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路過通往縣城的大路,程臣發現劉文江的兩個兒子正鬼鬼祟祟的守在路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程臣強行控制自己去找他們干架的衝動。
朝對方豎起一個中指後便在對方不解的眼神中飛速離開。
裝完逼就跑,真刺激!
「哥,那不是程家的小崽子嘛,后座的女人長的可真漂亮啊!」
「他從哪來的啊?看那個方向好像是亂葬崗啊……」
「帶著女人到處溜達,裝逼唄,只要他不往縣城去就行。」
「行吧。」
……
到家後,程臣簡明扼要的把手提包的事情說了一下,並且和盤托出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高園園此時才明白過來自己剛才跟程臣做了一件什麼事兒。
心中不由得後怕又覺得刺激,同時也對程臣的做法感到震驚。
這是一個二十歲的男孩子能做到的事兒麼?
墳地里找證據、如何舉報、如何處理後續的事情,一切安排的井然有序。
而且還是一棍子打死,絕不留後患的那種。
「這個手提包里的黑色記事本上詳細的記錄劉文江每一筆賄賂的對象,其中這個人最多。」
程臣在記事本上指了個名字,繼續道:
「而且,他不僅賄賂他人,還接受別人的賄賂辦事。」
說著,他又從手提包里拿出幾沓現金,道:
「這些就是他這些年賄賂所得,爸,我回村的時候看到劉文江的兩個兒子在村口邊守著……」
聽到這裡,程明亮擔憂道:
「是不是你找證據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啊?」
「不會。」程臣搖了搖頭,道:
「如果被發現了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最大的可能是,你跟我媽上次去縣裡找關係打官司的事兒被他們知道了。
他們家之所以守著路肯定是不想咱們再去縣城找人。」
爺爺點了點頭,道:
「是這個理,那現在咱們怎麼辦?他們守著路,咱們就是想把這些證據遞上去也沒辦法啊。」
聽到這裡,高園園出聲道:
「我的助理就在縣城住院,我可以打電話讓她找輛車過來帶我們過去。」
「姐,你跟她說,讓車晚上再過來,最好是夜裡十二點左右,那個時候他們肯定不會在路邊守著。
防止打草驚蛇,事不宜遲,我今天晚上就去市里。」
「我也要去。」高園園突然說道。
「姐,你奔波一天了要好好休息啊。」
「我想跟著你一起。」
高園園堅持道。
「也行,那你抓緊時間休息,我再看看這份帳本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好。」
……
凌晨,一輛私家車從省道里拐進坑坑窪窪的劉家村。
對於去縣城都靠蹬自行車的村民們而言,小汽車實屬是罕見玩意。
可惜現在是深夜,整個劉家村漆黑一片,只是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
「路上小心,千萬要注意安全,如果事情辦不了不要勉強,安全最重要。」
爺爺站在車門前囑咐道。
老人家平常都是七八點休息,如今凌晨還沒睡覺,顯得精神不濟,十分疲憊。
「放心吧爺,你們趕快休息去吧。」
程臣點頭道。
「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再見。」
高園園也揮手道。
「好孩子……」
小汽車發動,最終緩緩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中午。
程臣和高園園兩人趕到市里,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高園園還戴個帽子和墨鏡。
「還真有大明星的派頭。」
程臣在旁邊笑著說道。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事情,程臣一個人往政府大樓走去。
高園園在旁邊奶茶店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看到程臣走了出來。
「這麼快?」
高園園驚訝的問道。
程臣笑著道:「要不然呢,還在裡面吃午飯啊?
每位公民都有依法監督和舉報的權利,證據都在而且還是實名舉報,流程走完不就行了。」
「那得什麼時候有結果呢?」
「這就不好說了,不過這種事情有人舉報就肯定會受理,這是市里,劉文江的手伸不到這邊。」
程臣仔細研究過劉文江的小本本,雖然涉嫌的金額不少,但上面記的都是些小魚小蝦,利害關係牽扯的不多。
當然這也是發現的早才有的結果,況且這屆市裡的領導班子程臣還是有點印象的,相信他們會秉公處理的。
「要不現在陪你逛街,反正時間還早。」程臣問道。
「還逛呢,你忘了咱們還約人了,正好都在市里省的她再多跑一趟,在這邊拍定就行了。」
高園園說道。
程臣點了點頭,跟高園園一同去機場接人。
……
「程臣,這是王天笑,天海唱片的創始人。」
咖啡廳里,高園園正在介紹一個穿著正裝的女人。
「笑笑,這位就是……」
「你的乾弟弟嘛,我說園園,他就是你介紹給我的編曲作詞老師,《愛情轉移》的作者?」
王天笑上下打量了程臣一眼,收回目光,轉頭對高園園說道:
「園園咱們可是好幾年的姐妹了,就算你想讓你乾弟弟進娛樂圈,可也不能那我當墊腳石吧,我們天海廟小,可容不下這尊大佛。」
高園園顯然也知道對方的脾氣,對她的話並未生氣,反而用手打了她一下,笑著道:
「胡說什麼呢,程臣厲害了!」
王天笑卻不置可否,她並非以貌取人。
就拿作品說話,《愛情轉移》所蘊含的情感,是這樣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能創作出來的?
無外乎王天笑會這麼想,在另一個時空,林夕四十多歲創作出《愛情轉移》。
當時拿給陳奕汛看時,他頓時驚呼神作。
這首經久不衰的經典歌曲,填詞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比如:
「把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
每個人都是這樣享受過提心弔膽,才拒絕做愛情代罪的羔羊。」
人總是這樣,被傷害後難免退縮,心驚膽戰,不敢開始下一次嘗試,怕再次成為愛情的替罪羔羊。
沒有點生活閱歷和情感經歷能寫出這種令人無數人產生共鳴,甚至痛哭流涕的文字?
沒來見程臣的時候,王天笑一直以為對方至少是個三四十歲,眼神深邃憂鬱充滿故事的男人。
可現在來看,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男孩。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