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戰走進奶茶店的時候,祁宴正認真的看著江綿綿喝奶茶。
他輕咳一聲,祁宴和江綿綿同時看向了他。
不知道為什麼祁戰竟然覺得祁爺和夫人兩個人,同時看向他的時候,他竟然覺得有些相似。
怪不得別人都說,夫妻兩個人相處久了,會越來越像,看來這話是一點都不假。
祁宴捏緊手中的奶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事?」
祁戰看了江綿綿一眼,恭敬的對祁宴說道:「是這樣的祁爺,根據監獄那邊傳來的口信說,祁小姐和監獄送餐的工作人員在一起了」。
「那工作人員很喜歡祁小姐,為了討好祁小姐,更是送給了祁小姐一部手機,方便她在監獄裡打發時間。」
祁宴聽到這些,眸底掀起了一抹波瀾,隨後恢復如常。
淡淡的說道:「嗯,查一下那個送餐的工作人員,是什麼底細。」
「是祁爺,對了,好像那個送餐的工作人員,還把祁小姐和祁哲調住在了一起,現在祁哲和祁小姐在同一個房間裡」。
「因為祁哲被我們教訓了一番,他如今和廢人沒有什麼區別,祁小姐便對他經常動手,祁爺您看要不要把他們兩個分開呢?」
祁哲和祁蓮蓮兩個人都是一肚子壞水的傢伙,祁戰擔心他們兩個住在一個房間裡。
再去蓄謀一些傷害祁爺或者江小姐的計劃,就完蛋了。
祁宴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
不咸不淡的說道:「不用,看一下他們兩個想要做什麼,對了緊盯著那個送餐的工作人員,我懷疑祁蓮蓮想要利用他離開監獄。」
祁戰點頭說道:「祁爺是不是祁小姐打電話聯繫您了呢?」
「嗯。」
祁蓮蓮果然在拿到手機以後的第一時間聯繫了祁爺,祁戰猜測祁蓮蓮聯繫祁爺,很有可能是乞求祁爺放過她。
畢竟讓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坐監獄,淪落泥潭,她的身心都是無法接受的。
北城監獄裡。
祁蓮蓮媚眼如絲的對著面前老實木訥的男人說道:「阿卓謝謝你,肯給我手機聯繫我哥,我哥在氣頭上,等他心情好了,一定會放我出去的」。
「等我哥把我放出去以後,我就嫁給你,到時候我們就過二人世界,過夠了二人世界,就出去旅遊。」
祁蓮蓮說完這句話,便踮起腳尖在阿卓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阿卓是一個內向老實的人,他因為常年在監獄工作,很少接觸過女人。
以至於他在面對像祁蓮蓮這樣的清場老手,幾下便身不由己的淪陷了。
他不敢去看祁蓮蓮的眼神,慌亂的說道:「我,我還有工作,先走了,這是我給你買的巧克力蛋糕,你,你趕快吃吧。」
說著阿卓緊張的推開了祁蓮蓮,並把口袋裡的禮盒遞給了祁蓮蓮。
祁蓮蓮看著阿卓慌亂的背影遠去,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她不過是隨口一提想吃巧克力蛋糕,他就真的去買了。
祁蓮蓮打開那蛋糕盒子,嘗了一口,嫌惡的癟了癟嘴。
這蛋糕一看用的奶油就特別差,如果不是她在監獄裡身不由己。
她才不會去吃這劣質的巧克力蛋糕,也不會去和阿卓這樣的男人有牽扯。
身後的祁哲看出來了祁蓮蓮眼神中的嫌惡,他想到了什麼,對祁蓮蓮說道:「閨女,我想到了一個可以出去的好辦法。」
「什麼?」
「阿卓和我身形相似,我穿著他的衣服,坐上送餐的車離開,等我離開以後,聯繫上我的人,就把你帶出去,我們先去國外避避風頭,等過個三五年再回來,你覺得如何?」
祁哲知道,祁蓮蓮一定會答應的。
畢竟,她就是一個愚蠢的傢伙。
天天盼著想要出去,卻沒有一點辦法。
祁蓮蓮閃了閃睫毛,對祁哲說道:「萬一警方發現我們怎麼辦?又或者是祁宴那邊察覺出來不對勁,我們不就完蛋了嗎?」
祁哲眸底划過一絲不耐,如果不是看在這個蠢貨對自己還有些用處,他早就和她翻臉了。
「不會的,這幾天除了阿卓過來給我們送餐,獄警都沒有來過我們這裡,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死刑犯,已經不重要了。」
「那阿卓呢?我們頂替阿卓逃跑了,阿卓怎麼辦?」
阿卓對她不錯,祁蓮蓮雖然不喜歡阿卓,心底還有些瞧不起阿卓。
但阿卓是她遇到過那麼多男人里,唯一一個,不圖錢還真真切切對她好的人。
她不想讓阿卓因為她的原因,而受到傷害。
聽到這話的祁哲,恨不得給祁蓮蓮一個耳光,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著那個男人。
「阿卓你不用管,你覺得離開這裡,去國外開始以前高高在上的生活,和阿卓比起來那個更重要?」
祁蓮蓮下意識的開口說道:「當然是我能回到從前了。」
聽到這話的祁哲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看來這個蠢貨,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不過,他不會在逃出監獄,再返回來把祁蓮蓮救出去的。
既然她在乎阿卓的命,就和阿卓一起留在這裡吧。
「好,晚上守夜的人少,等會阿卓來給我們送飯,我裝病你配合我騙過阿卓,等我出去以後,就帶你離開。」
「好。」
晚上七點左右。
阿卓提著一個袋子,走進了祁蓮蓮和祁哲的病房,他把兩份盒飯放在祁蓮蓮和祁哲的面前。
又出口袋裡掏出來兩個橙子,對祁蓮蓮說道:「這是我們家自己種的果凍橙,很甜的,你嘗嘗。」
祁蓮蓮從來不吃橙子這種低檔的水果,她要吃就吃車厘子,頂級榴槤,山竹之類的。
但看到阿卓這麼誠懇的份上,祁蓮蓮便接了過來,這個時候,祁哲突然捂著肚子。
痛苦的嚎叫道:「啊啊啊,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祁蓮蓮一臉緊張的跑了過去,緊張的說道:「爸,是不是你的腸胃炎又犯了,怎麼辦?怎麼辦?」
阿卓也是一臉緊張的說道:「要不我去叫獄警過來,帶叔叔去看醫生?」
祁蓮蓮見阿卓中計,直接撲倒在阿卓的懷裡。
哽咽的說道:「阿卓,你有所不知,我哥痛恨我爸,特意給獄警打了招呼,讓他們好好的對付我爸,不要說帶我爸看病了,不去折磨我爸就是好的了,你看我爸身上的傷,都是因為我哥。」
阿卓對於祁家的那些事情,是知道一些的,聽到祁蓮蓮這樣說。
他眉頭緊鎖,關心的說道:「那怎麼辦?總不能看著叔叔難受吧?」
「阿卓如今只有你能幫我們了。」
「我?」
「對,只要你和我爸換一下衣服,我爸坐上送餐的車,去外面看醫生,等看完醫生再和你換回來,只有這一個辦法,也只有你能幫我們了。」
阿卓雖然老實木訥,但他人不傻。
他搖頭說道:「這,這不好吧,如果被上面的人知道……」
「阿卓,你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我爸是死刑犯,已經沒有幾天的活頭了,你沒有看到,這兩天獄警都不來我們這裡了,很快的,一個小時我們就能回來」。
「正好我們兩個也多了相處的時間,你是不是害怕我爸逃跑,這個你更不用擔心了,我在這裡,你害怕什麼?」
在祁蓮蓮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下,阿卓的心動搖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快去快回。」
說著阿卓就把身上的衣服和祁哲換了,並把手上過安檢的手繩給了祁哲。
低聲說道:「這個繩子你過安檢的時候,不會有聲音,你快去快回。」
祁哲點了點頭,與祁蓮蓮和阿卓揮揮手便離開了。
這幾天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獄警對他和祁蓮蓮鬆懈了不少。
不僅把他們兩個調住安排到了一間獨立的病房,還把腳銬和手銬給取了下來。
就是因為把這兩個東西取了下來,他心中才升起了逃跑的心思。
祁哲跑到外面以後,立馬用身上不多的零錢,去公共的電話亭里,打了一個電話。
不過半個小時,一個穿著黑衣皮褲的女人,開著一輛保時捷停在了他的面前。
恭敬的喊道:「二爺。」
祁哲眯了眯邪氣的眼眸,快速的打開車門上了車,對那女人說道:「之前我用你的身份,給你買的那輛私人飛機還在嗎?」
「在的二爺。」
「很好,現在我們坐著那輛飛機去M國,找一個偏僻不發達的城市定居下來。」
趙麗娜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二爺,不管祁小姐了嗎?」
趙麗娜不提祁蓮蓮還好,一提祁蓮蓮,祁哲的心裡就來氣。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和陳玉蘭,生下祁蓮蓮這個蠢貨,不管她了,老子自身都難保,帶著她那個麻煩精,只會拖累我,等到了M國那邊,麗娜我們兩個好好過日子。」
趙麗娜聽到祁哲這話,表情稍頓,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抿了抿唇說道:「好呀二爺,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祁哲欣慰的勾起嘴角,他現在失去了從前的那些勢力,又被祁宴折磨成了什麼都不能做的殘廢。
換做別的女人早就嫌棄死他了,只有趙麗娜不會,依舊喜歡著他,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動呢。
趙麗娜是他多年前在會所救下的,趙麗娜當時是一個銷售,被主管下了藥,想要把她給睡了。
祁哲也不是好人,看到趙麗娜躲在洗手間裡,那慌亂如同小鹿般的模樣,當即就心動了。
把那主管找人廢了,並把趙麗娜半推半就的得手了。
他對趙麗娜和對別的女人不一樣,就把她依屬下的名義,養在了偏僻的小城市。
對於這些,別說陳玉蘭不知道了,就連李玉那個精心謀害他的人都不知道。
沒有想到,他以前養的一個小情人,在那小情人身上投入了不少的精力,竟然在多年以後,成為他逃亡的唯一希望。
那個時候他就時不時的給趙麗娜打錢,總覺得以後趙麗娜會對他有用。
萬一等他山窮水盡的時候,上面的人也查不到趙麗娜的頭上,畢竟他是以屬下的名義,養著趙麗娜的。
前不久,趙麗娜得知他出事了,便搬回了北城,並來監獄看了他。
她對他說,不管怎麼樣,一定會想辦法帶他出去的。
想到這些,祁哲就覺得他沒有看錯人。
想到李玉,祁宴,江綿綿他就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實力不允許,他說什麼,也得報仇雪恨。
監獄這邊,阿卓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零七八分鐘了,祁哲還沒有回來,他的心裡有些焦急。
祁蓮蓮看出來了阿卓的焦急,安慰道:「別擔心,我爸被我哥折磨的身體不好,手腳不方便,再加上腸胃炎犯了,路上耽誤一點時間,也是可以理解的。」
阿卓點了點頭,但臉色依舊不好看。
祁蓮蓮想到了什麼,在阿卓的嘴角上親了一口,看著阿卓白皙俊俏的小臉,坐監獄這麼長時間沒有做過那種事情的祁蓮蓮,有些忍不了了。
她伸出手指,解開阿卓的扣子,紅唇輕啟道:「阿卓,你想要我嗎?」
阿卓的臉瞬間紅的極點,他只感覺喉嚨乾澀的不像話,他抿了抿唇,不敢看祁蓮蓮的眼神。
緊張的說道:「蓮蓮,不要,等你出去,我們再在一起,這,這裡有監控……」
「不要,我等不及了,阿卓阿卓,你就給人家嘛……人家好喜歡你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還不願意嗎?」
說著祁蓮蓮的手就在阿卓的身上遊走起來,她嬌艷的紅唇覆在阿卓的耳朵上,輕輕吹了一口氣,又在阿卓的耳垂上輕啄一口。
阿卓從未和女人有過接觸,怎麼可能抵擋住祁蓮蓮這麼惹火的勾引。
祁蓮蓮在酒色場合侵染這麼多年,對於那種事情,如何勾的男人心癢難耐,可再了解不過了。
阿卓很快就忍不了了,一把將祁蓮蓮抱到了後面的洗手間裡,他正準備將祁蓮蓮的衣服脫下來,監獄的門突然被打開。
阿卓和祁蓮蓮都以為是祁哲回來了,祁蓮蓮不悅的說道:「早不回來,晚不回來,非要在我做好事的時候回來。」
說著祁蓮蓮攏了攏衣服,忍著翻湧的躁動,把洗手間的門打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