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湛和陳德走進包間裡,不一會兒,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一個男人朝陳德和傅湛微微頷首,低聲說道:「傅少,那個人就在前面的包間裡,我剛剛一直門口守著,沒見他離開。記住本站域名」
聽到他的話,傅湛立即站了起來,「過去看看。」說完就往外走。
走出包間門口的時候,傅湛抬眸看了一眼頭頂上的監控器,看向陳德說道:「讓人處理一下。」
陳德立即會意,拿出手機打電話。
幾個人一起走到那個包間門口,在推開包間的門時,裡面正有一男一女正摟抱在一起,突然看到有人闖進來,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女的直接往一旁躲去,男的則是快速的站了起來,「什麼人?你們幹什麼?」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要找的黃澤,在看到陳德讓開身,他看到他身後的傅湛時,臉色一時間變了變。
「你……你……」說話間他正要往外跑,卻被傅湛抬腳一腳踹在胸口,整個人快速的往後倒去,身體重重的砸在玻璃桌上,頓時玻璃桌碎裂,碰的一聲,玻璃碎片和人一起摔在地上。
而黃澤整個背上和手臂也被玻璃碎片劃破,鮮血很快便滲了出來。
他躺在地上,整張臉扭曲著,痛苦的呻吟,而縮在角落裡的女的,已經嚇懵了,捂著腦袋不敢坑一聲。
傅湛掃了他一眼,開口說道:「把他帶走。」
跟在身後的兩個助手立即快速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挾持著黃澤,將他拉了起來,往外走,而黃澤此時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任由他們拉著往外走。
兩個助手帶著黃澤從後門走,陳德和傅湛則是從酒店這邊大門離開。
出來後,傅湛坐在車裡,陳德在前面開車,他扭頭看向身後的傅湛,說道:「阿湛,我先送你回醫院。」
傅湛的目光看向車窗外,面色清冷,淡淡的說道:「不用,先回那邊,我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綁架之星。」
陳德連忙說道:「可是你身上的傷……」
傅湛開口說道:「沒事,走吧!」
聽到他這樣說,陳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慢慢啟動車子往前駛去。
黃澤和另外一個男人,此時就被關在郊區的一所房子裡,陳德開著車子駛進院子裡,裡面已經有幾個助手在這裡駐守。
看到陳德開車出現,幾個人立即迎了上來。
傅湛從車上下來,他們立即恭敬的喊了一聲傅少,傅湛的臉色淡漠,微微頷首,目光在整個房子掃了一眼,很久沒來這裡了,久到都快忘記這所房子。
「人呢?」陳德朝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在後院那邊。」那助手立即回答,作了一個請的動作,「傅少,請往這邊走。」
他在前面帶路,傅湛和陳德在身後跟著。
在別墅後面還有另外一套房子,不過這房子有些破舊,推開沉重的大門,裡面迎來一股因為空氣太潮濕而導致的發霉的氣味,顯然很久沒有人住了,整個屋子裡都堆著很多雜物。
在往裡面走,推開一扇門,是一個地下室,走在前面的助手將路燈點亮,往下走了一段長長的樓梯,裡面的空間很大,而且更加的潮濕,空氣中一陣陣的異味傳來。
一個角落裡,兩個男人則是躺在地上,在看到傅湛他們走進來的時候,兩個人掙扎著坐起來,滿臉的驚恐。
他們身上都有傷,有被鞭打的,也有被尖刀划過,衣服上都是血跡斑斑。
黃澤首先朝傅湛跪了下來哀求,「對不起,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想害人,不關我們的事!」
另外一個人也立即跟著跪下來磕頭,「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說著一個比一個磕得響亮。
傅湛看著他們臉色始終陰沉著,不發一語。
而站在一旁的那個助手,則是拿過一旁的鞭子就狠狠的抽打在他們身上,開口喊道:「快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即便被挨打,黃澤也緊緊的咬著牙關,不肯說。
他知道如果一旦供出孫義忠,那後果不堪設想,不僅自己要死,而且自己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因為當初分錢的時候三個人說好的,如果敢供出來,孫義忠就不會放過他們的家人。
黃澤知道孫義忠不是好惹的,這個人生性惡毒狠辣,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說不說?」那助手見他骨頭這麼硬,鞭子抽的更狠了,鞭子抽在他身上,便是一條血痕,兩個人被打的痛苦的呻吟翻滾,可就是不肯說一句話。
陳德看向傅湛,低聲問道:「阿湛,你怎麼看?」
傅湛的臉色陰沉著,突然從那助手的手中將鞭子奪走,然後轉身走到一旁,提起一桶汽油往他們兩個人身上倒了下去。
瞬間濃烈的刺激氣味侵蝕了整個地下室,兩個人也被澆了個透。
黃澤和另外一個男人驚愕的看著傅湛,還沒反應過來,傅湛就已經丟掉手中的油桶,然後朝他們走了過去,蹲在他們面前,他拿出打火機打開,火苗瞬間竄的很高,將四周照的更加的明亮。
看著他手中的打火機,兩個人的臉色瞬間蒼白一片,驚恐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傅湛拿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眼圈,看著他們,淡淡的說道:「你們還不說嗎?」
兩個人搖著頭,身體已經有些瑟瑟發抖,分不清是冷汗還是淚水,從臉頰上流下,開口求饒,「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就只知道他叫忠哥,是他說給我們錢,我們才跟著乾的,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傅湛已經懶得再聽他們廢話了,陰森的語氣說道:「既然你們不肯說,那就讓你們也嘗嘗被火燒的滋味吧!你放心我不會燒死你們,只會讓你們生不如死,讓你們感受一下自己身上的肉慢慢的被烤熟,一定會很香的。」說著他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
在他手中的煙就要往他們身上丟去,其中一個人終於忍受不住巨大的恐懼,開口大聲的喊道;「我說,我說……」說話間他的身下有一灘水漬緩緩的淌了出來。
竟然被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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