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恨你,憎惡你,恨不得將你永遠留在他的手中,從而去折磨你,孤立你!」
「鳴人,你就沒想過:同樣是影分身之術,為什麼佐助能畢業,而你就畢不了業嗎?」
水木一步一步走近鳴人,一點一點淳淳善誘,將鳴人拉入他半真半假的謊言之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鳴人,你也很想畢業吧?」
「水,水木老師,你說的都,都是真的嗎?」
名人瞳孔在放大,打心底不願意相信水木,可是六年的記憶卻告訴他:
他一直在被區別對待!
「伊魯卡老師他,他一直在......」
水木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鳴人的肩膀,笑容藏在影子之中,越發瘮人:
「鳴人,你是個天真敏銳的孩子,難道你真的發現不了,伊魯卡對你的厭惡嗎?」
「他是真心想幫助你嗎?為什麼他要求別人認真聽課,卻對你的睡覺不管不問?
為什麼你一個人逃課就要受罰,他們幾個人逃課卻安然無恙?
鳴人,你醒醒吧!三代大人對你那麼好,怎麼會駁回你的提前畢業申請呢?
是伊魯卡攔了下來啊!
不止攔下了你,還攔下了你的好朋友佐助,所以,他壓根就不想讓你畢業啊!」
「這,這......」
鳴人身子在不自覺的顫抖,就連聲音都帶有了顫音。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看鳴人顛覆認知的模樣,水木咧開嘴笑了:
「鳴人,我看不慣伊魯卡這麼傷害你,所以我想要幫你。」
「水木老師,你!」
鳴人睜大的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水木,想起今天下午他在考試中還在幫自己說話,不由得又信了幾分。
「鳴人,讓我來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秘密?」
鳴人睜大了雙眼,完全被水木所左右。
......
「這個混蛋,到底跑哪裡去了!」
佐助有些氣急敗壞,站在火影岩上俯瞰著村子,突然神情一愣。
火影樓前,一個影子鬼鬼祟祟的摸了進去。
「鳴人?這個時間,他去火影樓幹什麼?」
「當時是去唱戲嘍。
不得不說,水木那傢伙還是有點本事的。」
涼介一邊拿佐助的查克拉當零食,一邊嘲諷道:
「不然呢?去喝下午茶?」
「你早就知道這些?」
聽到涼介口中的名字,佐助神色微凝。
涼介嘿嘿一笑:
「可以知道。」
「不過,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最好不要牽扯進來。
站在一旁,看看木葉真正的樣子吧。」
「你!」
佐助欲言又止,卻也停下來的動作,現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多時,鳴人抱著一個龐大的捲軸在月色下撒腿狂奔。
「鳴人拿的是什麼?」
佐助驚訝的問道。
「封印之書,上面記載著木葉所有禁術,我教給你的木葉流劍術—雷就是其中一種。」
涼介平淡的說道,就好像在介紹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玩意。
「這麼重要的東西,鳴人怎麼能拿的出來?三代給他的嗎?」
佐助漸漸琢磨出來了其中的不對勁。
「要是猿飛小老頭給他的,那他還會逃跑嗎?」
涼介抬頭,看了看空中的明月,戲謔說道:
「今天的月色,很亮啊!適合狐狸出來散步。」
聽到涼介不靠譜的話語,佐助不由得有些抓狂:
「狐狸?鳴人體內的九尾嗎?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二柱子,我再跟你強調一遍,這件事不是老子做的!
你踏馬給老子冷靜下來!
耐心去看!去分析!
而不是在這裡像一頭野獸一樣嘶吼!
三年時間,你腦子都長胯下那個腦袋上了嗎!」
涼介一通臭罵,佐助臉色黑的跟炭一樣,默默的跟在了鳴人身後,沉默不語。
「呼!舒坦!早就想這麼罵你了,終於讓我逮住機會了!」
涼介躺回躺椅上,繼續偷著佐助的查克拉當零食,翹起了二郎腿愉快的哼起了小調。
跨越兩世的夙願,如今終於得償所願,別說,還挺爽!
「今個老百姓,真丫嘛真高興......」
聽到腦海中傳來的魔音,佐助臉色更黑了一些,小聲嘀咕道:
「難聽死了!混蛋!」
一逃一追之間,鳴人出了木葉,到了跟水木約定的地方,這才在一顆大樹下停了下來。
「看看哦,第一個忍術是......屍鬼封盡?」
鳴人抬起了腦袋,有些不置可否:
「這是個什麼玩意?鬼畫符一樣的術式,看不懂看不懂!」
「算了,不管這個了,互乘起爆符,讓我找找在哪裡......」
......
木葉
——嘣嘣嘣!
「伊魯卡老師,快點起來,火影大人急召!」
伊魯卡正躺在床上思考下午與三代火影的對話,聽見響聲連忙起床,開門:
「水木?發生什麼事了?」
水木氣喘吁吁的說道:
「好像是鳴人,他將封印之書拿走了!」
「什麼!!!」
二人趕到火影樓前,這裡早已經人聲鼎沸。
猿飛日斬叼著菸斗,火影斗笠蓋住了雙眼:
「全村緝拿鳴人!」
「嗨!」
「嗨!」
「嗨!」
一道道身影瞬間消失,屋檐之上到處是人影!
清冷的月光下,整個木葉都熱鬧了起來。
「鳴人,你這傢伙,到底跑哪裡去了!」
伊魯卡擦了擦眼角的汗水,目光不停的掃描,不肯放過一個角落。
「都怪我!都怪我!
若我當時不那麼做,鳴人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三代大人說的對:鳴人也跟我一樣,是在沒有父母疼愛的環境下長大的!
正因為如此,我身為老師,才更應該教育好他,而不是將其當做妖狐,當做害群之馬!」
「鳴人,我錯了!給我補救的機會,你一定不要做傻事啊!」
......
森林中
「這白痴,又在做什麼?」
佐助在暗中觀察著鳴人,只見其從忍具包中拿出了紙筆,從封印之書上抄寫東西。
「抄書啊,還能幹什麼?」
涼介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時候,抄忍術做什麼?」
佐助發現自己永遠看不透鳴人想要做什麼。
「不知道,可能是餵老鼠吧。」
涼介吹著口哨,仰頭看著月亮。
「呀!好圓啊!」
話音未落,鳴人將抄好的紙疊了起來,向著暗處一招手,一隻灰濛濛的大老鼠呲溜一下跑了出來。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鳴人想了一想,將紙筆一同餵給了老鼠。
「你還說這跟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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