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大結局上

2024-09-02 13:12:24 作者: 陌夕影
  黃四方想讓宋斂死,肯定不會告訴余茵還魂血怎麼取,他巴不得宋斂死了,然後余茵再殉葬。

  余茵不想交出黑龍印,反而想讓黃四方這個漏網之魚死。

  這段時間邪靈師做下無數惡行,哪怕是拼上她的性命,也不會讓對方如願。

  宋斂重傷那會,余茵暗暗在心裡發誓,以後再遇到邪靈師,必殺光了替他報仇。

  兩人誰也不肯退讓,就這麼僵持下去。

  最後還是申妃等不及了,她出其不意拿了一根棍子,直接敲向黃四方的後腦勺。

  「王八蛋,若不是看你還有點兒用,我這棍子就要穿透你的心臟了。」申妃一腳踩在黃四方的身上,拖著他的身體扔到桌邊。

  「你做什麼,他的血沒用,」

  「有用。」申妃拿著刀去劃了黃四方胸口的位置。

  「聽人說,他們邪靈師為了修煉某些邪術,就會吃一些藥,這些藥可能在短時間內增強他們的體魄,但也會有副作用,逐漸改變他們血的顏色。」

  申妃這些話不是胡說,她從前聽爺爺講過,邪靈師修煉的邪術很是惡毒,不光改命換血,還吸別人的功力。

  「你看,血的顏色很重,還有點發藍,就是吃藥的原因。不過用你的符來淨化一下就能用了。」

  余茵聽到這裡,也不管黃四方的死活了,趕緊拿出一張淨化的符,燃燒之後把灰倒進剛取到這碗血裡面。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血液的顏色逐漸變淺,藍色消失變成了血紅色。

  余茵再次用這些血,抹過宋斂的傷口,用血在他身上來畫符。

  申妃一直盯著宋斂,看到他眼睫顫動,好像要醒過來。

  她走過去把昏迷在地上的黃四方給拖起來,抓著一隻腳從外面拖過去。

  邪靈門的垃圾肯定要丟出去,在這在這裡反而污染了蓮溪觀。

  黃四方的頭咣噹噹地敲在地上,好幾次感覺痛欲裂。

  「仙姑,饒我一命。我剛才都是說的胡話,是有人指使讓我說的,他說只要我殺了宋斂就給我一套別墅。都怪我經受不住誘惑,所以才聽了他的話。」黃四方再次求饒,這裡活著臉皮都不要了。

  「別裝了,有點兒骨氣行不行?邪靈門的十個長老九個都戰死在水杉林,只有你一個人跑掉。你這慫蛋活著有什麼用?如果你們家師祖還活著,第一個就是把你送下去。」申妃踩著他的腿罵,不讓黃四方插一句話。

  她對著黃四方又打又罵的,尤其想到爺爺和爸媽的死,申妃更是直接拿出一把刀,捅進黃四方的胸腔里。

  「我們全家12口人,還有其他家族。都死傷無數。你們作惡多端,還指望著我能放你們,那我就太不是人了。」

  申妃一腳把他踢過去,拔出自己的劍,然後用抹布擦了擦,最後扔在黃四方的身上。

  那片抹布在突然間,就像沾到火一樣燃燒起來。

  ……

  宋斂醒了。

  余茵看到宋斂睜開眼的那一刻,激動萬分地跑了過去,在這一刻,她只想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

  宋斂一動不動的坐著,任由余茵抱的越來越緊。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哭了。」

  「是人都會哭,人是都有七情六慾。哭怎麼啦?那不是很正常嗎?不過以後你遇到任何事兒,都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這樣我才能想辦法救你。」

  宋斂忍不住的點點頭,心裡很是愧疚:「對不起,你說的我都記著了,以後遇到什麼事兒都告訴你。」

  在宋斂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余茵有太多的話想告訴他。可是當宋斂醒過來,她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那些呼之欲出的話就那麼被咽進肚裡。

  宋斂看到他著急的樣子,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在臉頰上吻了一下。

  「雖然現在很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件事。」

  「什麼?」

  蘇斂牽著余茵的手,帶著她走到觀里的那棵樹下。微風吹過,樹上的落葉盡情落下。

  「你介意讓我上你家的戶口本嗎?」

  余茵笑著搖搖頭,她當然不介意了,

  他們倆同病相憐,他的戶口本上只有自己一人,自己的也是。


  申妃趴在牆頭看:「求婚就求婚,還說這麼讓人琢磨不清的話,也幸好余茵不是傻子,如果她再傻一點兒,根本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求婚也得有求婚的儀式感對不對?要不然你們倆重來,我幫你們錄下來做個見證……」

  余茵發現申妃在偷看,直接捏著一張符扔出去。

  那張符準確無誤地貼在申妃的額頭上,把她的兩隻眼睛都給擋住。

  等申妃再看清外面,發現余茵和宋斂已經走了。

  申妃嘆氣自語:「果然不是每個人的人生都需要觀眾。」

  耳邊終於清醒下來,余茵為了慶祝這一天,當即選擇和宋斂一起去領證。

  短短半個月,對她來說像多年一樣。

  他們兩人的結婚也特別簡單,余茵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在山裡舉行了婚禮。

  明硯也來參加了,他躲在一片花瓣下,靜靜聽兩個人發的誓言。

  「你哭什麼?」明硯聽到申妃的哭聲,有些嫌棄跟在她身旁。

  申妃捂上胸口的那朵花,不讓明硯諷刺自己:「我最好的朋友結婚了,我為什麼不能哭,又不是像你一樣的冷血動物。」

  明硯不想和她鬥嘴,略帶失落地離開了。

  申妃苦笑:「人鬼殊途,你可不要喜歡上我,我這人從不對感情負責。」

  明硯已經飄遠了,他藉助花瓣的力量,最後回歸塵土。

  一年後的某天。

  余茵正在殿前給人算命賣符,突然看到自己畫的那些符都被調包了,不知道怎麼變成了畫著亂七八糟塗鴉的黃紙。

  她拉下臉給宋斂打電話,怎麼教孩子畫畫,教到黃符上來了,這可是她吃飯的傢伙。

  遊客開始催了:「大師,今年的符改畫法了嗎,看著挺抽象的。」

  「不好意思,這是犬子的作品。稍後我再重新給你畫。」

  「不必,我就喜歡這樣的,大師的兒子想必也是天才,否則才一歲怎麼畫出這麼厲害的龍。」

  啥?這是龍嗎,余茵盯著黃符認真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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