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蝙蝠『已死』（二合一）
視差怪被殺死。
宇宙守護者們和綠燈守護者震驚看著羅恩。
超人極為驚駭。
「父親和母親曾對我說過，不論我長大後選擇做什麼，都會對世界產生巨大影響。
他們極力教導我向善，克制自己的力量。」
因為像對神般強大的他而言，人類世界是脆弱的，他幾乎想能把世界變成什麼樣就能變成什麼樣。
但現在他覺得父母應該看一看現在的場景。
「地球根本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
就算他一門心思去做壞事，恐怕也對地球造成不了什麼太大影響, 地球上不單真正的有神明存在，而且還如此強大，遠超他的強大。
根本輪不到他怎樣影響和塑造世界。
「贏了。」
貓女驚喜。
視差怪被消滅，地球能保住了，她雖然不是英雄，但也不希望地球淪為一片死寂。
「守護者們……」
塞尼斯托悄然飛到宇宙守護者身旁, 和他們站在一起看著羅恩的背影, 眼中充滿忌憚。
「他解決了視差怪, 但應該也耗費了不少力量。」
「如果我們這個時候……」
危及宇宙的視差怪被消滅了，但不知為何他心裡卻有一種仿佛失去什麼東西的感覺。
塞尼斯托臉色略帶難看。
許多年前，宇宙守護者之一想要駕馭恐懼之力沒能成功，被視差怪寄生，喪失神智。
「以自己和恐懼之力的契和程度，在視差怪被擊敗後，也許可以駕馭視差怪，獲得比綠燈軍團加起來都更強大的力量，但現在……」
他用力的握緊拳頭。
塞尼斯托的預感是對的, 他和恐懼之力的契和，的確無人可比, 漫畫裡他甚至能壓制奴役視差怪，獲得主控權, 建立屬於自己的黃燈軍團。
但可惜現在視差怪沒了。
宇宙守護者們皺眉, 有些意動, 他們互相看了看。
如果今天讓羅恩離開, 這件事在宇宙傳開會是什麼樣子, 維護宇宙數十億年和平的綠燈軍團, 無能得要靠曾經大鬧歐阿星的敵人解決麻煩？
又一個歐阿星的奇恥大辱。
「如果今天放走了他, 將來再想抓捕懲治他就沒這麼容易了！」
「但是……他如果神力沒有耗盡，我們出手……」
「綠燈軍團死傷嚴重，我建議等以後軍團更換力量，再想法動手。」
幾人精神交流，快速激烈爭論著，機會就在眼前稍縱即逝。
有人贊同動手，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但也有人覺得羅恩神力未必消耗嚴重……
「在商量殺人滅口？」
就在此時，羅恩眼冒雷芒，轉過頭目光冰冷鎖定他們。
宇宙守護者們瞬間如臨大敵，殘存的綠燈軍團不自覺的靠近他們，做出保護姿態。
光是羅恩眼神就讓他們感到沉重壓力。
刺啦！
「你想殺我？」
剛剛殺掉視差怪的羅恩看向塞尼斯托，再度動了，雙眼迸發纏繞雷芒的等離子射線，直射而去。
「該死。」
散發毀滅氣息的能量射線轉瞬即至，塞尼斯托用燈戒之力凝聚盾牌，被摧枯拉朽的洞穿。
他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去。
胸口被開了個大洞, 透過血洞甚至能看見後面的歐阿星。
傷口上可怕電芒纏繞擴散，身體迅速被摧毀泯滅。
「嗬……嗬……」
塞尼斯托抬頭羅恩，驚愕的想說些什麼，但喉嚨里發出只有意義不明的聲響。
他在慘叫中，全身上下被泯滅化作飛灰。
「舊神，你竟敢殺害我們軍團的成員。」
塞尼斯托就在他們眼前被殺死，宇宙守護們罕見帶著一絲憤怒，綠燈軍團更是眼神憤慨之極看去。
「又不是第一次。」
羅恩卻全不在意，冷冷道。
「死在我手裡的綠燈軍團成員還少麼？
何必這麼激動。」
他說著說著，眼中浮現殺意，緩緩問道。
「宇宙守護者們，你們想和我動手？
做好了連同綠燈軍團一同葬身在虛無宇宙中的準備了麼」
塞尼斯托本來為黃燈軍團之主，殺了會有一些能力點，而且這次幾乎在他面前和宇宙守護者謀劃殺他的事，更不可能被他放過。
「伱……」
遭到嘲諷和挑釁，宇宙守護者眼中略帶陰沉。
「塞尼斯托是我們中最優秀的，過往他一直領導著我們。」
殘存的綠燈成員更憤慨的請求宇宙守護者們下令。
「他不能就這麼死了，守護者下令，讓我們拿下敵人。」
「我們還能再戰，綠燈軍團榮譽不容踐踏！」
「羅恩幫你們解決了你們對付不了的怪物。
你們卻商量趁他虛弱拿下他。」
貓女飛到羅恩身旁處，和他站在一起，臉上表情不善，帶著一絲嘲諷。
「想要殺人，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超人有點躊躇，不知該站在哪一方。
以他觀念來看，羅恩一言不合動手殺人太冷酷了些。
但……羅恩救過他父親的性命。
聽到這句質問，綠燈軍團中成員有人陷入沉默，但仍有人催著下命令。
「守護者們下令吧。」
可宇宙守護者遲遲沒有開口。
觀察著羅恩，他們半點看不出他虛弱的樣子。
雙方對峙的時候，每人在意的背後，一枚先前被視差怪殺死黃燈小隊成員的黃燈戒，順著先前綠燈軍團打開沒有關閉的蟲洞，悄然飄向了地球。
「……」
良久的沉默，宇宙守護者們什麼都沒說，但態度已表達一切，他們怕了。
不敢冒著綠燈軍團覆滅的風險對羅恩動手。
「既然你們不敢動手。
我便走了。」
羅恩冷笑一聲，在綠燈軍團眾人憤怒但無可奈何的目光下，旁若無人的開啟蟲洞，和貓女一起緩緩離開。
剛才短時間內爆發殺掉視差怪，他神力消耗了不少，不過在宇宙守護者和殘存綠燈軍團即便動手，他從容再反殺一部分綠燈俠離開也不成問題。
「抱歉。」
超人走之前慚愧的沖宇宙守護們和綠燈軍團說了聲，然後跟著進了蟲洞。
宇宙再度歸於寂靜。
一具具綠燈俠屍體漂浮在太空中，歐阿星今天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浩劫，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恥辱。
在羅恩面前，維護宇宙和平的綠燈軍團幾乎成了一個笑話。
……
「啊……」
驚人的劇痛，伴隨骨頭被攪碎的聲響，在廠房裡迴蕩。
「啊啊啊……」
布魯斯·韋恩撕心裂肺的慘叫。
哥譚廢棄工廠里，企鵝人為了更好折磨蝙蝠俠和他的老管家，同時也是為了更好震懾黑道上的人，樹立威嚴。
他沒有再選擇倒吊兩人，想看著水泥攪拌機先把二人的腳攪碎，然後是腿……身體！
拄著黑傘，企鵝人得意而嗜血的笑著，好好欣賞著這番慘劇。
「少爺……」
鐵鏈被拉得筆直，才僅小腿被攪碎，但上了年紀，承受不了這等酷刑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神情痛苦看著自小養大的少爺，慘叫一聲後，心臟陡然停跳，無力遺恨的閉上眼。
「阿爾弗雷德。」
臉龐痛苦扭曲的布魯斯·韋恩，看著閉上雙眼連徹骨劇痛都無法喚醒的老管家，憤怒的瞪大眼睛，知道世上最後一個愛他的人已經死了。
他從未有一刻如此渴望力量。
曾經那個雪夜，他眼睜睜看著父母在他面前被槍殺，槍響之後，那時候他被嚇傻了，什麼都做不了。
警察和心理醫生都安慰他，他太小了，只是一個孩子，這件事不怪他。
長大後的他，習練了一身人類頂尖的格鬥術，把身體每一處磨練成致命兵器，卻依舊無能為力，只能再次看著。
又一個，又一個親人在他面前逝去，被他眼睜睜看著死掉。
「該死，你們全都該死！」
劇痛之中，布魯斯·韋恩兇惡看向企鵝人等人，仿佛要吞噬一切的蝙蝠怪物，嘶吼著。
現在他無比後悔，為什麼要秉持不殺的原則。
如果他能狠心下殺手，震懾那些匪徒，他不會被累得無力，也不會有這些一切，阿爾弗雷德也不會死。
咻！
就在這時，工廠窗戶外，一枚失去主人的黃燈戒從天外飛來，撞破了玻璃，懸停在懊悔痛苦的布魯斯·韋恩身前。
似乎確認了什麼，被渴望的恐懼之力驅使，主動戴上了他的手。
黃燈軍團還沒成立，不然此時會響起一段聲音：「智慧生命已鎖定，來自地球的布魯斯·韋恩，你有向他人加施莫大恐懼的能力，歡迎加入黃燈軍團。」
「那是什麼？」
「一枚戒指？會飛的魔法戒指？」
「什麼東西？」
企鵝人和一眾惡棍驚愕道。
「我感受到了……恐懼的力量。」
膝蓋下全部被絞成肉泥的布魯斯·韋恩，神情不再痛苦，只有冷厲與黑暗。
他全身被黃色光芒覆蓋，懸飛起來。
咔！
輕而易舉掙斷鐵鏈。
布魯斯·韋恩操縱燈戒，把老管家阿爾弗雷德屍體救下，他悲傷的緩緩落到地上，黃色能量為他止血和塑造了黃水晶般的假肢。
恐懼燈戒，在他戴上的一瞬間，他就洞悉了它的名字和所有用途。
他緩緩站起，黃色能量編織成風格尖銳凌厲的蝙蝠戰衣。
被惡人打倒的蝙蝠俠再一次站了起來，他沉默著一如以前的蝙蝠俠，但他的心已被洶湧的黑暗與怒火所吞噬。
有什麼和以前不同了！
「開槍，開槍！」
就像暴風海嘯前的平靜，企鵝人表情愕然，本能感覺不對，看著那道身影心底生出深深的恐懼與不安，下令叫手下人開槍。
噠噠噠！
槍口噴出猙獰的火舌。
數十把步槍齊齊開火。
一面黃色能量凝聚的防爆盾樹立。
散發冰冷氣息的蝙蝠俠緩緩抬頭，五指一握，燈戒發動。
大群黃色猙獰的實體蝙蝠從他背後的披風裡飛出。
吱吱！
「啊，怪物！」
成千上百隻蝙蝠尖叫著，張開翅膀撲向開啟的惡棍，一個個被蝙蝠咬住身體，脖子，肩膀，手臂……大腿。
每個人都被蝙蝠撲滿一身貪婪的渴飲著鮮血。
慘叫聲在廢棄工廠中響徹，叫人不寒而慄。
短短兩三秒，數十個惡棍被吸成乾屍。
黃色蝙蝠飛上空中消散，鮮血爆開如一朵朵燦爛的禮花。
手下全部被殺死。
「布魯斯·韋恩，我聽說你從不殺人。」
看著一步步踏著鮮血和泥濘向自己走來的蝙蝠俠，企鵝人驚恐的大叫。
蝙蝠俠有著不殺人的底線，從不違背，但現在他開始殺人了，而且自己眼看似乎要成為下一個了。
「布魯斯·韋恩已經死了！
他連同過去的蝙蝠俠一起死了！」
布魯斯·韋恩面如死灰，眼中只有無盡的悲傷和冷漠，仿佛世界上一切再沒有他在意的東西，再沒有什麼可以拘束他。
他冰冷的開口，手上射出蝙蝠鉤索。
「啊……我的肩膀！」
黃色能量編織的鉤索射穿了企鵝人身體，猛地回收把一把扯到他的腳下。
「以前的我錯了，大錯特錯了。」
蝙蝠俠抬起腳，踩住企鵝人的腦袋緩緩用力，面無表情做著最殘忍的舉動，做著他以前絕不會做的事。
他低聲自語著。
「只有死亡，才能喚醒人心中最深沉的恐懼。」
「啊，腦袋，我的腦袋要碎了，不要殺我。
我求求你，布魯斯·韋恩。」
咔……噗。
不顧哀求，痛苦的企鵝人兇惡而肥胖的腦袋被他活生生踩碎，白的紅的濺了一地。
「像你們這些人要怎麼才能改變呢？」
蝙蝠俠轉身抱起死去的阿爾弗雷德，路過企鵝人的無頭屍體稍稍停頓，輕輕自問自答，言語中蘊含無情與冰冷。
「你們是不會改變的。
只有死，才是最適合你們的下場。」
他曾準備設想中想用來關押和改變危險罪犯的阿卡姆瘋人院，已不再需要。
墓地才是這些傢伙最好的歸宿。
廢棄的倉庫中，又一次經歷親人之死、被改變而新生的蝙蝠俠從裡面走出。
哥譚，城市裡層出不窮的案件開始被迅速遏制——被蝙蝠俠的殺戮所遏制。
從不殺人的蝙蝠俠開始冷酷終結罪犯。
一個又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死在他手上。
而且以全新姿態出現的蝙蝠俠，展現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力量與能力，完全不是凡人能夠戰勝，冰冷殘忍又強大。
正面無法對抗，威脅、毒氣、爆炸等各種花樣也沒用，哥譚城裡的惡棍開始怕了，深深恐懼，四處躲藏。
他們不想被蝙蝠吸成乾屍，扔進下水道里。
「哥譚還翻不了天，哥譚是貓頭鷹法庭的哥譚！」
哥譚各大地下勢力的的老鼠們畏懼，貓頭鷹法庭傾巢而出，派出了近百人的利爪隊伍。
每個都是不死的精銳戰士，一個人就能對付一支全副武裝的特種小隊。
蝙蝠俠花了不到一分鐘，每個利爪從頭到腳無情碾碎，屍體血肉混合一股腦砌進了水泥墩子，沉進了海里。
隨著垃圾被逐漸清理，黑暗被慢慢掃除，哥譚之中充滿了恐懼。
不論是名門望族、地痞惡棍還是普通民眾，都充滿了對蝙蝠俠的恐懼。
但這座城市幾十年沒有變好的治安卻開始飛速好轉。
不再有罪惡的聲音劃破寧靜，不再有驟然的槍鳴把孩子從夢中驚醒，不再有警車伴隨劇烈剎車聲和警笛嘶鳴追逐著亡命的男男女女……
當回到哥譚。
羅恩翻開報紙，看到這樣一幅報紙標題——「蝙蝠已死！寂靜哥譚……」
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能力點：560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