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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和她的晨學弟(2)

2024-09-04 04:43:15 作者: 南綾
  莎莎和她的晨學弟(2)

  番外……莎莎和她的晨學弟(2)。記住本站域名

  宿舍損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里,曉是錢莎莎向來個性灑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給對方打了電話,道了謝,並表示想請對方吃飯作為感謝。

  晨一肖在電話里頓了頓,隨後問她下個月2號吃飯行不行?

  錢莎莎稍微愣了一下,現在才十二月十八號,距離下個月2號還早呢!請客吃頓飯的事,為什麼要放到那麼晚?

  然而,她是為了感謝對方才想到請客的,自然由他說了算。

  莎莎沒多問,答應了下來。

  但很快,隨著期末考試月的到來,錢莎莎忙碌起來。

  她前期太混,該練的曲子還沒有練熟,要完成的樂理作業還還沒動筆,要排練的節目還沒有影子……糟心的事一大堆,她整天忙到飛起,也根本顧不上去羽毛球社了。

  社裡的老成員都非常習慣,基本最後一個月,他們的美女社長大人是不會出現的。

  大家也不亂,該打球打球,該練習練習,總之該幹嘛幹嘛。

  晨一肖天天都去,但待得時間卻很短,時常坐半個小時,再打一會球就走了。

  這天,錢莎莎收到晨一肖的微信。

  晨學弟:學姐,你最近怎麼沒有來社裡面?

  錢莎莎那會正在琴房裡水深火熱的練習,等她看到消息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她指尖發疼,懶得打字,有氣無力的回了語音:「最近你們是不會看到我的,我有很多很多曲子要練……」

  幾乎是瞬間,那邊就回復了:學姐你還在琴房嗎?

  不去吃飯?

  莎莎回道:「嗯,我還在琴房,我想在這裡睡一會,吃飯晚點再說吧……」

  晨學弟:你在幾號琴房?

  若換做平時,她肯定要戲謔的問一句,學弟是不是準備給我送飯啊?

  可現在她太累,直接報了琴房號。

  二十分鐘後,琴房的門被輕輕敲了敲,那聲音很輕微,如果她睡著的話基本不會聽見。

  但莎莎只是趴著休息,並沒有睡著。

  她正準備起身,一旁的手機輕輕震了一下。

  微信是晨一肖發來的,說不想打擾她睡覺,吃的放在門口了,如果她醒來可以去拿。

  錢莎莎慢慢起身,走去開門。

  琴房外果然沒有人,門口地面,擱著一個保溫袋。

  她打開,裡面是一份打包的咖喱豬排飯,還有一份奶油蘑菇湯。

  她記得自己似乎提起過這家的豬排飯很好吃,尤其配那裡的奶油蘑菇湯。

  但這話她具體什麼時候說過,和誰說的,她自己都忘記了。

  除了湯和飯,保溫袋裡還裝著一個小紙袋,裡面是一支外用的軟膏,裡面還有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軟膏對緩解指尖紅腫指關節酸痛都有很好的功效,他拉小提琴指尖很容易腫痛,所以這藥一直都有備著,讓她可以試試看。


  錢莎莎心頭微暖。

  這位學弟,真的是個非常非常溫暖的人啊。

  很多年以後,當她再次回憶當年,偶爾也會感覺遺憾。

  那時,在她心裡,分明就已經隱約覺察到什麼,只是那感覺太淡,淡到幾乎被她自己忽略。

  也因為,不久前喝醉那次做的夢,讓她明白自己還尚未從陳一韶那裡走出來。

  總之,她並沒有深究,吃了飯,用了軟膏,然後發消息給晨一肖,給他道謝,並和他確定了2號那天吃飯的時間和地點。

  吃飯的餐廳她以前沒去過,她用手機查了查,是一家評分很高的創意料理。

  她和晨一肖的家境都不錯,這類的店對普通學生族來說可能有些奢侈,但她假期的時候倒是時常會去。

  所以,她也並沒有奇怪晨一肖為什麼挑這家店。

  但這頓飯,最後並沒有吃成。

  她在2號這天的早上,收到了一束鮮花。

  2號是星期天,天氣很好,樓下的宿管阿姨打電話讓她下樓取花時,她還有些懵。

  花是綠色的小雛菊,非常特別的顏色,但的的確確是她最喜歡的品種。

  她心跳漏了一怕,學校里雖然也有其他男生追她,但從來沒有人送過花,也沒有人知道她喜歡什麼花。

  畢竟一般人送花,都是送玫瑰,知道她喜歡綠色小雛菊的,只有那個人……

  錢莎莎翻找出花束里的卡片,卡片上面是手寫的祝語:永遠快樂!

  署名:BY:C。

  她看著那個大寫的C很久,一時間竟無法確認是不是出自那個人的手筆。

  她從卡片的LOGO找到了花店的電話,打去詢問對方花束里的卡片是誰寫的?

  對方問清送花地址和花束款式後告訴她,送花的客人是打電話來預定的,是個年輕的男聲,卡片上面的字是花店員工按照對方吩咐代寫的。

  錢莎莎掛掉電話,默默坐了很久。

  她不知道陳一韶為什麼突然會給她送花,她此刻腦子都是亂的,某條斷掉的線仿佛又重新被連接起來。

  她在白城,他在北城,他們已經四個月沒有聯繫過,他有沒有想她,有沒有後悔分手?

  錢莎莎覺得自己坐不下去了,她必須得做點事,否則她的心裡像是一直被壓著一塊石頭,堵得難受。

  她拿著手機在宿舍里走來走去,她已經發了消息,可是對方還沒有回覆,她不知道他是在忙,還是看到了不回復。

  她腦子裡完全被花的事所占據,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另一件事,直至下午一點,晨一肖打來電話時,她才赫然想起今天原本約定了要請人吃飯!

  錢莎莎在電話里沖他道歉,說她今天有一件很著急的事,所以沒辦法過去了,等改天再請他吃飯。

  晨一肖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並沒有問她是什麼事,只說了沒關係,他們下次再約就好。

  錢莎莎再次道歉,倒是引得對方笑了聲,之後他似乎遲疑著還有話想說,但錢莎莎這會正在機場要過安檢,忙不迭說了幾聲不好意思,表示自己有事,就掛了電話。

  她是個行動派,心裡著急等不了,乾脆直接買了機票,打算飛去北城問問對方,究竟為什麼分手之後還要給她送花!


  而同一時刻,在白城的某間高級餐廳,身著西裝衣衫革履的晨一肖默默喊來服務生,取消了今天的午餐和蛋糕。

  為什麼要把吃飯放在今天?

  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一些重要的事,他想要告訴對方,所以放在今天這個日子。

  但顯然,有些事,錯過了。

  這時的晨一肖不知道,錢莎莎也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錯過的究竟是什麼。

  錢莎莎和陳一韶複合了,對方從打工的咖啡店出來,一眼就看見了等在外面的錢莎莎。

  那時已經是傍晚,冬天的北城傍晚很冷,她裹了件不算厚的大衣,臉頰鼻子都凍的通紅。

  陳一韶的眼眶瞬間紅了,他衝上去,一句話都沒有說,緊緊抱住了她。

  四個月了,他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找她,不能再找她,可是越是壓抑思念就越是如同潮水一般。

  他沒有問她為什麼來這裡,錢莎莎也在被對方緊緊抱住的那一刻忘記了自己想要質問的話。

  複合,只用了一瞬間。

  ……

  錢莎莎回學校是在元旦假期以後,她再次把自己關在琴房開始忙碌,等到她完成所有練習「出關」,再次出現在羽毛球社時,已經臨近寒假了。

  羽毛球社的社員發現,他們的美女社長大人似乎心情變得很好。

  幾個女生湊過去詢問,她也很大方的說了原因。

  這天錢莎莎走了之後不久,晨一肖也來了,他看見好幾個人都沒在練習,聚在一旁似乎在聊天。

  對方的聊天聲音傳來,他意外發現他們討論的人是錢莎莎。

  「真的假的?

  不是已經分手快半個多學期了?」

  「真的!她自己說,她和前男友複合了!」

  「到底是初戀吧,沒這麼容易分手的!」

  「怪不得錢學姐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她初戀到底長什麼樣子,很帥嗎?」

  「據說是學霸,北城北大的!」

  ……

  這邊議論紛紛,那一邊卻傳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見晨一肖正蹲下,低著頭處理失手打碎的玻璃瓶。

  「沒事吧,要不要幫忙?」

  有人詢問。

  「沒事,謝謝。」

  晨一肖的聲音似乎和平時稍有不同,他低著頭,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旁人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晨一肖知道自己失態了。

  如果換個人,或許這時候早就不管杯子碎不碎的,直接衝去女生宿舍找人了。

  可他個性如此,很多事,他不會去勉強,哪怕其實心裡是在乎的,很在乎的,在事實面前,他只會收斂自身。

  後來兩人再見面,他依然什麼都沒有問,也什麼都沒有說。

  就像是普通的學弟和學姐之間的關係,或許隱約間會刻意避開一些。

  之後,隨著兩人學業和比賽的各自忙碌,再見面的機會變少。

  晨一肖並不知道,錢莎莎那次複合只維持了短短一個學期。

  她升上大三那年的夏天,再次和陳一韶分手了,問題沒有解決,憑著一腔喜歡註定只是徒勞,猶如迴光返照一般,最終還是走向了分手的結局。

  這次之後,她徹底死心了。

  可所有這些,晨一肖並不知道。

  漫漫時光過去,錢莎莎升上大四,開始長時間的不在學校,和晨一肖見面就更少了,後來偶爾間回來,也聽說過大三的校草晨一肖正在追求大一神顏美女的消息。

  錢莎莎聽聞後,只是淡淡笑了笑。

  內心深處,隱約有一點莫名的感覺。

  似乎在某一天某一刻,她和他曾經離得非常近,可只是一個閃神,兩個人之間似乎已經隔了很遠的距離。

  那個酒醉後的夜晚,他背著她一步步走回學校的記憶,她有時候曾懷疑那句「我在」,並非出自夢境中的人。

  可這時,一切似乎也都沒有意義了。

  時間向前,她畢業離開學校,以學術交流為名出了趟國,回來後開了飛莎琴行。

  之後的一兩年,她談過幾場不太像話的戀愛,最長的也沒超過一個月。

  她開始覺得累,這個城市裡,到底有沒有一個人,是真正能夠屬於自己的?

  畢業之後的成人世界,似乎人人都吝嗇給予愛情,戀愛總像是一場交易,沒滋沒味的。

  她覺得有點寂寞,心理的那種。

  後來,有個叫紀緋的男孩出道了,一夜爆紅。

  人人羨慕,人人力捧,可是錢莎莎卻覺得,那雙清透明澈的眸底,似乎藏著數不清楚的寂寞。

  那種寂寞里透著冷和絕望,仿佛一個幾乎要溺斃的人,在邊緣努力的掙扎。

  她開始聽那個少年的歌,很奇怪,她明明大了他那麼多歲,可是卻覺得對方和自己有點像。

  那時她雖然就已經知道紀緋,但並不屬於緋色的一員。

  她不追活動,不頂帖發言,不收集照片,有時忙起來,數月半年都不會想起來。

  只是但凡在網上看到他的消息和作品,她都會點進去,默默支持。

  仿佛這樣,自己也一點點有了動力,就像替自己尋找到了一個方向。

  又是幾年過去,飛莎琴行逐漸上了軌道,而她整日清閒悠然,生活倒也過的不錯。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過了彷徨寂寞的那階段吧,如今竟開始享受起這樣的單身。

  有一天,招聘啟事貼出去之後,琴行來了個奇怪的面試者。

  對方說她會教鋼琴,但是沒辦法彈。

  她閒來無事,親自去面試了。

  那是個很好看很好看的年輕女孩,面容精緻溫軟,氣質清睿,雙眸明亮。

  她說她想找個兼職,這樣時間自由不坐班的工作很好,所以她很想要這份工作,但不知道對方是否能接受她不彈鋼琴這點。

  「不能,還是不會?」

  對方悄悄握住了右手的手腕,回道:「不能。」

  錢莎莎翻看對方履歷,驚訝:「你在白城音樂學院讀過書?」

  「只有一年,後來去了維也納……再後來,因為家裡的關係,回來轉去了舞蹈學院。」

  對方並沒有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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