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長亭比武,木玄舟是收著手的,但姜長亭並沒有收著手,那是招招下死手。【Google搜索】
可能是不想讓師姐嫁給任何一個男人,所以她來就是要打敗所有男人,讓師姐『嫁』她的。
無憂師姐是來當臥底的,可不能因此讓這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去。
木玄舟看著招招殺意的姜長亭,一臉無奈。「比試而已,小兄弟何至於這般拼命。」
他為了自家弟弟也得贏,所以木玄舟也不能讓這姜長亭。
可看姜長亭拼命的樣子,他又不得不多想。
剛才,他看到姜長亭好像偷偷從後院出來的。
那個方向,是西江族長女兒的閨房。
難道,姜長亭和西江族族長的女兒,本就是一對?
「小兄弟莫不是喜歡族長的女兒?」木玄舟暗嘆自己太聰明了。
姜長亭氣的臉都黑了,這男人廢話這麼多,打的這麼悠閒!她已經拼盡全力,顯然不是對方的對手。
而木玄舟,根本就沒有認真打。
……
台下,木雲琛無聊的看著台上打太極的兩人。
玄舟哥對一個男人憐香惜玉個什麼勁兒……
「別墨跡,打啊。」木雲琛添油加醋。
瞬間,台下的人都開始喊了。
「打啊,磨嘰什麼。」
姜長亭氣的臉都黑了,怒意濃郁的衝著木玄舟襲了過去。
木玄舟只好出手。
姜長亭沒站穩,差點摔下台子。
木玄舟下意識拉住她的手腕。「小兄弟,小心了。」
「閉嘴。」姜長亭氣的想殺人。
木玄舟揚了揚嘴角,猛地鬆手。
她人就掉下去了。
「你!」姜長亭氣的握緊長劍。
毫無疑問,這一組,木玄舟贏了。
但姜長亭的身手,也被族長看上了。
「兩位,組長有請。」
姜長亭看了木玄舟一眼,哼了一聲。
木玄舟對姜長亭挺感興趣,笑著跟了上去。「小兄弟,不打不相識,別生我氣啊,咱們這是互相切磋。」
「你閉嘴。」姜長亭覺得他好聒噪。
木玄舟一點都看不出眉眼高低。「小兄弟可是師出姜家?姜玉瑤前輩是你什麼人?」
木玄舟趁著沒人,小聲問了一句。
姜長亭猛地停下腳步,警惕的看著木玄舟。
木玄舟趕緊舉手投降表示友好。「別誤會,自己人。」
「誰跟你自己人。」姜長亭罵了一句有病,快步往族長那裡走去。
台下。
木雲琛算是發現了,但凡是在台上表現突出的,不管輸贏,最後的倆人都被族長請去了。
最後一組才輪到木雲琛。
對於小組賽,木雲琛並沒有拼盡全力,所以讓別人看起來,他好像很吃力。
「小姐,這小子看著也沒那麼厲害,比起其他小組的人,他差遠了。」婢女哼了一聲,覺得木雲琛武功不是最突出的。
「不錯了。」無憂搖頭。「木雲琛,他隱藏了實力。」
「真的?」婢女看不懂。
「你等著看。」無憂揚了楊嘴角。
「小姐,族長把武功高強的幾個人都請過去了。」婢女走進來,小聲開口。
無憂點頭。「長亭也去了?」
婢女點頭。
無憂手指輕輕敲打桌面。「西江族世代守護古墓,被禁制挖掘和開發古墓,所以西江族的人也從未真正進入過古墓核心。」
眯了眯眼睛。「如今的這代西江族族長,野心太大了,他想進去古墓,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為此籌謀。」
華嬰的古墓可不是那麼容易進的,聽聞當年她建造古墓時,連古墓的策劃師,繪圖師,建造者,全都殺死陪葬,沒有人知道這古墓的地圖,也沒有人真正進入過古墓,多少人想要進入古墓尋找寶藏都死在了裡面,他們甚至都到達不了真正的墓門。
「他留下這些人,親自去見這些人,就是要遊說他們,進入古墓。」
這麼多人一起下墓,總不能全都死在裡面。
就算是死在裡面,也與他們西江族沒有關係。
這個族長,實在是狠毒。
……
族長內屋。
經過族長精心挑選,總共留下了四十八個人,這四十八個人算是眾人之中武功高強的。
「各位壯士,今日有緣坐在這,實在是榮幸,我是西江族的族長,在這裡敬各位一杯。」族長笑著開口,舉起碗幹了裡面的酒。
「族長真是豪爽之人。」有人笑著開口,也喝了酒。
木玄舟看了看沈慕白,那隻狐狸最聰明,他喝他就喝。
以免酒里有問題。
沈慕白端著那碗酒,揚了揚嘴角。
鳩煜也看著沈慕白,就等著他先下口了。
沈慕白挑眉。「你怎麼不喝?」
鳩煜蹙眉,他怎麼不喝?
沈慕白笑出聲,自顧自的幹了那杯酒。
木玄舟和鳩煜這才放心,也喝了。
見所有人都喝了酒,族長才真正放下心來。
顯然,這酒是有問題的。
「各位可知,我西江族是做什麼的?」
「不知。」有人回答。
「我西江族世代守護古墓,那古墓就在我們腳下。」
所有人都低頭,看著腳下。「可以說,你們的腳下,有花不完的黃金,數不完的財寶,有兵法,有兵書,有寶藏地圖,有你們想要的一切。」
所有人都震驚的互相看著對方。
這
「這
「對,族長這是什麼意思?」
「各位稍安勿躁。」族長笑著抬手。「今日,選出各位,能坐在這裡的,都是老夫所欣賞的人,你們,都有資格進入墓地。」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進入墓地?」
「實話告訴各位,這墓地兇險,不是人人都能活著出來的,但富貴險中求。」族長笑的十分狡詐。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可不是來送死的,什麼古墓,進去出不來,有命拿錢,沒命花。」
「就是,我們就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要什麼古墓。」
已經有人持反對意見。
「現在反對,可能太遲了。」族長冷哼。「勸各位乖乖聽話,進去,榮華富貴應有盡有。」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什麼意思?」
「這酒里……」
「你在酒水了下毒?」
所有人都白了臉。'
「確切的說,是下蠱。」族長大笑了起來。
木玄舟和鳩煜都黑了臉,瞅著沈慕白。
這隻該死的狐狸……
他自己百蠱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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