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劉子余,你是吳立君?」教導主任看著眼前兩人,有些愣住了,難怪自己看他們有些眼熟,一個高二年級第三,一個高二年級第二。
劉子余和帽子男吳立君點了點頭,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面色都有些古怪,你也成績又好又能打?
教導主任頭疼了,帶刀子不是件小事,還打的是年級第二和第三,這讓教導主任看另外四人的眼神更加不好了。
還好兩人沒什麼大事,不然要真打壞了,那就出大問題了。
「行了,你們兩個可以走了,劉子余你看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這幾個人我們討論過後會嚴肅處理的。」
劉子余和吳立君兩人走了出來,兩人都沒立馬說話,尤其吳立君想起周日自己那些台詞,原本不認識才這樣隨便喊喊的,但現在好了尷尬了。
劉子余頓了頓,說:「今天的事,還是真謝謝你了。」
如果沒有帽子男插手,說實話後面會怎麼樣,劉子余有些難以想像,不過自己對於打架這方面倒是有了些信心,這架不打不知道,一打自己心裡就有數了。
或許自己當時在廁所就能打一架,中不中刀不知道,不過把那四個打趴下那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讓劉子余不自覺的回想起他撲街堂哥的社長,那一拳錘爛竹子的猛人,這人是有多強啊。
吳立君對於劉子余的道謝有些不適應,他扶了扶帽子說:「我只是單純對於這些校園暴力反感而已,遇到了幫一手再正常不過了,而且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你。」
「不管怎麼樣,下次喪屍的幣我出了,電玩王。」
「呵呵。」
......
「臥槽,你還真的中刀了,這校服洗的乾淨嗎。」何雲飛看著劉子余的背,只不過現在只有一道小痕了,現在送去醫院,估計傷口都好了。
夏鹿鳴瞅了幾眼,還試圖用手摸摸那道痕跡,不過被劉子余用眼神制止了。
「我說你個姑娘家家的來湊什麼熱鬧。」劉子餘明白夏鹿鳴看自己的裸背沒有害羞,但自己害羞了。
下午的時候,就來通報了,說要嚴格檢查管制刀具,並宣布了有關於那幾人的處理方式,自然是開除了,持刀的陸航還被gongan帶走了。
趙祁組織所有同學自覺把書包打開,然後一些學校老師就在那觀察課桌或者翻找書包裡面有沒有管制刀具這類危險的違禁品。
有不少帶了這類東西的被沒收了,人也被抓去寫保證書和領處分了,不過還好劉子余這一班沒有,看來雖然怪人是多了點,至少大家都是守法好青年。
到了體育課時候,劉子余的背就成了眾人的焦點,不光是何雲飛和羅捷他們,他兩那一寢室的人也來看了下,後面夏鹿鳴也跟著來湊熱鬧。
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他背後的鄒發所導致的,劉子余回到教室,后座的鄒發很明顯就看了他背後的血跡,然後詢問是怎麼回事。
劉子余只說被刀刺了,小傷而已。
鄒發本來還不信,但是後面突擊檢查管制刀具還有關於攜刀傷人的處分,就讓鄒發意識到,這還真是真的,傷的還是劉子余。
然後就是追問劉子余發生了什麼,劉子余便把事情經過簡略的說了一遍。
詩人聽了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又詩興大發,說要為劉子余寫首詩。
劉子余肯定是當場拒絕的,林雪倒是遞給自己創口貼,問要不要幫自己貼上,劉子余搖了搖頭,他背上那點傷早好了,那刀又沒次多深,其實就當時流了點血而已。
「衣服的話,可以加點澱粉食鹽和洗潔劑,塗抹10分鐘後,清洗,血跡一般就能掉了。」林雪冷冰冰的說。
後來鄒發把這事說給了其他室友,進而大家都知道了。
故事愈演愈烈,後面傳到劉子余耳朵里,是劉子餘一人大戰四個惡漢,大展身手通通打趴下,但不幸後背掛了彩。
體育課時分,眾人圍著劉子余,指指點點。
「行了,我回去換件校服,順便試試林雪的方法。」劉子余買了小袋澱粉和食鹽,以及洗潔劑。
「可惜今天不能讓你領悟我籃球王子的厲害了。」劉俊嘆了口氣,極其惋惜。
「媽的,就你那兩三下,你天天自吹自擂幹嘛。」看著劉俊在運球,但那動作有些浮誇,張杰一下就把球截走了。
劉子余回到寢室,把黃色短袖校服脫下,找到自己的白色短袖套上。
把校服放在盆中,按林雪講的,在血跡處撒上澱粉和食鹽,再擠出洗潔劑覆蓋在什麼,抹勻。
劉子余心想,今天已經是周五了,沒想到開學都有11天了,回想這其中的事,不禁腦殼有些大,總感覺區區11天,高一一年都沒有這麼多領自己頭疼的問題。
這樣的高中生活真的沒問題嗎?
劉子余對此再次發出質問。
......
晚自習時候。
劉子餘閒的沒事做,開始翻看從林雪那借來的雜誌。
「你那方法還真的挺有效果的,你怎麼會的。」
劉子余問出後,林雪看著他沒有說話。
經過好幾天都相處,劉子余覺得自己發現了林雪的一個大秘密,她可能不是什麼情緒管理大師,而是壓根不能發出對應的情緒。
就像現在這樣,她掛起了一絲微笑,劉子余從這幾天接觸來看,她掛起微笑並不是自己高興,反而她真正高興的時候大多是面無表情的。
雖然劉子余並不能從她臉上真正判斷她是否高興,不過有時候她面無表情的做些事情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像昨天晚上她面無表情的哼歌被劉子余聽到了,雖然她立馬停下來,臉上更是一點神情波動都沒有,接著莫名其妙的解釋起來自己哼歌的原因,讓劉子余看出來她好像是被戳穿秘密的小孩子一樣,因為害羞所以隨便找理由來解釋。
林雪看著劉子余的眼神,發現他好像並沒有其他想法,單純就是隨口問問,於是轉過臉,調整自己的語氣,雖然再怎麼調整在別人耳里都是一樣的清冷,但自己接下來說的話,總是讓人有些害羞的。
「你覺得女孩子清洗帶血的衣服是什麼時候。」
劉子余很快想到月事,然後覺得自己好像又問了個蠢問題,張著嘴巴有些呆愣。
「呵。」
林雪發出一聲輕笑。
劉子余回過神,果然那天的笑聲就是林雪發出來的,「你也會笑不是嗎,女孩子多笑笑會更好看一些吧。」
「我覺得當著女孩子的面問愚蠢問題的你,真是可愛啊。」
「???」
媽媽,我這是被撩了嗎?
林雪看著劉子余那副模樣,忍不住嘴角掛起一絲微笑,不過這次是真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