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瞬間逆轉,被綁在柱子上的成了兄妹二人。【記住本站域名】
「你這個騙子!」
吳悠悠——也就是那個雙馬尾混血小姑娘,正憤怒地衝著秋栗齜牙。
秋栗瞥了眼她那雙被辣椒麵噴霧辣腫的眼睛,非常不客氣地回敬:「搶劫犯,彼此彼此。」
吳悠悠愣住,本就紅的臉頰瞬間再度爆紅:「你、你們一點都不憐香惜——唔!」
夏紹森隨手扯了塊破布堵住她的嘴,臉上帶著報仇後的快意,「就你還香,還玉?」
吳悠悠:「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等著!你這個%*)
「行了。」秋栗看了眼外頭天色,淡淡出聲打斷。
「悠悠!」
吳悠悠還要再「唔」,被哥哥嚴肅的眼神一掃,不甘不願地輕哼一聲,別過臉自個生悶氣去了。
絡腮鬍平靜地看向秋栗,道:「別傷害她。」
秋栗慢條斯理擦著刀,聞言只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沒回應他的話,只道:「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秋栗,他是夏紹森,二位怎麼稱呼?」
絡腮鬍大漢:「列昂尼德。」
吳悠悠嘴裡的抹布被拔出來,她嫌棄得連連乾嘔好幾聲,轉過臉時又趁機憤恨地瞪了眼秋栗,「我叫吳悠悠!」故意喊得賊大聲,然後將頭昂得高高的。
熊孩子。秋栗在心裡翻了好幾個白眼。
「你們陷害我們在先,本來呢,既然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我是懶得追究的,但我的同伴被你們侮辱,我不能不顧他的感受,所以——」她轉臉看著列昂,「告訴我市中心的具體情況,我可能會考慮放過你們。」
夏紹森瞥她一眼,心中一時湧起股微妙的感覺——自己居然就這麼被她當了欺負人的幌子活了二十多年,還真是頭一遭。
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並不排斥她擅作主張的做法。
列昂的視線在秋栗和夏紹森之間掃了一圈,「你想知道些什麼?」
「你知道的全部。」秋栗言簡意賅。
列昂眉頭蹙起,思考片刻,說:「市中心被一個叫亞歷山大的狠角色所控制,想要混進去簡直難如登天,我和悠悠一直在城市外圍,靠搶劫過路玩家生活。」
「就這?」秋栗眨了下眼,臉色陡然沉了下來,她手腕一轉,匕首閃過寒光。
「啊!」短促一聲尖叫,吳悠悠的頸側出現一道血線,她驚恐地看向秋栗。
秋栗冷笑:「列昂,你真當我不忍心下手?」
列昂額上青筋直跳,他閉了閉眼,沉聲道:「我說!」
列昂這次交代了實情——他和吳悠悠並不是無法進入市中心,而是犯了錯被亞歷山大驅逐出來的。不過他沒隱瞞的是,亞歷山大半個月前組建一支戰鬥力極強的小隊殲滅了所有藏匿在市中心範圍內的吸骨蟲,後下令修築高牆,所有進出人員都要接受嚴格檢查,現在整個市中心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至於他倆究竟犯了什麼錯,他們不肯說,秋栗也懶得追問。
她真正在意的是——距離副本開啟才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亞歷山大的勢力居然已經壯大如此地步
這就是「冠軍」的優勢麼?
「呵,那亞歷山大都掌權這麼久了還沒找到通關的線索,也不過如此嘛!」夏紹森聽完列昂的陳述後卻是蠻不在乎地擺擺手。
這隨意的一句話一下子將秋栗從思緒中喚回神,她大腦瞬間清醒——是啊,任務的中心位置都被他占據了他還沒通關,自己在這氣什麼?
她看了夏紹森一眼,微微彎起唇角。
得到了想要的重要情報,終於不是兩眼一抹黑,秋栗心情輕鬆,看熊孩子也順眼了幾分,她將一把小刀放在地上,距離控制得剛剛好,確保等列昂夠到小刀後將兩人解綁,而自己和夏紹森早已逃之夭夭,拍拍手便打算帶著夏紹森走人。
「喂!」
這聲顯然是衝著她來的,秋栗轉身,挑眉看向吳悠悠,「你有事?」
小姑娘漲紅著臉,「你之前說的藥,究竟是不是真的?」
秋栗和夏紹森對視一眼,兩人用「你怕不是個傻的吧」的表情看了她一會兒,什麼也沒說便消失在門外。
「喂!你別走,給我說清楚!」吳悠悠急得跳腳,「哥哥,你快叫住他們!」
列昂冷漠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一絲裂痕:唉,我這傻妹妹。
「哥哥?」吳悠悠不解地眨眨眼,忽然想到什麼,反應過來,再次炸了毛。
「啊啊啊啊啊,騙子!大騙子!下次遇到她我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此時此刻的吳悠悠還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打臉了。
還是啪啪響的那種。
*
天黑得很快,秋夏兩人趕在日落前找到了棟無人的小別墅,暫時安定下來。
吸骨蟲不會爬樓,別墅二樓沒有被損壞,為了安全,兩人住同一個房間。秋栗睡床,夏紹森打地鋪。
「你喜歡槍?」秋栗注意到夏紹森一直在把玩他從吳悠悠手裡繳獲的袖珍手槍。
他「嗯」了一聲。
「你還——」話到嘴邊忽然來了個急剎車,秋栗心頭一緊,鬼使神差轉了話鋒:「我比較擅長近身搏鬥,刀這種冷兵器更適合我。」
半晌,他又淡淡「哦」了一聲,態度堪稱敷衍。
秋栗:嘶,突然有點想打人是怎麼回事?
空氣再次陷入安靜,秋栗盯著床頭不斷晃動的燭光,心裡頭沒來由升起一股煩躁,她閉眼,努力忽略那股蠢蠢欲動的訴說欲,強迫自己靜下心。
她從沒失敗過,但這次顯然破例了。
煩躁壓不下,秋栗索性坐起,雙手撐在床沿,她低頭看著夏紹森,質問:「你今天怎麼回事?」
夏紹森目光從槍上移開一瞬,「我怎麼了?」
還「我怎麼了」?他居然還敢反問?!
「從中午後你就一直怪怪的,跟你說話也愛答不理,你說你怎麼了?」她頓了下,還是將心中猜測說了出來:「你不會是因為我親了你才跟我鬧彆扭吧?」
夏紹森沒說話,等同於默認了。
秋栗頓時氣笑了:「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親一下能掉塊肉啊?我還委屈呢,要不是為了帶你一起過河我至於受那麼大罪?白天要訓練你晚上還要下河摸石頭我要是狠心不管你,自己拼一把早半個月就過河了,輪得到那亞歷山大什麼事!」
最後一句她是咬著牙說的,發泄完也不管他會是什麼反應,翻了個身朝里,不理他了。
夏紹森卻沒什麼反應,他保持著先前的姿勢,手指摳動槍身上雕刻的繁複花紋,神情淡淡。
忽然,他聽到秋栗嘀咕了句什麼,下意識停下動作。
「哼,明明我也是初吻」
夏紹森臉上不以為意的神情頓時繃不住了,他抬起腦袋,卻只看到秋栗半個後腦勺。
放下槍,他眨眨眼,手指不自覺撫上唇瓣。
初吻吻技居然那麼好?
*
小劇場
後來的某天深夜。
溫存後,夏紹森忽然翻舊帳:「為什麼你的吻技那麼好?特意學過?為誰學的?」
秋栗累得不行,勉強睜開眼:這人又抽什麼風?
秋栗:「吻技好是因為天賦,沒有特意學過,初戀是你初吻也是你。」
夏紹森:「真的?」(表面平靜內心暗喜)
秋栗:「比真金還真。」
夏紹森:「哼哼,我也是。」(驕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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