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惱火了,衝上去想要對族長動手。【,無錯章節閱讀】
族長身後,黑衣男人晃動手中的蠱鈴,瞬間,幾人趴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縮著。
木玄舟倒吸一口涼氣,咬牙瞪了沈慕白一眼。
鳩煜也陰沉著臉看了沈慕白一眼。
四個人,就只有他自己百蠱不侵。
不過,比起木玄舟和鳩煜,木雲琛就顯得淡定多了,一雙眼眸四處瞅,寫滿了清澈和愚蠢。
因為木雲琛不懂得看沈慕白。
那碗酒,他直接就喝了。
「現在可以坐下好好說話了?」族長冷笑,沉聲開口,坐在了一旁。「我看這位少俠就淡定的很。」
族長的視線落在沈慕白身上。
因為沈慕白始終笑的一臉淡然。
「……」沈慕白收斂了笑容,早知道他表現的害怕一點了。「抱歉,你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沈慕白裝聾作啞。
族長黑了臉,原來是個耳朵有殘疾的,難怪這麼淡定。
「那他身板這位小兄弟?」族長看著鳩煜。
鳩煜蹙了蹙眉,開口。「族長給我們這大一份力,目的就是讓我們下古墓?」
「小兄弟是聰明人。」族長點頭。
「西江族世代守護古墓,這古墓,你們都進不去,我們去,豈不是完全送死?」鳩煜冷眸看著
族長。
族長笑了一聲。「小兄弟,富貴險中求,一旦進入古墓,那就是想像不到的榮華富貴。如今身逢亂世,你們之所以來到鎮江,來到我西江族,身上多多少少都是背負著一些東西的,在外面都活不下去了,尋求我西江族的庇護,那下墓,反而給了你們另外一條重生的機會。」
沈慕白瞭然的挑了挑眉,難怪以比武招親的名義,招來這麼多亡命之徒。
「這麼說,這墓地我們是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了?」
木玄舟問了一句。
族長笑著點頭。「對。」
「我們若是不下,你們就會催動蠱蟲,致我們於死地?」木玄舟又問了一句。
「可以這麼說。」族長點頭。
木玄舟冷笑。
姜長亭坐在一旁,握緊了手中的劍。
「這麼說,比武招親沒有意義了?」姜長亭開口。
「當然不是,比武招親還是要繼續的,拔得頭籌者,不僅僅是此次下墓地的領導者,更是我西江族的上門女婿,是我下一任的接班人。」
西江族族長這是將餅畫的更大了。
誰能拿第一,別說老東西的女兒給他當媳婦兒,還能得到整個西江族,整個墓地打開以後,東西都是他的。
相當於瞬間富可敵國,可以當鎮江
的土皇帝了,若是野心再大一點,利用這些錢兵法等揭竿起義,那奉天都有可能手到擒來。
「族長,我們死都要死了,至少讓我們見見你這女兒長什麼模樣吧?配不配得上讓我們送命。」
「就是!下墓地之前,能先完婚嗎?我們要洞房花燭。」
「就是就是,老子死之前也得享受一下吧?」
有一些潑皮無賴已經開始耍上了。
木雲琛蹙了蹙眉,覺得這些人這樣說是在羞辱無憂。「你們說話放尊重一點,族長的女兒長得很漂亮,豈是你們這些妖魔鬼怪能染指的。」
幾人被木雲琛懟了,生氣的想要動手。「哪裡來的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姜長亭原本是要懟人的,見木雲琛開口了,便多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看著清澈又愚蠢,關鍵時刻還挺仗義。
「行了,留著力氣,比武擂台上打。」族長沉聲開口。
「小子,小心我弄死你。」那幾人從木雲琛身邊經過,故意撞了他。
木雲琛哼了一聲,真想把這些人扔去餵他的狼。
側間。
無憂站在簾幕後,聽著木雲琛替她說話,無奈的笑出聲。
說他蠢,還真是不聰明。
「小姐,看族長的意思,是打算下墓前就要讓您和比武招親
之人完婚,他們這是要……您可怎麼辦。」婢女很害怕,萬一,萬一真的有人把他們小姐欺負了。
「那個木雲琛,太蠢了,族長給的酒,他看都不看就喝了,您明明提醒他了……」婢女急的跺腳。「看他這樣也贏不了。」
「打賭嗎?」無憂揚了揚嘴角。
婢女急了。「這還用打賭嗎?我覺得他贏不了。」
「我賭他贏。」無憂深意的看著樓下。
「小姐,族長讓您好生打扮一下,出來見見客人。」門外,族長的人沉聲開口。
無憂冷笑,無非就是要她以色侍人,來激發這些人的爭搶欲望。
「是。」
穿著西江族的服侍,無憂走了出去。
身上的銀鈴搖晃,一步三響。
「快看,那就是西江族的小姐。」
「對對對,就是她。」
「怎麼戴著面紗啊,摘下來,讓我們看看。」
地下的人起鬨。
無憂居高臨下的看著所有人,冷眸掃視一圈。
一步步走下樓梯,無憂站在高台之上。
音樂起,無憂身形靈巧的跳著舞,身姿妖嬈。
西江族,本就是西域樓蘭的隱秘族群,他們的舞蹈多為異域風情,與暗魅樓的魅術異曲同工。
一曲舞蹈,已經讓
台下。
木雲琛憨憨的看著,一直拍手叫好。
木玄舟的注意力倒是不在無憂身上,反倒是盯著姜長亭,笑的深意。
而姜長亭的視線,一直都在無憂身上。
現在木玄舟更加確定姜長亭是喜歡族長的女兒了。
而一旁,鳩煜陰沉著臉,看了沈慕白一眼。「你知道酒水有毒,為何還要喝?」
「四周都是族長的眼線,你喝不喝都得死。」沈慕白壓低聲音開口。
「那你好歹提醒一聲,這是什麼蠱?」鳩煜抬手捂著額頭,致命不致命啊?
「你還怕死?」沈慕白調侃。
「你……」鳩煜不想理會沈慕白。
「求求我,我不會讓你死的。」沈慕白繼續欺負鳩煜。
鳩煜懶得搭理。「快看你的美人兒吧,爭取拿下頭籌,當上門女婿。」
沈慕白撐著臉頰。「我也是這麼想的。」
鳩煜冷笑。「這樣你就不用回去了,直接在這稱王當土皇帝吧。」
一舞結束,無憂臉上的面紗被風吹落,美艷不可方物。
「此女只應天上有,美人兒人,美人兒啊!」
台下一片驚呼。
「還愣著做什麼?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和美人兒洞房了,趕緊比武啊!」已經有人率先衝上擂台,給無憂暗送秋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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