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小天后失蹤五天,社交媒體忽然發布新消息!」
「突發!夏梨衣發布男人演唱視頻為何?」
「喜報!小天后找到了真愛!」
「黑暗騎士!阿信對詞曲表示欣賞和欽佩!」
源稚生:「……」
「看到了嗎?我們都忘了那位在我們眼裡的普通人,夏梨衣,她在普通人中有多大的影響力。」橘正宗說。
源稚生扯了扯嘴角:「難怪老爹你改了主意,原來是壓不住了。」
橘正宗輕笑了下,說:「唔,其實我有點想把她沉到東京灣去…呵呵,開個玩笑,不過很快她的團隊大概也會找過來,這人我們也是留不住的。」
「不用留了,她離開小木越遠越好!」源稚生斬釘截鐵的說,「自從她出現,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簡直焦頭爛額。」
「直到現在我們也沒弄明白小木為什麼能跨越空間到她身邊,等她回去以後,萬一小木也去了那邊…」橘正宗提醒道。
源稚生捂住了腦袋:「分開也不是,不分開也不是,果然還是沉東京灣比較合適。」
橘正宗發出了不明意味的輕笑聲。
「老爹,你可別亂來,她沒做錯什麼事,也沒傷害小木。」源稚生忽然正色道。
橘正宗依然在笑:「還在堅持你的大義,做正義的夥伴?」
源稚生無聲的點了點頭。
兩人斷開了通話。
「老大!老大!不好了!」
烏鴉一見,立刻擠了過來。
源稚生皺眉回頭:「怎麼了?楚子航呢?」
烏鴉耷拉肩膀,哭喪著臉:「一轉眼就找不到他人了。」
源稚生奇怪的問:「你盯個人都盯不住?」
「我就是…就是…」
烏鴉支支吾吾,伸手指了指舞台。
源稚生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
身穿和服的溫柔歌伎…鋼管…
極具反差的表現力讓源稚生的眼神一時間都挪不開。
「那是…特別為楚子航準備的項目?還有艷遇?」源稚生問。
烏鴉點了點頭,喪氣道:「結果他連一眼都沒看。」
「輝夜姬,追蹤楚子航了嗎?」源稚生問。
輝夜姬回答:「一直在盯視。」
「比你靠譜。」
源稚生橫了烏鴉一眼,隨後對輝夜姬下令:「匯報他的位置。」
烏鴉撇了撇嘴:「你自己不也看了好幾眼沒回神…」
「楚子航一路往側門去了,隨後上了一輛計程車,緊跟在大家長和木少爺後面。」輝夜姬回答。
「老大,脫衣舞娘對他的吸引力,還沒有您弟弟大!」烏鴉讚嘆。
源稚生放下了手機:「我們也跟上去!」
另一邊。
「夏木會出現在這裡?他的職業有點特別嘛!」
陳墨瞳打量著豪華的日系特色牛郎店,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無聊神情。
「很快就會來,你可以在沙發區等待,也可以叫幾個年輕漂亮的少年陪你。」
櫻面無表情的說著,最後補了句:「木少爺叫上杉木,不是夏木。」
陳墨瞳在沙發上坐下,耳垂上四葉草的墜子反射著燈光。
「你是不是喜歡你家少主?」她忽然不經意的說。
櫻臉色變了變:「你在說什麼?」
陳墨瞳翹起了長腿,晃著說:「你喜歡那位執行分部部長,叫源稚生的那個。」
櫻沒有否認,只是問:「為什麼?」
陳墨瞳伸手拍拍她肩膀:「很明顯的啊,你的眼睛總有餘光注意著他,同時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周圍,確保他沒有危險;你帶我離開的時候,還忍不住看了他三眼;他不在你旁邊,你的狀態發生了變化,原來會在意自己的站姿和舉止,而現在卻只在乎任務,不再像個女孩子,像個忍者…」
她收回了手,露出一個篤定的笑容:「還有不少細節,比如你聽到他名字的反應,你看到與他相關的東西眼神的變化,需要我都說出來嗎?」
櫻沉默片刻,隨後對她說:「請稍等一下,木少爺很快就會出現,我去去就回。」
陳墨瞳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上酒,拒絕了旁邊美少年的服務。
「夏木,上杉木,我下學期的兩門免試機會就落在你身上了,別讓我白跑一趟啊…」
她晃著高腳杯,一飲而盡。
「少主,那個女孩陳墨瞳,她擅長側寫。」櫻接通了源稚生的電話。
源稚生怔了下:「你怎麼知道的?」
「她通過和我這麼短時間的接觸,從蛛絲馬跡里發現了我一個很重要的秘密。」櫻回答。
「什麼秘密?」源稚生下意識問。
隨後他就反應過來:「咳,不方便說可以不說。」
「她發現我喜歡你。」櫻用最平靜的語氣說。
源稚生:「……」
「她說的是,對的?」他忍不住低聲問了句廢話。
但櫻還是認真的「嗯」了聲。
源稚生久久不語。
「也就是說…」
他終於輕聲開口:「陳墨瞳不是昂熱隨便選出來的人選,而是專門選出來的,反倒是那楚子航,說不定是湊數。」
櫻頓了下,說:「是,以這個女孩的能力,木少爺很可能沒法隱藏。」
「她會看出什麼呢…」
源稚生陷入沉思…還有尷尬。
「少主,我先去了。」
櫻見他沒了聲音,便主動結束了通話。
「呼…」
大廳的角落裡,這個女孩深深的舒了口氣,隨後紅暈一點點的,染紅了臉蛋。
「終於說出來了。」
她拍拍自己的臉頰,很快就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她是個女忍者,無論什麼時候都保持平靜是本能。
「回來了?」
陳墨瞳已經喝完了一瓶昂貴的紅酒,抬起眼來看了櫻一眼,接著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你,表白了?」
她嘴角上揚,浮現玩味的笑容。
櫻剛剛平復的心境一下子被她攪亂,臉上溫度又開始升高。
「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吧?」
陳墨瞳放下空酒杯,輕聲笑著:「你沒有想得到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讓他知道,是嗎?」
櫻站在她身前,就像個被抓住小辮子的孩子。
「是。」
她低垂著腦袋。
「你是他的家臣,如果不是碰巧遇到這個機會,你其實不會說。」陳墨瞳說。
「……是。」
陳墨瞳頓了頓,看她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你隨時都可以為他死。」
櫻卻沒有回答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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