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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嗎」
拖著受傷的身子,甦醒過來的山下一郎忍著痛挪到了忘川師徒旁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食人鬼已經化作灰燼消失殆盡。
斬鬼少年站在那裡,因為他帶著暗紅色天狗面具,所以沒人瞧得見他的表情。
但大家都聽得出他語氣中肯定:「他已經死了。你們已經安全了。」
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龜田帶頭跟這位斬鬼少年鞠躬拜謝:
「鱗瀧大人!!!見過鱗瀧左近次大人!!!」
鱗瀧左近次?
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林正英看過去。
他聽忘川提到過這個名字,說是鬼滅劇情的關鍵人物。
曾經做過鬼滅隊的柱。
所謂「柱」是鬼殺隊中階級最高的九位劍士。
實力之高,絕非常人能比。
眼下這少年雖然很優秀,但應該沒有到達那個柱級戰士的水平。
否則,這個鬼殺隊的柱級戰士未免也太弱了。
這個叫鱗瀧左近次的少年面對著眾人的感謝,冷漠的揮揮手: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那位小兄弟,若非他一直戰鬥,我恐怕未必能及時趕到。」
眾人目光看了看林忘川那裡。
他蹲在食人鬼消失的地方,許久沒見動靜。
這個還咋咋呼呼孩子怎麼突然間安靜了呢?
這時山下一郎走到林忘川身邊,巡邏隊員回來了。
自然也帶回了那個灰貓的屍體。
「小法師,這個貓妖屍體要怎麼處理?」
林忘川從剛才食人鬼的思緒中抽回心神,打量了一下貓妖的屍身,看了看林正英。
林正英言道:「交給我們,改日再給山里那隻黑貓送過去。」
「給它送過去?」
山下一郎疑惑,眾人也都好奇看過來。
林正英隨即解釋道:
「這灰貓是黑貓的一條尾巴!」
尾巴?
眾人驚疑,連鱗瀧左近次也好奇看過來。
「那黑貓曾受一個高人指點,說它想要得道成仙,需要徹底斷了身上罪惡。這條尾巴便是他斷出來的罪惡。」
林正英解釋道:
「因為二者本是一體相連,所以這隻灰貓身上妖氣受到黑貓影響,會比較輕這也就給我們造成了誤導,認為行兇的是一隻高階貓妖。」
所以,被當做惡丟棄的灰貓便有了怨恨。
有了怨恨自然也就會復仇。
便有了隨後那些因果
流落到三河鎮那批外鄉人得知了姨舍山的傳說,便選擇用自己父母去獻祭,換來了自身的富貴。
可他們沒有想到這一切都在灰貓算計當中。
灰貓殺光了這些曾經獻祭的外鄉人,又將所有惡行嫁禍到黑貓身上。想要引導官府的人查到黑貓那裡。
起初這個地方,林忘川是想不明白的。
黑貓好歹也是修行千年的貓妖,怎麼會怕官府的人呢?
目睹了灰貓和食人鬼大戰後。
林忘川判斷這個世界裡妖族的戰力是被嚴重削弱的。即使灰貓只是黑貓一條尾巴,戰力也不可能比食人鬼差這麼多啊。
又或者可以理解為這個世界食人鬼實力遠遠不是林忘川所認知的那個《鬼滅之刃》里那麼簡單。
這樣一來
林忘川看向龜田,他對鬼殺隊的鱗瀧左近次一副奉承的樣子。
林忘川注意到鱗瀧左近次腰上掛著一個「庚」字腰牌。
那樣應該就是鬼殺隊的身份等級腰牌了。
在鬼殺隊中,獵鬼人分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個階級。
新隊員在加入鬼殺隊後都是從最低的階級癸開始。
拋開鱗瀧左近次的身份,一個庚級別的獵鬼人就輕而易舉的斬殺了食人鬼,也就是說他的實力可以輕易斬殺灰貓。或許比黑貓弱,但倘若鬼殺隊來了更強級別的鬼殺隊獵鬼人呢?
這就不好說了。
而這裡還隱藏著一個信息。
那就是官府跟鬼殺隊的關係應該是相當密切的。
這一點從龜田對待鱗瀧左近次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不像是原版的鬼殺隊,一直得不到官府的正式認可。
而這裡鬼殺隊的地位顯然相當的高。
距離鬼滅之刃劇情正式開篇大正時代,至少還有五十多年的光景。
或許在此期間發生了什麼導致鬼殺隊和官府之間出現了某些問題。
但這個只是林忘川的初步猜測。
因為在鬼滅之刃原著中也有多次暗示,官府肯定是知道鬼殺隊存在,只是無法正式公開。
畢竟鬼殺隊的職責是殺鬼。
鬼的存在一旦公開,只會引起民間不必要的騷動。
所以不公開也是應該。
而眼下,官府或許沒有避諱這些。
收起了思考後,林忘川想起了剛才那個食人鬼,也就是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應該是鎮長之前提到過的,一夜之間消失的村民。
他們在外鄉人來之前出現的。
從那孩子走馬燈中,看到的是那一批鄉民,實在是因為餓得太厲害了。所以才會選擇去姨舍山棄母的。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化身食人鬼的那個孩子豈不是跟灰貓並沒有什麼仇怨?」
林忘川考慮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那他為什麼會這麼針對灰貓呢?」
「你或者可以往更早的時間考慮一下。」
林正英提示道。
「跟黑貓有關?」
林忘川問道。
「嗯。」
林正英點點頭:
「因為他們村子靠近姨舍山,那裡正好在黑貓修煉範圍,所以才導致他們連年饑荒的。」
「到頭來,還是這隻黑貓因果。」
林忘川當即罵了幾句:「那您揍它一頓,可真是揍對了!」
少年罵罵咧咧的跟著自己師父,牽著小黃馬離開了鎮子。
甚至和鎮長面對面經過的時候,還在專心咒罵著黑貓,全然忘記了向鎮長討要補償。
更是直接無視了主動打招呼的山下健。
眾人看著這對師徒二人離開,目光再度回到眼跟前。
「妖邪可除掉了?」
山下一郎點點頭:「那隻禍事的貓妖被小師傅弄死了,但還有一隻食人鬼被這位獵鬼人殺死了。」
「那可真是感謝這位小少年啊!」
山下健衝著鱗瀧左近次鞠了一躬,後者微微頷首:「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鱗瀧左近次挎著刀,跳上房頂,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月光下。
「鎮長,怎麼不見其餘人啊?」
「我眼皮子一直跳,總覺得有禍事要發生,便讓大家都去祖宗祠堂了,那裡有祖先保佑。可擋妖邪。」
「還是鎮長大人想得周到啊!」
眾人在商議了接下來後事如何料理後,也都前往祠堂了。
月光下三河鎮再度回歸了平靜。
少年和師父走在離開鎮子的大路上,身後一匹小黃馬乖乖的跟著。
終於停下罵聲的少年,忽然想到了什麼。
「壞了。就差一刀!師父,我就差一刀就能升級了。」
整個夜空下都響徹著少年的不甘心。
三河鎮的牌樓上。
那個叫鱗瀧左近次的少年,在那裡站了很久,直至師徒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方才轉身離開。
緊隨其後的是一隻通體黑色渡鴉,一同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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