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10
沈鐫白鎖上門朝岑虞走過去, 拉開斗櫃的第三層抽屜,從裡面拿出吹風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將吹風機遞過去, 「你怎麼了?」
回來以後情緒就不對, 而且看起來好像是在生他的氣。
岑虞接過吹風機,瞪了他一眼,「我今天去學校接眠眠的時候, 老師和我說她最近作業都沒有好好寫, 而且上早讀課還總遲到,你怎麼帶的她?」
小學是培養正確的學習習慣和規矩很重要的轉折點, 要是一開始就沒教好, 上了初中高中就更難板正了。
「......」沈鐫白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 拖著長長的尾音『嗯』了一聲, 好像是在心虛。
半晌, 他才緩緩開口解釋:「那些作業我都問過了, 她都答得上來,而且抄詞語的作業也沒什麼好做的,寫了也是浪費時間。」
「小孩子嘛, 本來就是要多睡覺才長得快, 早讀課每天七點半就開始, 我都起不來, 何況眠眠。」
沈鐫白不解釋倒好, 他一解釋,岑虞更氣了, 她把手裡用來擦過頭髮的毛巾朝他丟了過去, 「你還有理由了是嗎?」
「有你這樣教眠眠的嗎?」
明明沈鐫白說的都是些歪理, 但不知道為什麼,岑虞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 只能提高音調去反對,甚至拿出她自己作為被沈鐫白教育下的反面例子,「以前你教我學習,就知道給我報答案,你看看我中考高考的分數,都是你害的!」
「......」沈鐫白抓住落在他胸口的毛巾,一時無言以對。
雖然他以前是給岑虞報過幾次答案,但這考不好也不能全賴他不是。
學習這東西,多多少少還是靠點天賦的...
當然他可沒膽子說這話,眼看岑虞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識時務者為俊傑,沈鐫白識相地不再辯解,老老實實地認錯。
他拉著岑虞的手腕在床邊坐下,自己捧著毛巾幫她擦頭髮,像是在哄一隻暴怒的小貓,輕聲細語地道歉,「好了,是我錯了,以後我好好讓她寫作業,早讀課也不許遲到。」
「......」岑虞仰起頭,眼前偶爾有毛巾一角略過。
沈鐫白熟練地擦著她額前的發,一點點地吸乾裡面的水漬。
見他都這樣保證了,岑虞也不想再繼續揪著這件事吵,面色稍稍和緩,「犯了怎麼辦?」
「......」沈鐫白動作一頓,勉勉強強地說:「犯了我就睡一天書房。」
岑虞:「十天。」
沈鐫白:「不行,三天。」
岑虞眼刀掃過去,「一個禮拜,不能再少了。」
「......」沈鐫白無奈地勾了勾嘴角,選擇了妥協。
頭髮擦得差不多了,沈鐫白把毛巾隨意地搭在了床尾凳上。
「這件事完了,該輪到我了吧。」
岑虞裹著浴巾,從梳妝檯拿了潤膚乳擠出硬幣的大小,在小腿上來回地抹。
她愣了愣,掀起眼皮看向他。
沈鐫白盯著她露出來的兩條長腿,纖細筆直,小腿肚柔軟,沒有一絲贅肉。
兩條腿交疊的盡頭,浴巾遮擋之下是幽幽深處,引人遐思。
他倏地垂下眼睫,蓋住了瞳孔里的心猿意馬,然後捏著她的下巴向上抬起。
「下午被親哪了?」
他問,聲音低啞緩緩,算起了他的帳。
「......」岑虞怔怔地盯著他,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神色一滯,想要別過臉去。
奈何沈鐫白禁錮著她,不讓她躲閃,他語調遲遲,手掐著她的臉,食指細細摩挲,重複道:「嗯?
左邊還是右邊?」
「右、右邊。」
岑虞不自覺向後撤,手心攥著被單,動物的本能讓她察覺到了男人身上危險的氣息。
「......」
他傾身湊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冰涼的指尖撫上她的右臉,「洗乾淨了嗎?」
岑虞的呼吸一窒,感覺到了環境裡氣氛的變化,周圍的溫度開始升高,空氣的流速也變緩。
她伸手抵住男人的胸口,眼睫微微顫抖,「你好煩啊。」
聲音里含著嬌嗔,「就是個小孩,你也要計較。」
「小孩也不可以。」
沈鐫白咬上她的唇瓣,撬了進去。
許多天的分別與克制,在汲取到第一口甘霖時,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極具壓迫感的氣息撲面而來,瞬間將她籠罩。
不及她反應的,沈鐫白手臂從她膝蓋窩穿過,攔腰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往主臥里的衛生間走。
岑虞嚇了一跳,雙手下意識勾住他的脖頸,「你幹什麼。」
沈鐫白低頭看她,眼眸深沉,像是要把她攫進去。
「再洗一次吧。」
「......」
「不——」岑虞皺起眉,想要抗拒。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爸爸,我洗完澡了——」
「......」
岑虞瞪大了眼睛,嚇得立刻收了聲。
沈鐫白瞥她一眼,隔著臥室的門,將她抵在上面,擺弄著兩條細腿,架在他腰上。
「不要什麼?」
他低低地問,聲音很輕很輕,幾乎就是唇語。
大手從浴巾下方遊走進入幽深的地界。
岑虞的臉漲得通紅,一雙桃花眼裡也是紅紅的,仿佛噙了水珠。
她咬著牙不肯講話,怕被門外的眠眠聽見。
門外又想起叩擊的聲音。
振動的頻率透過背部傳來,格外地清晰。
「媽媽——」這次眠眠換了一個人叫。
岑虞很怕自己現在的狀態開口,聲音會是低啞難忍的,只能死咬著不出聲,瞪著眼睛,示意沈鐫白解決。
沈鐫白饒有興致地賞玩夠了她的表情,才懶懶地開口,「你自己玩吧,我和媽媽要睡覺了。」
「......」
門外聽到回復的眠眠乖乖『哦』了一聲,不再敲門,兩步三步跳去了客廳。
她抬起頭看向牆上的掛鍾,才將將八點,忍不住嘟囔,「這麼早啊。」
小傢伙現在正是好玩的年紀,沒人管她也樂得自在,熟門熟路地打開電視機和PS4主機,拿起擱在主機上的手柄,就那麼盤腿坐在地板上,高高興興地打起了遊戲。
主機里的遊戲都是沈鐫白篩選過的,適合小孩子玩的。
眠眠順便還貼心得把電視聲音調小,怕吵到了爸爸媽媽。
—
聽到門外腳步聲的遠去,岑虞才稍稍放下心來,生氣被沈鐫白戲弄,埋頭咬上了他的頸窩處。
沈鐫白低低地輕嘶一聲,抱著她將人往上掂了掂,「出去了半個月,成小野貓了?」
他騰出一隻手,轉身開了隔壁衛生間的門。
主臥的衛生間略微狹小,一般他們很少用來洗澡。
淋浴的花灑被打開,溫熱的水澆了下來。
岑虞剛剛擦乾了頭髮又濕了,圓潤雪白的肩膀上也沾著上水珠,氤氳出痕跡。
沈鐫白身上穿的家居服也被打濕,貼在胸膛,隔著薄薄的衣服布料,彼此肌膚的觸感和溫度清晰。
衛生間的地上落了條浴巾。
沈鐫白將她抵在浴室的瓷磚上,被熱水沖刷過的瓷磚,濕滑溫熱。
「......」
岑虞渾身像是蝦米一樣的緋紅,不知道是被熱水燙的還是怎麼。
沈鐫白按壓著沐浴液,擠出兩泵,抹在她的脖頸和側臉處,然後一直向下。
滑膩的沐浴液打出泡泡,隨著他的動作,布滿整具身體。
岑虞被他擺弄得沒有一點力氣,整個人往下賴,最後乾脆只能坐在地上,嗓子裡含著破碎細語在求饒。
然而卻一點沒有用,力道依然一次比一次的重。
水流聲汩汩。
衛生間裡的各個角落,都沾上了旖旎的水漬。
等到一切結束,她早就已經精疲力盡,收拾的工作也全由沈鐫白處理。
岑虞躺在床上,意識逐漸模糊,在沉沉入睡的最後一秒,她的腦子裡突然地想起了什麼——
好像今天眠眠的作業又沒寫。
最後因為實在太困,她放棄了掙扎。
算了。
沒寫就沒寫吧。
沒寫她還能休息一個禮拜。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唇瓣上輕點,岑虞呢喃出聲,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罵道:「狗東西。」
然後徹底睡死過去。
—
第二天,早上五點,萬籟俱靜,所有人還沒醒的時候。
眠眠就被爸爸從被窩裡面拽了出來。
小傢伙揉著眼睛,看了眼窗外還黑著的天色,一臉迷茫與呆滯。
沈鐫白拎著她的書包,從裡面一本一本拿出作業本,擱在桌子上。
然後『啪嗒』一聲,把兒童書桌上的獨角獸小檯燈打開。
他的手肘撐在椅背上,打了個睏倦的哈欠,敲了敲作業本,「寫作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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