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容恩寺將士中毒一案，房玄齡將此事壓了下來並未上報。杜如晦認為此事並不簡單，言語質疑間頗有幾分要親自探查的意味。房玄齡自有一番考量，巧妙的將此事攬了過來。

  面對房玄齡的百般阻撓，杜如晦更加懷疑。他派皓都在暗中守城監視可疑之人，懷疑下毒之人正是本該「墜崖身亡」的永寧公主。

  長歌開始為之後所行之道做打算，她潛入大理寺衙府翻找卷宗。上面載著如今朔州戰事吃緊，山東謀動作亂，山東是前太子李建成的居地，作亂之人或許是他的舊部。

  然思忖良久，長歌再度陷入兩難之境。若要策反舊部裡應外合，她沒有合適的身份。即便有合適的身份，亦是不成氣候無法抗衡。

  煩悶之餘，長歌想起還有個沒解決乾淨的麻煩，阿竇。

  自從被魏徵帶來之後阿竇便一直昏睡，長歌將他潑醒，並且威脅他若想活下去，就將見過她的事情忘掉。無奈阿竇心寬，不僅沒覺得害怕，反而要拜長歌為師。長歌沒有答應，決定將阿竇送回品香齋。

  在品香齋對面的茶樓，房玄齡與魏徵交談。房玄齡托魏徵前去榮恩寺相勸長歌未果，魏徵把長歌折斷的髮簪交於了房玄齡說，這便是長歌的答案。

  房玄齡與魏徵念著師徒情誼不願對長歌趕盡殺絕，又知她生性倔強。房玄齡只好抹去長歌還活過的痕跡，其中不乏警示之意。

  品香齋突失大火，連人帶樓化成了灰，長歌送阿竇回來剛好撞見這一幕。長歌及時捂住阿竇的嘴，以免他呼喊聲太大引來官/兵。長歌深知阿竇是被自己所連累，本就是流民的阿竇無處可去，自此便一直跟隨在長歌身邊。

  一直在暗中探查的皓都將品香齋失火稟報了杜如晦，房玄齡不惜如此也要抹去痕跡的人。杜如晦已隱約猜到他們百般袒護的正是本該死了的永寧公主。包括李世民在內。

  在城門關閉之前，長歌與阿竇混匿於糧草車中安全出城。長歌向阿竇坦言自己要前往朔州，阿竇不解。她直言自己去朔州是為了攪入戰局開拓自己的勢力，帶兵馬殺回長安為家人報仇。阿竇也坦言，自己願意追隨長歌，只要能殺了李世民。

  此時的長歌已然成為皓都要監視的可疑人物，在去往朔州的路上一直被暗中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