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闊步上前,擁著雲菲菲入懷,目光惡狠狠地怒視著雲安安。
「惡婦,早知你惡性不改,如今更是當著本將軍的面前欺負菲菲,你好大的膽子。」
面對韓青的怒火與指責,雙手端著肩膀的雲安安掏了掏耳朵,
隨後,玉手一揮,正反手兩巴掌甩在了雲菲菲精緻的臉頰上。
「你做什麼。」
「韓將軍別動怒,本王妃只是用實際行動來解釋一下,什麼叫欺負,什麼叫交談而已。」
雲安安利落的兩巴掌不僅打的雲菲菲當場愣在原地,更是讓韓青怒火更上一層。
當著他的面,打他的女人。
雲安安,你可以!
「相公,不要為了我動怒,我不疼,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菲兒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這個惡婦欺負,你放心,為夫不會讓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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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菲菲嬌柔的流著淚水,看的韓青心疼的緊,也看的雲安安直咧嘴。
「你倆真是夠噁心的。」
「雲安安,你當真以為爬上北辰逸的床就能耀武揚威了麼。」
韓青話語中字字句句都在透著羞辱的意味,圍觀在雲丞相府門前看熱鬧的人抻著脖子看戲。
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幕好戲抱憾終身。
「本將軍告訴你,你終究是我不要的下堂婦,是一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娼婦。」
當著數百人的面,韓青用詞要多麼惡劣就有多麼的惡劣,眾人甚至察覺到難掩的妒忌醋意。
妒忌?妒忌誰??
醋意又從何而來??
話說,韓將軍不應該為自己夫人討回公道麼,怎麼又扯起和雲安安之間的事情了??
「說完了?」
雲安安居高臨下的看著韓青雲菲菲夫妻二人。
要放以前,她早就打的二人媽都不認識了。
但現在,她是有身份的人,得端著!
「我是逸王妃我驕傲,有本事你也爬上北辰逸的床啊!」
「別說北辰逸了,就連我們王府養的旺財都瞧不上你。」
「挺大個老爺們怎麼和個長舌婦似的關心別人床笫之事,北辰國的將軍都這麼閒麼?」
「這年頭,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上將軍,呵tui~」
語不驚人死不休,雲安安一番話懟的韓青臉黑如煤炭。
「哦,對了~」
險些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雲安安再次對上韓青兇狠噴火的雙眼。
「你記得把嫁妝退回來,送到逸王府,一個子兒也不准少。」
話音落下,雲安安甩身進入了雲相府,不再理會身後眾人的目光。
圍觀的吃瓜群眾目送雲安安離去,他們仿佛聽見韓將軍被人打臉的聲音。
piapia響~
將軍夫人云菲菲白挨了兩巴掌,韓青不僅沒有討個說法,還被雲安安羞辱了回來。
奇怪的是,他們竟然覺得逸王妃幹得漂亮!
「雲安安!」
韓青咬著牙,恨不得嚼碎了雲安安。
一旁依偎在他懷中的雲菲菲低垂著眼眸,笑意一閃而過。
雲安安,這只是個開始。
這兩巴掌,她會加以百倍的討回來!
雲相府出嫁的兩個女兒歸寧。
本應該是熱鬧非凡父子母女互訴思念之情的畫面,此時卻異常的尷尬。
一桌子豐盛精緻的菜餚已經涼了三分,除了雲安安吃的正興外,其餘幾人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尤其是雲千山,他不止一次後悔救雲安安回來。
若是那日她死在外面,雲相府無非是失了顏面而已。
「爹爹,我娘親的嫁妝可備好了。」
雲安安懶得去搭理雲千山眼神中的意義,她回雲相府的目的也只有這一個。
拿回屬於她的錢財。
「雲安安,你當真做的這麼絕情?」
啪的一聲,雲千山大手一揮拍著桌子。
「你娘親的那些嫁妝早已經用光了,就算去京兆尹那裡告,老夫也拿不出半文錢。」
雲千山所言無非是在表達一個意思。
有錢,不給,你想告就告,能奈我何!
「這樣啊,既然如此,我這個當女兒的也不能為難爹爹。」
步步緊咬著不放的雲安安就這麼作罷了?雲千山表示懷疑。
然而,這只是某女人前一句話,還有後半句尚未出口。
「爹爹應該也知曉我母族乃北境秦家一脈,當年我母親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當做嫁妝嫁給爹爹,若是讓北境的秦家知道爹爹這般對待我母女二人,哎~」
微微嘆息著,雲安安攤開雙手。
「錢不錢的無所謂,到時候我一定會看在咱們父女一場的份上給爹爹定製口尚好的棺木。」
「雲安安,你在威脅老夫人。」
做老子的竟然被女兒威脅,他顏面何存。
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孝女,方解心頭的怒意。
面對雲千山的怒火,雲安安揚起一張小臉,笑的淡然。
「威脅?不,女兒只是說清事實罷了。」
一個也是惹,兩個也是干。
今兒也算是個黃道吉日,不如把話都說明白為好,省的某些人還以為她是從前任人欺負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