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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越冷睡的越香。
大約是因為太冷了，宿舍門窗關的緊，二氧化碳含量高，把大家都打暈了。
睡得昏沉。
浩子醒來，看到五點五十四分。
這該死的生物鐘，真准。
今天肖哥都沒有起，宿舍靜悄悄的。
馮浩打開手機手電，刷了一下朋友圈，好像最近刷朋友圈，越來越不愛點讚了。
發現出去實習的同學反而發朋友圈發的少了，在學校的同學，樹葉掉了都要發朋友圈紀念一下。
又看了一下自己追更的小說。
眨眼浪費二十分鐘。
六點十四了。
馮浩起床。
洗漱收拾，然後去叫肖哥。
肖哥平時醒的挺早，結果今天要去考科一，居然睡過去了……
肖睿被搖醒還嚇一跳。
因為今天要考試，就一直惦記著這事，結果醒來才四點，他就翻身繼續睡，然後夢到自己在考場排隊考試了，沒有想到睜眼，浩子在喊他起床。
真是做夢做懵了。
趕緊起來洗漱。
馮浩跟石院長說了，今天去考試，回來再給她按一次，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打一次網球，癱三天，雖然網球適合八十老太，但是不適合四十不到的石院長。
其實石美玲這個也是前陣子畫畫用身體過度造成的。
剛好就爆發了。
塞翁失馬，要是沒有這休息三天，她再去畫室里使勁，估計能造更大的毛病，身體已經臨界點了。
去考試，馮浩看衣櫃，重新整理的衣櫃，衣服基本成套，隨手拿了一套。
米白色毛衣，搭配黑色大衣，圍巾。
恩，搭配是大小姐定好的。
難怪有錢人置衣費高，因為人家是真的一條褲子搭配一件上衣，一套一套的。
就像是說一把壺只能泡一種茶一樣。
千百種茶豈不是要千百個壺來搭配。
促進內需啊。
考場在半山腰上，風大。
肖哥也穿了新毛衣，穿在裡面，很暖和，很柔軟。
外面還是黑乎乎的一套。
他昨天做題做了好多遍，應該沒有問題。
本來盧教授家的司機說要來接他們。
馮浩覺得拜託人幫忙一次就可以了，後續不能一直麻煩人家，像是巨嬰，沒讓來。
司機小吳也知道，對人過於熱情也不好，一來容易顯得自己廉價，人家還以為你別有所圖，但是還是客氣的問了一聲，萬一有需要。
有駕校的車在校門口，說是7點10分接他們。
馮浩和肖哥洗漱完穿好衣服才六點半，大喬和楊處在各自的床上伸出一個胳膊遙祝他們考試順利。
馮浩和肖哥一塊去食堂吃早飯。時間剛好。
而且今天要考試，吃食堂安全一點，好歹不鬧肚子。
來接的車是一輛小巴，不止他們倆，有六個人，還有兩個男生和兩個女生。
男生和男生是一起的，女生和女生是一起的。
然後他們又好像也認識。
那兩個男生是大二的，兩女生是大三的。
聽他們聊翹課去練車，吐槽他們的教練，馮浩和肖哥默默的坐著，沒有吭聲。
不用練車就考試這種事沒有必要宣揚。
肖哥現在出門習慣帶相機。
手機拍攝雖然方便，但是有些鏡頭，感覺用相機更有表達力。
以前拍攝還會有點不好意思，現在就已經很自然了。
可以做到相機一舉，天下無碼。
只要他表情動作夠專業，別人就取笑不了他。
還會經常懷疑是不是自己不正常，而不是他。
肖哥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拍攝狂魔，浩子買早餐，跟食堂阿姨說話，拿早餐，吃早餐，他都拍。
中間自己順便對付幾口，幾口，幾口。
到了車上也是，肖哥抱著相機，繼續拍攝。
不過車上的場景比較簡單，之前有拍過。
但是今天浩子穿新衣服，老肖覺得好像說不出來，總覺得有點不一樣，好像帥了一些？
坐在那褲子的褶子，鞋子，都覺得很帥，還有點洋氣？還是啥，說不清，用老肖的形容詞庫形容不出來。
肖哥拍攝一會，人到齊，車開了，才暫停。
搖晃的畫面拍一點點就可以，因為看的人會視覺疲勞。
收了神通（攝像機），然後兩人都閉目養神。
肖哥不得不吐槽自己的心理素質，太差了，考個科目一都能半夜醒來，還做夢考試。
馮浩是昨天在等大小姐逛街的時候，刷了題，或許是剛剛吃完過來，這個車顛簸的有點難受。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坐習慣豪車，也不覺得豪車有啥，就是更乾淨座位更柔軟空氣更清香車更不顛簸而已……但是坐回這破破爛爛的小巴士，地上還有菸頭，車裡有汽油味，窗戶漏風，涼颼颼的，風馳電掣，搖搖擺擺，跳來跳去，就有點暈車了。
而且早上還有點堵車，走走停停。
馮浩和肖哥閉目養神的時候，後面四個人在小小聲聊天。
他們都是同校的，雖然不同專業年級，但是練車遇上了，駕校是有車接送的，不過他們報的不是那種VIP不用等的，是需要等，也不是專車接送，而是這種小巴士大家一起，湊夠人就去的那種。
其實還有不少學生練車，只是考科一就他們。
他們之前都沒有見過前面兩人。
但是剛剛其中一個人拍攝的時候，有個女生就認出來了。
那個是網紅舍友！！！
聽說是他們學校的，沒有想到真是。
車搖晃，快到地方了。
浩子和肖哥都醒了。
肖哥細心的帶了口罩，因為最近突然降溫，好多人感冒，考場人多。
肖哥把口罩遞給浩子。
馮浩接了過來。
很久沒有戴口罩了，最近感冒的人確實多，他們大四樓層空還好，底下大三的學生宿舍走過去聽到的咳嗽聲像是聲控燈一樣，一條走廊過去，咳咳咳咳咳咳……
馮浩戴了口罩下車。
司機喊他們去找他們駕校的位置，集合就行了。
都是第一次考科一，馮浩和肖哥就自己找了。
東一堆西一群，大家挨著聊天，都是來考試的。
馮浩和肖哥找到了他們駕校的位置，走過去。
有個帶隊的教練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個掛牌，叮囑注意事項。
山上果然風大，挺冷的。
他們都來的特別早，還只能在外面等。
馮浩正想打個呵欠的時候，忽然早上一塊坐車的一個女生跑來問馮浩，能不能合個影。
「你好，學長，能不能合個影，我們都是你粉絲，你的視頻我們每天都看的。」女生像是鼓起莫大勇氣，聲音期盼的道。
「你本人比抖音里還要帥。」另外一個女生也夸道。
馮浩：……
忽然覺得戴口罩是有好處的。
至少不會忽然傻笑出聲。
但是這種感覺好怪好怪又好神奇。
有點暗爽。
面上還是很矜持的。
馮浩脫下口罩和他們合影。
同車的另外兩個男生這時候也奔過來了。
「學長，還有我們，我們也想和學長合影。」
馮浩感覺自己像是公園裡和人合影的猴。
其實還有點尷尬，表情不知道怎麼擺。
不笑的話有點擺臭臉，但是笑的話有點假笑。
好在他被拍習慣了，比旁邊的同學拍的自然多了，所以照片拍出來，還是比身邊的人好看很多。
大約很多明星跟人合影，會比旁邊的人好看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一方面是長的的確出挑，另外一方面就是會找鏡頭，有鏡頭感，天然會有更好看的一面對著鏡頭。
馮浩合影完就禮貌的跟肖哥站到一邊了。
趕緊把口罩戴上。
還好肖哥貼心。
都是大學生，那四人雖然有點激動，但是也沒有太誇張，表現的還是很矜持的。
只是當馮浩跟肖哥排隊進考場的時候，聽到前頭有人竊竊私語：聽說了嗎？今天有明星來參加考試呢。
「別說了，你看後面。」
「是他吧，肯定是。」
「好帥啊。」
馮浩戴著口罩，感覺到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站的更加昂揚了，儘量不要聳肩搭背。
結果聽到下一句：「果然現實中男明星都很矮啊！」
馮·174.9cm`浩：踉蹌……你們看清楚點，哪裡矮了？都快一米七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