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良打開公文包,拿出攝像機放在桌上。Google搜索
縣公安副局長林銘,城東派出所長石勇和副所長田明傑全都傻眼了,面面相覷。
「你怎……怎麼會有攝像機?」
田明傑一臉慌亂的問。
「田所長,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一點防備沒有,就敢赴這鴻門宴吧?」
秦東良滿臉得意,冷聲反問。
田明傑剛要開口,石勇搶先道:
「秦秘書,你這話什麼意思?」
「既是防備,又是鴻門宴的,我們怎麼聽不明白?」
田明傑回過神來,沉聲說:
「沒錯,你少信口雌黃,誰給你設鴻門宴的?」
「誰設的宴,誰心裡有數!」
秦東良不動聲色的掃了林銘一眼。
在這之前,秦東良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
攝像機一拿出來,形勢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林銘兩眼緊盯攝像機,心中暗道:
「這事非常機密,而且毫無破綻。」
「姓秦的不可能提前識破,並用攝像機全都拍攝下來。」
「他的攝像機鏡頭極有可能沒打開,在這拿著雞毛當令箭。」
林銘的推理有理有據,秦東良沒有未卜先知只能,怎麼可能提前打開攝像機?
「秦秘書,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林銘一臉冷笑的問。
田明傑聽到這話,醒過來,怒聲道:
「姓秦的,你不會拿個空攝像機,在這忽悠我們吧?」
秦東良臉上故意露出幾分慌亂之色,故作鎮定道:
「怎麼可能?不信,我就播放給你們看。」
「行,你播放吧!」
林銘沉聲道,「我們拭目以待!」
秦東良嘴角露出幾分陰冷的笑意,沉聲道:
「呂書記,您請過目!」
呂鵬遠接過秦東良遞過來的攝像機,認真觀看起來。
林銘、石勇、田明傑見狀,連忙將頭都湊了過來。
當見到攝像機屏幕上出現梁悅的身影時,三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兩三分鐘就完事了。
呂鵬遠抬眼狠瞪梁悅,沉聲喝問:
「你為什麼要誣陷秦秘書?」
梁悅做夢也想不到秦東良身上竟然有攝像機,便將她的醜態拍了下來。
「我……我沒有……,姓秦的冤枉我!」
梁悅硬著頭皮道。
呂鵬遠面沉似水,沉聲說:
「人髒俱在,你還敢抵賴,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林局長,這事你覺得該怎麼辦?」
林銘滿臉陰沉,怒聲喝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冤枉秦秘書!」
「來人,替我將她銬起來!」
田明傑不敢怠慢,快步上前,從衣袋裡掏出手銬。
咔嚓——
田明傑將梁悅的雙手銬了起來。
「田所長,你不能銬我,這事……」
梁悅滿臉慌亂的說。
「閉嘴,這沒你說話的份!」
田明傑滿臉戾色,咬牙切齒道,「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梁悅見狀,嚇壞了,一個字也不敢說。
秦東良掃了梁悅一眼,沉聲道:
「林局,我有個問題想不明白,可否向您請教一二!」
林銘雖不知秦東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只得硬著頭皮道:
「什麼事?秦秘書請直說!」
秦東良上前一步,伸手指著梁悅,冷聲問:
「我和她素昧平生,今晚第一次見面,你說她為什麼要陷害我?」
話裡有話!
林銘故作鎮定,沉聲道:
「秦秘書,這事你得問她,不該問我!」
「田所長,你將她押下去,今晚必須將這事審清楚,並將相關情況匯報給我!」
「是,林局!」
田明傑說完,就將梁悅押了下去。
「呂書記,明天,我向你通報審訊結果。」
林銘面帶微笑道。
「辛苦林局了!」
呂鵬遠笑臉相對。
「林局,我想……」
秦東良見狀,沉聲道。
「秦秘書,你的問題解釋清楚了。」
呂鵬遠沉聲道,「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呂書記,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呂鵬遠悄悄向他使了個眼色,出聲道,「這事到此為止,至於其他的,等明天審訊結果出來以後,再說。」
秦東良心裡微微一動,向呂鵬遠道了聲再見,出門而去。
至於林銘和石勇,他直接選擇無視。
呂鵬遠和林銘、石勇打了聲招呼,轉身出門而去。
送走呂鵬遠後,林、石兩人走進所長辦公室。
「林局,現在該怎麼辦?」
石勇一臉慌亂的說。
「沒事,算這小子命大,暫且放他一馬。」
林銘沉聲道,「你將所有責任,都推到那個蠢女人身上,就行了。」
石勇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低聲道:
「林局,她是蔡主任的女朋友。」
「蔡主任如果不答應,那可怎麼辦?」
林銘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意,出聲道:
「什麼狗屁女朋友,她是做那行的。」
「蔡主任利用她,就是為了給姓秦的下套。」
「誰知這小子竟提前準備了攝像機,真是活見鬼了。」
石勇聽後,目瞪口呆。
為了對付一個小秘書,竟如此用心良苦,真是駭人聽聞。
「我明白了!」
石勇壓低聲音道,「林局,您放心,我一定將這事辦的滴水不漏。」
林銘滿臉陰沉,眉頭緊鎖,低聲罵了道:
「真倒霉,姓秦的竟然有這一手!」
秦東良出了派出所,並未立即離開,藏身在暗處等紀委副書記呂鵬遠出來。
呂鵬遠上車後,林銘和石勇轉身回派出所。
秦東良瞅准機會,快步竄出來,走到車前,低聲道:
「呂書記,我有事向您請教!」
呂鵬遠略作猶豫,沉聲說:
「上車吧!」
秦東良輕道一聲謝謝,拉開車門上了車。
「開車!」
呂鵬遠沖司機道。
車駛出派出所後,秦東良急聲問:
「呂書記,我下午下鄉了,不知縣裡發生的事!」
「請問,縣長怎麼會被市紀委雙規的?」
作為秘書,秦東良對縣長趙志禮非常了解。
趙縣長能力強,能幹事,對自己和家人要求都非常嚴,絕不會越雷池半步。
當得知他被雙規後,秦東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事非常複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呂鵬遠一臉嚴肅,沉聲說,「據我所知,好像和天錦大廈的事有關。」
「天錦大廈?」
秦東良滿臉驚詫,「這事和趙縣長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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