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見狀,臉上生出一抹嫌棄,眉頭皺了皺,站在一旁的兩個人則是捂臉低笑起來。Google搜索
而傅湛的臉色則是沒什麼變化,依然陰沉著,他將手中的菸蒂扔在腳下,踩滅,冷冷的說道:「說。」
那男人連忙點頭,臉上滿是懼色,和他靠在一起的黃澤,則是驚愕的看著他,「你不要命了?」
男人開口說道:「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可不想生不如死。」說完他看向傅湛說道:「我說,那個忠哥名字叫孫義忠,其實他的目的開始並不是對付你,而是陶小姐。」
聽到他的話陳德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
傅湛沒有說話,其實他已經猜到了,所以他才這麼急迫的想要找出幕後的兇手,這樣之星才是真正的安全。
男人深吸了口氣,微微喘息著說道:「只不過,他貪心了,所以才想到和你敲詐,多弄一筆錢。」
聽到他的話,傅湛在心裡有那麼一絲慶幸,幸好那個孫義忠貪心,如果他不貪,就這樣把之星帶走,然後殺害,那他可能就一輩子也見不到她了。
傅湛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將男人的衣襟抓住,狠狠的提了起來,冷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男人喘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孫義忠,其實他比我更清楚一些。」說著看向身邊自己的同夥。
而黃澤聽到他這樣說,臉色一變,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傅湛的目光看向他,放開男人,然後站了起來。
他的目光冷冷的看著黃澤,開口說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黃澤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抹慌色,但還是咬著牙說道:「我不會說的。」
像他們這種在道上混的是最講義氣的,所以孫義忠這才找他。
傅湛的手心微微的收緊,面色一片深寒,他不想傷人,剛才的舉動也不過是嚇嚇他們,如果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就將火點燃,可是現在他不會。
他知道陶之星一直都有信佛,一個人閒下來的時候,她會抄很多經文,書房裡堆放著很多她抄好的經文,偶爾還會去寺廟燒香祈福,甚至做了很多公益之事,接手陶氏集團之後,她還準備要創立一個愛心基金會。
他不傷人,也是為了陶之星和孩子積福,減少自己的罪孽。
「我有辦法讓你說的。」傅湛說完看向陳德,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好。」陳德點了點頭,然後招手讓兩名助手和他轉身離開。
一時間整個地下室里只剩下傅湛和那兩個男人。
看到陳德他們離開,黃澤的臉色變了變,不知道傅湛和他們說了什麼,心裡有些不安,不過他心裡也明白,剛剛傅湛說要燒死他們也只是嚇唬他們,鬧出人命的事,他是不敢做的,所以膽子又大了幾分。
很快陳德領著幾個人回來了,他們拿著一些鎖鏈和工具,以及兩壺水。
黃澤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拽了起來,然後抓到一旁躺下,他連忙掙扎著,開口喊道:「你們想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他,很快他的雙手雙腳就被束縛在地上,釘子嵌入地板上,整個人擺成一個大字,雙手雙腳無法動彈,就連脖子處也被一個鎖鏈鎖住,只能勉強的轉頭。
黃澤大聲的怒斥道:「你們把我囚禁在這裡是犯法的,你們趕快放了我,等我出去一定會告你們的。」
就在他剛說完話的時候,額頭上一滴水滴在他的腦門上,他怔了怔,抬眸看著頭頂上,只見剛剛他們帶來的兩壺水,其中有一壺正掉在自己的頭頂上。
而水壺下有一個小小的孔,正在往下一滴一滴的滲水,水剛好滴在他的腦門上。
黃澤楞了楞,慢慢的轉頭,旁邊的同夥也以同樣的姿勢被束縛在地上,在他的頭頂上方也同樣吊著一個水壺,正在慢慢的往下滴水。
黃澤之前在電視上也看過這個刑罰,可是在現實中還沒有聽說過,沒想到此刻竟然淪落到自己頭上。
他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他就不信小小的一滴水如何讓他降服。
傅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他轉身便走。
在他轉身的時候,黃澤輕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招式就儘管使出來吧!我就不信你還真的敢要我的命。」
他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也被對家抓住過好幾次,各種刑罰也受了不少,最後還是憑著自己頑強的意志力逃出來,他知道傅湛跟他不一樣,是不敢輕易鬧出人命的。
傅湛聽到他的話,頓住腳步,轉身看著他,露出一抹淺笑,低聲說道:「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聽到他的話,黃澤的臉色明顯的變了。
傅湛沒有再說話,臉色很平靜,半響轉身徑直離開。
雖然僅僅只是一個名字,調查起來是有些困難,不過想要找到這個人,並不是難事。
在走出地下室的時候,傅湛吩咐陳德立即去查這個叫孫義忠的人。
坐在車裡,陳德看到他的臉色很不好,連忙說道:「阿湛,先回醫院吧!」
傅湛抬手捏了捏眉心,轉頭看向車窗外,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天空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打在車窗上。
因為下雨,路上的行人和車輛明顯減少,整個城市看著莫名的有些冷寂。
傅湛看著車窗外低聲說道:「我想回趟家,想看看之星。」
陳德眉頭微微蹙起,「可是……」
他從醫院裡離開這麼久,身上的傷本來就沒好徹底,現在不回醫院,萬一被感染到傷口怎麼辦?
陳德回頭看向傅湛,傅湛已經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休息。
看著他這幅模樣,陳德沒有再說話,微微的嘆息,慢慢的啟動車子往前駛去。
車子到了別墅門口的時候雨還在下,陳德在車裡下來打著傘替傅湛打開車門。
傅湛從車裡下來,他看著陳德說道:「陳叔,你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這裡守著我了,我沒什麼大礙。」
陳德再次問道:「阿湛,你真的不回醫院嗎?」
「明天再回去。」傅湛說完直接轉身就往院子裡跑了進去。
陳德追了幾步,想讓他把傘拿著,可是傅湛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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