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老虎」「蒼蠅」一起打,重點查處不收斂不收手的違紀違法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增強防範風險意識,提高治理腐敗效能。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同樣,腐敗問題也並非一朝一夕形成……
程臣騎著自行車在村里一邊轉,一邊仔細回想著上一世在某個頭條版面看到的一則新聞。
新聞的內容他記得很清楚,其中被拔出蘿蔔帶出泥的涉案人員名單中,劉文江及其二兒子劉冠昌赫然在列。
「那個案子裡,主犯從96年就開始受賄貪污。
最早一批跟他搭上關係人便有劉文江,只要找到贓款證據,就能順勢扳倒他!」
程臣自言自語的說著。
「弟,家裡的事兒處理完後你有什麼打算?」
高園園坐在自行車座上柔柔的問道。
輕風吹拂著她的長髮,額前的劉海飄動著,衣服的裙擺輕輕招搖。
水泥鋪造的省道上,兩邊是抽芽不久緩緩撐綠的樹葉,樹幹上依稀殘留寒冬的嚴肅。
「賴導說讓我先在劇組裡磨鍊一下,等明年他開新戲了再讓我過去,眼下嘛,當務之急嘛,搞錢!」
「搞錢,你很缺錢嘛?」
說完高園園又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程臣家裡的情況她也看到了。
他肯定缺錢啊。
程臣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誰不缺錢啊,有好多事情都想做,比如……」
「比如什麼?」
「挖墳。」
高園園:……
程臣把車速降緩,道:
「到了!」
高園園好奇從車座上下來,正對面是約莫有十二三畝種著樹林的荒地。
它就突兀的出現在哪裡,跟四周綠油油的麥苗顯得格格不入。
「這是哪?」
「亂葬崗。」程臣從自行車上抽出鐵鍬扛在肩膀上,一邊幫高園園穿膠鞋一邊介紹道:
「也不知道是誰種的這麼多樹,反正我小時候它們就在了。
按照我們這裡的習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入祖墳的,所以就全扔在這裡埋了。」
看了眼有些害怕的高園園,程臣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道:
「放心吧姐,沒啥可害怕的,有我在呢。」
高園園怯怯的點了點頭,起初以為程臣說挖墳只是句玩笑話。
可現在看他又是戴手套又是拿鐵鍬的,她才反應過來程臣是認真的。
看著高園園猶豫不決的樣子,程臣升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在高園園「呀」的一聲驚呼中,程臣拉著她的手就朝小樹林裡鑽去……
……
「在哪裡,應該是這邊,劉冠龍……劉冠龍。」
程臣拉著高園園的手,邊走邊自言自語。
腳下是落葉腐蝕後摻和著泥土,尤其是剛下過雨,行走起來異常的艱難,
四周全是高高矮矮的墳墓,有的刻了碑,有的則是一個個小土包。
一陣風吹過,林子裡傳出沙沙的聲音,高園園只覺得身上雞皮疙瘩全都立起。
「弟,咱們還是走吧,你閒著沒事兒挖人家墳幹啥啊。」
高園園扯了扯程臣的衣袖央求道。
「姐,我們家以後是生是死,可就看我們倆這一趟了,這裡藏著一個大秘密!」
程臣轉過身看著高園園,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麼嚴重?高園園被程臣的陣仗嚇了一跳。
雖然心裡很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陪著他。
「弟,這大白天的,萬一有人看到了怎麼辦?」
高園園擔心的問道。
「放心,這裡離咱們村子好幾里路呢。
這裡都是幾十年的老樹,密密麻麻的早把咱倆擋住了。
而且我們這裡的人迷信著呢,他們平時都不敢靠近這裡……」
「叮鈴鈴!」
「啊!」
程臣的話還沒說完,猝然響起一道聲音,高園園更是嚇得一聲尖叫,死死的摟住程臣的手臂。
「呃……姐你的手機響了,還有你貼的太……近了。」
感覺到壓迫,程臣有些尷尬的提醒道。
聞言,高園園紅著臉立刻鬆開他的胳膊,裝作平靜的接起電話。
「餵……」
「姐,手機拿反了。」
程臣提醒道。
「哼……」
橫了程臣一眼後她重新拿好手機接聽。
程臣則開始繼續他的「尋墳」之路。
約莫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程臣總算找到劉冠龍的「墳」。
「就是這裡了!」
程臣拿著鐵鍬開始「掘墓」。
接完電話的高園園看到已經掘開一部分的土堆,又是驚訝又是害怕。
「是劇組那邊催你回去了?」
程臣一邊幹活一邊問道。
「沒、沒有,是找你的。」
「找我的?」程臣有些好奇的問道:「誰啊?」
「還記得上次要買你歌的那個人麼?她終算是忙完了,說要去京城找你,我說你人在老家,她就說直接過來找你,預計明天中午到。」
高園園轉過身子,儘量不去看程臣「掘墓」的場景。
「喲,這麼有誠意呢,靠譜不?」
「當然靠譜,她有自己的公司,也有發行渠道,不過比起那些行業巨鱷肯定不值得一提。
她們是前幾年才成立的公司,急需幾首精品來開拓市場,所以我就把你的《愛情轉移》交給她了。」
程臣:……
高園園說了半天,結果程臣那邊一聲不吭。
還以為他是嫌棄自己找的公司不行,她氣呼呼道:
「行不行你說句話啊,不行我就讓她回去,還省了一張機票錢。」
「什麼行不行,交給你處理就行,我還能信不過你。」
程臣隨意道。
聽到他的話,高園園心裡既得意又安慰。
「噗呲。」
高園園轉過身剛想誇誇他時,看到他此時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
此時的程臣臉上身上全是泥土,髒兮兮的樣子活脫是個泥猴。
以前拍戲的生活雖說是塵土飛揚,經常狼狽不堪,但現實中見到他這樣還是挺滑稽的。
尤其是他正賣力的揮舞著鐵鍬「掘墓」的樣子。
「別笑了,收拾收拾,咱們準備走吧。」
「挖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那必須的啊。」
程臣從坑裡爬上來,手裡拿著一個漆黑的手提包。
看著高園園臉上不解的神色,程臣解釋道:
「占我們家地的村長一共有四個兒子,小兒子劉冠龍夭折。
他就把自己送禮受賄的本子放在小兒子的墓里,至於他小兒子的墳……早遷走了,這就是個空墳,掩人耳目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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