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完全降臨前,他們坐著遊艇回到了市區,回到了深水灣。
梁書媞買的芭蕉葉也送了過來,程清璵還讓人另外買了繡球花,種在了花園裡。
樓上臥室外面的露台,也放了幾盆繡球和芭蕉葉。
她又是三分鐘熱度,找了花灑,想盡職盡責給這些花花草草,澆點水。
先是去花園澆的繡球花,最後到泳池邊澆那兩盆芭蕉葉。
程清璵過來看,她使壞把花灑的水往他身上澆。
程清璵從地上拿起另外一個花灑,也往她身上澆。
樂姐路過,讓他倆小心,泳池邊鬧著危險。
程清璵也是在操這份心,鬧了兩下,就收手了,
「好了好了,別掉泳池去了。」
梁書媞也有風險意識,停了手。
等她回樓上洗完澡,程清璵還沒回來,跑了一天,躺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四處雖暗,但是聽見了雨聲。
最近香港的天氣總是這樣,白天萬里無雲,天氣晴朗,到了夜裡,總會來幾場雨。
仔細聽,除了雨聲,好像還能聽到雨打在露台上芭蕉葉的聲音。
程清璵睡在她身邊,她想發神經的搖他醒來一起聽,又覺著不必打擾。
最後只是在他耳邊,用很輕的聲音道:
「程清璵,下雨啦。」
說完,她便打算起身去陽台上看看。
只是剛坐起來,手便被身側的男人拽住,對方醒了。
「要幹什麼?」
「我去看看外面雨大不大。」
她沒想著讓程清璵起來,倒是他自己從也坐了起來,下了床。
屋子沒開燈,他們就只借著那一點屋外的光,開了門,去了露台。
露台一半在屋檐下,一半是純露天。
風和雨襲來,臉上的皮膚,能感到微弱的濕意和水汽。
雨下的並不是很大,那幾株繡球花,也不必搬到裡面來。
程清璵只開了露台上的一盞小燈,從她身後抱著她。
看得見雨落在地上,又濺起微弱的煙花。
也看得見繡球花微雨中搖曳生姿。
夜晚,聽雨,賞花。
「程清璵,你覺著,我們倆這樣,像不像神經病。」
程清璵沒說話,又關掉了那盞燈,黑夜裡,他只是想和她親吻。
逐漸的,那一點夜雨微寒的冷意,都感覺不到了。
梁書媞是被程清璵抱回到床上的,睡袍褪去,他覺著她更香了。
他的手按著她的腰,想讓她跟自己貼得更近。
吻一點點往下,落到了比鎖骨還要靠下位置,他們十指交纏。
最後,程清璵又吻回到梁書媞的唇邊,相交的手鬆開,卻帶著她往下走。
碰到以後,梁書媞沒有像以前一樣躲開。
程清璵猶豫著,要不要真的讓她上手幫忙的時候,他聽見身下的女孩,聲若蚊蠅問:
「你有沒有那個啊?」
「哪個?」
他明知故問,鬆了梁書媞的那隻手,去褪她睡裙上的肩帶。
「沒有,那就算了。」
梁書媞要起身,程清璵又把她壓著吻了回去。
「有,我有準備。」
…………
…………
衣衫落盡,情濃難已。
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聲。
紫陽承恩露,輕淺花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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