,原來是有美相遇。不過俗語有道家花不如野花香,皇上這反應也是人之常情。」
宣帝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這都是什麼道理,朕是覺得那位皇女有些不尋常。」
知漪若有其事點頭,「當然,不尋常得美嘛。」
宣帝:「……」看來是小醋罈子打翻了。
他面上無奈,心中卻十分受用,「朕只看了她一眼。」
「噢——」知漪拉長聲音,「原來皇上還特意看了一眼,果然是難得的美人。」
說不過這張機靈的小嘴,宣帝乾脆以吻封緘,讓懷中少女再說不出充滿酸味的怪話。
這些日子二人比這親密不知多少倍的動作也做過,宣帝都能用一貫的自制力在某些不該在此時發生的事情前叫停,但這次……他發現似乎有些不對。
體溫迅速升高,懷中少女成了僅剩的那抹冰涼,血液直涌而下,匯入鼠蹊部之下那不可言喻所在。突如其來的慾火讓人心潮澎湃,一時竟無法自抑。
宣帝忽然將知漪大力抱入懷中,手臂禁錮得極緊,知漪下巴被撞得生疼,瞬間淚眼朦朧,「皇上?」
「不要說話。」宣帝喘息粗重,手臂至手掌青筋凸起,面容因極力的抑制竟顯得有些猙獰。知漪沒有看到這幅情景,想退出懷抱詢問,依舊被一雙鐵臂牢牢控住,「朕著了道。」
宣帝低沉的聲音下仿若埋藏了火焰,亟欲噴薄而出,話語間唇甚至不受控制地靠近知漪頸側肌膚,舔舐輕咬,帶來些許刺刺的生疼和一種無法言表的奇妙感受。
知漪不自覺軟綿綿喚了一聲,已然倒在宣帝肩上。
但宣帝仍是死死抱著她,除了在白皙幼嫩的脖間輕咬啃齧竟沒有其餘的動作,只是手上青筋愈發爆起,顯然用了極大的忍耐意志力。
意志都被用在忍耐上,力道便放輕不了,不多時知漪便感覺脖間被咬破了皮,或許還有滲出血來,忍不住輕聲顫道:「皇上,疼……」
宣帝一驚,才發現唇邊淡淡的血味。眸中閃過歉疚,迅速將知漪推開,低啞著聲音道:「你先離開,讓安德福送桶涼水進來。」
雖然從沒經歷過這種事,知漪也大致猜得出宣帝該是中了類似春藥的東西,聞言並沒動彈,抿唇道:「泡涼水就有用嗎?」
宣帝抬眸望她一眼,撞入一片水光瀲灩和絲絲柔媚之中,差點忍不住強行將人抱起。兀自忍耐著別開眼,沉沉道:「有用,快出去,乖。」
瞥見宣帝眼底的赤紅,知漪被嚇了一跳,才意識到為了自己,眼前的人究竟壓抑到了什麼地步。
「皇上。」她忽然撲去抱住宣帝,「萬一冷水解不了呢?萬一對身體有所損益呢?反正我們早已成婚,皇上為什麼還要忍?」
「酣酣……」宣帝輕喃一聲,明明已經用盡力氣,卻依舊保持溫柔撫向少女臉龐,「朕中了藥,會控制不住自己,朕不想傷了你。」
知漪搖頭,微微一笑,「沒事,最多不過痛些,皇上又不會真的吃了我。如果冷水不能解,知漪可不想看著自己的夫君去找別的女子,還是說……皇上特意傳安德福給你打熱水來是……?」
收到知漪半懷疑半調侃的目光,宣帝真是哭笑不得,但身體反應卻是再壓不住。見自己的皇后已經說到這個地步,還主動寬衣解帶,宣帝雙目通紅,再也不壓抑自己,大步一跨將人舉起,在少女的驚呼下直接將人摔進了軟榻之中。
軟榻下面墊了重重褥子,饒是如此知漪仍被摔得生疼,轉眼望見來人邊扯開腰帶走向自己的模樣,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往榻內縮了縮。
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麼?
「知漪確定,不會後悔嗎?」宣帝卻是代她問出這句話。
知漪有一息愣怔,瞥見宣帝忍耐痛苦的模樣,卻是頷首,「我是皇上的妻,為何會後悔?」
深深看向她,宣帝眼中的急切忽然緩下,縱使身體中的澎湃情潮猶在,但他半點也不想傷害到面前一心為他的少女。
俯身壓上,滾燙的熱氣襲來,宣帝唇邊卻逸出輕笑,「為酣酣寬衣解帶,是朕該做的事,酣酣怎能代勞?不乖,該罰。」
這時的宣帝,倒讓人看不出是為藥物所控還是發自本性。因為他竟還能慢條斯理地解開知漪腰帶,再緩緩抽出,如抽絲剝繭一般,極為耐心細緻。
衣襟如花兒盛放般隨著腰帶抽離緩緩對來人敞開,露出內里粉白色的肚兜。涼意沁入肌膚,知漪羞澀地縮入被褥,小腿輕蹬。
宣帝隨之握住她的小腿,「看朕,太過心急了,都忘了要先給酣酣脫靴。」
待長靴脫下,長褲挽起,瑩潤的肌膚在燭火下如玉般剔透,十隻腳趾蜷縮,模樣害羞而可愛,讓宣帝不自覺握著這雙小巧的玉足欣賞了好一會兒。
知漪簡直羞憤難當,這向來也是女子極為私密的部位,此刻竟被人握在手中捧玩,肆意欣賞,真是放肆之極,她又羞又急,軟軟喚了幾聲制止不住,乾脆別過眼不去看。
注意到她動作,宣帝又是低低一笑,明明手上的青筋從未平復下,此刻竟能一直保持慢悠悠的動作,眼底卻是一片赤紅,這反差極大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寒毛豎起,著實太過可怕。
「是朕疏忽了酣酣,莫急。」宣帝手中一扯,便將剛才解下的腰帶分成兩半,沒待知漪心驚,便悠悠將其繫上了知漪纖細的手腕,正好綁在榻尾的兩根柱子上。
知漪終於有些心慌,掙扎了下卻紋絲不動,聲音顫得更加厲害,帶著長長的尾音,「皇上,你……你要做什麼啊?」
「自然是疼愛朕的酣酣。」宣帝聲中仍帶喘息,卻極顯優雅,不徐不緩,模樣陌生卻又熟悉。
見知漪瞪著一雙圓溜溜含著水光的貓兒眼怒視自己,宣帝不慌不忙與其對視,將少女固定在榻上,隨後便用冰涼的指尖慢慢挑開那繡著可愛圖案的粉白肚兜。
被當成食物般一步步剝開食用,這種經歷前所未有,知漪只羞得差點哭出來,卻見宣帝用驚嘆讚賞的目光看著自己,出口的話無比香艷輕佻,「擁雪成峰,挼香作露。」
「融酥年紀好邵華,春盎雙峰玉有芽。」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一句接一句,知漪竟不知他平日愛看的書中竟還有這些淫詞艷語。
寬厚溫熱的大掌自平坦的小腹間徑直往上,經過雙峰間的淺淺溝壑,指腹隨之攀上,輕攏慢捻,極為溫柔。讓少女隨著身體的反應嬌吟出聲,宣帝勾唇一笑,俯身向下,將峰上玉芽含入唇中,來回吞吐舔舐,不時輕輕啃咬,快感夾雜著絲絲痛感讓從未有過這等經歷的少女茫然失措,極為無助,幾次想側過身藏進被褥,身體卻被極為有力地禁錮住。
唇舌玩弄夠了可憐的雙珠,宣帝滿意地看著它們變得嫣紅無比,轉而攻向那不住輕顫卻無比光滑平淡的小腹。
知漪小嘴一癟,神情極為委屈,眼眸眨了幾下,再也忍不住掉出淚來,顫抖著哭咽道:「皇上還,還故意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