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進行畢業考試。Google搜索被叫到名字的人,就到隔壁教室來。」
伊魯卡拿著名單,目光掃過眾小隻,重點停在了鳴人的身上:
「這次的畢業考試是:分身之術!」
隔壁教室。
桌子上整整齊齊擺著一排木葉護額,水木和海野伊魯卡做為主考官。
「忍法—分身之術!」
「春野櫻,及格!」
「山中井野,及格!」
「油女志乃,及格!」
......
「佐助,我們終於可以畢業了!」
看到一個個人拿到護額順利畢業,鳴人眼中充滿了躍躍欲試。
「嗯。」
佐助冷酷的點了點頭,表面雲淡風輕,目光中的火熱卻也掩飾不住。
我終於可以去到木葉之外,尋找你的蹤跡了,鼬!
封印空間中,涼介翹著二郎腿,忽然開口道:
「一會考試,你用影分身之術。」
「為什麼?」
佐助眯了一下眼睛,有些疑惑。
「當然是因為愛情嘍。」
涼介哈哈大笑。
「切!」
佐助翻了翻白眼,正好聽到海野伊魯卡在叫自己:
「鳴人,我先進去了。」
「嗯,放心吧,沒問題的!」
鳴人拍著胸脯自信道。
他雖然不會分身之術,但是他會影分身啊!而且還比分身術更高級!
「忍法—影分身之術!」
「這可是高級三身術,宇智波佐助,合格。」
「不愧是宇智波一族天才,實力在這一屆畢業生中也是頂尖了吧。」
水木哈哈大笑,一個勁的誇獎著佐助。
「謝謝。」
佐助點了點頭,領了護額之後便走了出去。
「下一個,漩渦鳴人。」
水木微微一笑:
「妖狐,你終於來了。」
「忍法—影分身之術!」
鳴人興沖沖的分出三個影分身,期望得到兩人的誇讚與認同。
只是
看著如此活潑的鳴人,伊魯卡沒由得心中升起一股煩悶:
「鳴人,我們考核是分身之術。」
「啊?」
鳴人呆立在原地,心中不由得升起失落與一絲怨恨。
「伊魯卡老師,影分身之術也是分身之術吧。」
水木給了鳴人一個溫柔的笑容,扭過頭給伊魯卡說道:
「佐助也是用的影分身之術,您給的也是合格呢。」
「他倆不一樣。」
伊魯卡搖了搖頭,心中更煩燥了:
「佐助從一年級便學會了分身之術,可是鳴人的分身術卻一直不合格。
影分身之術是高級三身術,需要使用大量查克拉,他若是將影分身當成分身術,在戰場上不僅會拖累自己,還會牽連隊友!
對不起,為了負責,我不能讓他畢業!」
一口氣說完,伊魯卡心中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
妖狐,老老實實待在學校就好了,出去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你是主考官,你說的算。」
水木略帶遺憾的聳了聳肩膀,同時給了鳴人一個歉意的眼神。
對不起,我盡力了。
「漩渦鳴人,不!及!格!」
「不及格嗎?」
鳴人嘴角扯起,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落寞的轉過身,走出了教室里。
看到這裡,伊魯卡忽然有些後悔,剛要開口,卻聽見:
「下一位......」
水木及時開口,衝著伊魯卡微微一笑:
「火影大人還要過來視察呢,我們要快一些。」
「嗯。」
伊魯卡點了點頭。
因為涼介的無形干預,他從未真正正視過鳴人,依舊將鳴人看做是傷害木葉的妖狐,對其抱著深深地惡意。
「鳴人,你......」
佐助剛想開口祝賀,卻看到鳴人額頭上空空如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怎麼回事?」
「我想一個人靜靜......」
鳴人給了佐助一個微笑後,聳拉著頭,失落的走出了忍者學校。
「鳴人......」
佐助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腦海中質問起了涼介:
「是不是你又在搞鬼?」
「二柱子,可別冤枉你二大爺我。仔細看下去,事情很好玩的。」
涼介否認之餘,也期待著事情該如何發展。
縱觀火影全篇,海野伊魯卡對鳴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原本是最恨鳴人的人,最後卻完全接納了鳴人,並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將鳴人強行從黑化邊緣拉了回來。
這是鳴人第一個命運的轉折點。
但是如今,因為涼介的無形改變,鳴人整日與佐助廝混,並沒有再出去搗亂亦或者逃課之類的,伊魯卡也就不再那麼關注鳴人。
也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所以,現在的伊魯卡,還會被水木利用,然後願意為鳴人這個「害死」他父母的妖狐以命相博嗎?
「雖然這件事可能會與你無關,但是這裡面肯定有你想要看到或者得到的東西。」
佐助冷冷說道,雖然與涼介真正相處的時間幾個月,但是他已經對涼介有了足夠的了解。
無利不起早!
「鳴人不是我,你沒資格操縱他,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怎麼總往壞的地方想我呢?」
涼介捫心自問,自己在小孩子眼中已經這麼壞了嗎?
「那是因為你沒幹過好事。」
佐助冷冷的回了一句,起身向鳴人消失的方向趕了過去。
「這兩個人不會真有愛情了吧?」
涼介撓了撓下巴,臉上露出了姨母笑。
至於佐助給他的評價,小孩子誠實一點又沒什麼錯,找個時間給他一個完整的童年就好了。
他跟佐助,明面上和睦,實際上也不過是默認的交易罷了,各有各的打算,只是被迫綁到了一起。
相愛相殺談不上,互相利用倒也恰當。
「年輕的小傢伙呦,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加入會讓事情更有趣呢?」
佐助沒有再理會涼介,在木葉中不斷搜尋著鳴人的蹤跡,可鳴人就像是故意躲著他一樣,就是不出現。
「這傢伙,到底跑哪裡去了!」
佐助站在屋頂,看著日頭西沉,心裡沒緣由的升起一股狂躁。
正所謂燈下黑,就是如此。
忍者學校門外
鳴人坐在鞦韆上不停晃動,自從跟佐助成為朋友之後,他好久沒來到這裡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都那麼老實了,他還是如此厭惡我,看不起我?」
「妖狐,就因為我是妖狐嗎?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只是...想要所有人認同我罷了!」
水木站在樹梢間,陰笑著開口:
「鳴人,那是因為,你殺了伊魯卡父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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