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師沒找你嗎?
這是一個送命題。
安笙曾經當著費軒的面, 說了自己和原曲是炮友,現在報應來了, 費軒問她誰大……
安笙上哪知道去……她本來想和費軒解釋一下, 她其實和原曲沒睡過,但是開口之前,又覺得這個事情, 對費軒來說, 可能是個驚喜。
她為後面做打算,要是費軒後面知道她不是玩鬧, 而自己是真的被囚禁發狂, 告訴他這件事, 說不定還能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這種拿自己做籌碼的感覺其實聽挺操蛋的, 但是除此之外, 安笙這裡拿不出能夠讓費軒在意的其他東西, 費軒生下來,就註定他什麼都不缺。
實際上就連她自己,安笙也沒有那麼百分百的篤定費軒會一直稀罕, 畢竟歲月這個東西, 真的能把一切都沖淡。
而越是這樣, 兩人的相處方式, 對於感情的經營, 就顯得尤為重要,費軒離開她照舊什麼都有, 安笙必須保證, 有一天離開費軒, 她也該有的一樣不缺,她才敢放任自己, 要費軒這樣一樣不正常的人。
這是她給自己的退路,也是兩人在一起的保障。
安笙頂著費軒幽幽的視線,抿了抿嘴唇,挑了一個比較保險的回答。
「你大……」
費軒神色卻並沒好多少,心裡堵的難受,但是費軒並沒有怪安笙,是他事情做的不夠縝密,讓人發現了揭露了,這才導致兩人分手,安笙是在分手期間和那野雞……這也無可厚非。
費軒自己安撫了自己一下,沒什麼作用,語調尖酸的開口,「哼,那種小牙籤,估計也就兩分鐘!」
「對不對?」
費軒又問安笙。
安笙:……這個我真不知道。
安笙紅著臉不接話,費軒瞪著她看了一會,倒也沒再自討醋吃。
只抱著安笙嘟囔,「我比他時間長十倍……」
安笙敷衍的點頭,哭笑不得的催促費軒,「你快去洗洗吧……」
兩人洗漱好了,就窩在小床上面躺著,安笙白天忙活了一天,現在實在是累了,沒一會就迷迷糊糊,費軒則是摟著安笙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還在琢磨著,等費師找過來,他回頭,肯定要想個什麼辦法,整那隻野雞,他的女人,沒有那麼好睡的。
兩人久違的相擁而眠,身體卻還熟悉著曾經的彼此,清早上的時候,安笙整個都窩在費軒的懷裡,那是曾經兩個人最常用的姿勢,溫暖又舒適。
費軒昨晚上琢磨出去後找原曲的岔,琢磨到半夜,睡的晚,早上安笙醒過來,他還睡著,安笙輕手輕腳的下床,直接打開門,回到了自己家。
洗漱弄早餐,弄好之後,端過來,費軒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安笙在飯桌的旁邊忙活,嘴角露出笑意。
費軒以為安笙一直沒離開,心情很好,穿著鞋下地,從身後抱住她,頭埋進安笙的脖子,發嗲,「幸苦了親愛的~~」
「去洗漱吧。」
安笙拍了拍費軒摟在她腰間的手。
費軒磨蹭了一會,眯著眼滿臉都是幸福,去衛生間洗漱還哼著小曲,太喜歡這樣和安笙在一起,以至於並沒有發現安笙只擺了一副碗筷。
等費軒出來的時候,一眼能看到頭的小屋子裡,只剩下他自己了。
費軒愉悅的情緒頓時就淡下來,抱著希望去廚房,甚至床底下都找了,沒有發現安笙,臉上的表情徹底暗下來,又嘗試去開門,依舊拉不開。
費軒看著桌子上擺的整齊飯菜和碗筷,忍著要伸腳去踹的衝動,安笙又不打個招呼,就把他扔在這裡了!
安笙從小屋回去,隨便吃了幾口東西,穿好衣服,從家裡出來,準備開車去蛋糕店,她的駕駛證已經下來了。
可是才走到車庫的門口,就被人叫住。
「安小姐。」
安笙沒回頭就聽出了是誰,費軒估計的沒有錯,費師確實找來了。
安笙按車庫門的手一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轉過頭滿臉差異的看向費師。
「嗯?」
安笙轉過來,看清了費師之後,臉上還出現了恰倒好處的茫然。
「能找個地方談一談嗎?」
費師的神色不太好,滿臉疲憊的樣子,安笙做出糾結的樣子,「可是我還要去蛋糕店。」
費師猶豫了一下,索性道,「你準備開車嗎?
要不然我送你,我們就在你那裡聊聊。」
費師本來也想去安笙那裡,雖然他昨天就找人買蛋糕,看過了,但他還是想親自去看一眼。
兩天前,他哥哥說來找安笙,還讓他找人打掃半山別墅,費軒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但是費軒當天沒回去,費師專門聯繫了監視安笙的那些人,確實他哥哥來了這裡,中途也有一段時間,蛋糕店莫名其妙的落下了捲簾門和窗簾。
費師並不懷疑安笙,他甚至相信,捲簾門拉下來,是他哥哥正在對安笙動手。
但是那群人反饋過來的信息是,沒多久,捲簾門拉開,費軒從安笙的店裡離開,開車走了。
費師昨天的時候還沒有著急,但是一直到昨天晚上,重要會議錯過就算了,費軒連合同都沒有回去簽,這就讓費師心裡泛起了嘀咕。
他嘗試聯繫費軒,電話是已關機狀態,而安笙這兩天正常上下班,並沒有看見他哥哥的影子,他哥哥也沒有再回來找安笙。
費師心裏面特別著急,但他不太相信費軒是失蹤了,所有能找過的地方都找過了,費師就想著,再過來問問安笙,他哥哥臨走的時候說了什麼?
有沒有說是要去哪裡。
安笙說沒有拒絕,跟著費師坐上了他的車。
路上的時候費師用餘光觀察安笙,安笙表現的很尋常,看上去似乎並不知道他哥哥失蹤的樣子。
安笙玩著手機,靠在座椅上面,費師窺探的視線,安笙是知道的,但是她穩如老狗,甚至還在費師看不到的角度,點開了關著費軒的那個小房間實時同步的監控。
看著費軒好好的把東西吃了,又乖乖的把碗洗了,嘴角露出一點笑意。
至於費師找過來,安笙並不害怕,空間並不像正常的房間,除非把他的蛋糕店真的翻起來,要不然是絕對不會發現的,蛋糕店裡的那個鐵板小門,沒有她的鑰匙也是打不開的。
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到了蛋糕店,安笙大大方方的讓費師看,費師也確實假裝新奇,到處在看。
但是他並沒看到什麼蛛絲馬跡。
「以前你店裡不是有一個店員嗎?」
費師站在櫃檯前,看著安笙拖地,有些疑惑的問她。
安笙的動作頓了一下,反問道,「你不是第一次來嗎?
怎麼知道我以前有個店員?」
她是知道費軒一直派人監視她的,但是這種事情並沒做在明面上,所以安笙這樣一反問,把費師問的一愣。
費師生平最不擅長撒謊,安笙這麼一問他立刻有點慌,說話都有點磕巴,「我是聽,聽聽我哥說的…」
安笙點了點頭,低頭繼續打掃衛生,費師又問道,「我哥哥這兩天聯繫你了嗎?」
安笙動作未停,語氣有一點諷刺,「我們已經分手了……這個他沒跟你說嗎?」
費師清了清嗓子,安笙這樣不陰不陽的說話,他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怎麼應對。
安笙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按照自己先前和原曲演練的那樣,嘴唇緊抿,十分不開心的樣子,「前兩天他倒是來過一次,我已經跟他說的明明白白,從此一刀兩斷,他也已經同意了,怎麼今天又派你來當說客嗎?」
費師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安笙看著他,眼神不善,費師只好實話實說,「我哥哥從你這裡走了之後就不見了,到現在都沒有回家,這兩天他真的沒有聯繫你嗎?」
「一刀兩斷了,為什麼還要聯繫我?」
安笙表情麻木毫無所動,「他那麼大一個人了,難道還能丟了嗎?」
安笙說,「我真的已經跟他斷了,不想再跟他,跟你們費家,牽扯上一絲一毫的關係,你懂嗎?」
這就是逐客令了,費師跟在費軒身邊,這麼多年,雖然是一個私生子的身份,但是也沒有人敢輕視他,對他的態度自然也就都恭恭敬敬。
許久沒被人這樣言語刺激,費師的臉都紅了,腳步有一點慌亂的朝門口退,說話也軟下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找不到他了,到處都找過了,順著監控找過他開車的地方,發現他去了城郊,然後監控就斷了,這人就沒蹤跡了……」
費師站在門口,有些為難的,咬著牙又問了安笙一遍,「他沒有跟你聯繫,那他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他要去哪裡?」
安笙拄著拖布杆子,皺眉搖頭,「我不知道,他什麼都沒說。」
安笙想了想,下了一劑猛藥,「他那天來幹什麼你不是知道嗎?
他沒能成功,被我識破了,徹底撕破臉了,之後他就走了。」
費師臉色更紅,他當然知道費軒想幹什麼,費軒那天揣在兜里的東西,還是費師給準備的。
「所以你問完了嗎?」
安笙看著費師面紅耳赤杵在那裡,那樣子看上去就要憋死了似的。
費師咳了一聲,點了點頭,主要是他也不乾淨,沒少幫著費軒坑人感覺面對安笙,比面對最難纏的客戶還要緊張。
他出門之前,硬著頭皮又說道,「如果我哥哥跟你聯繫,麻煩你告訴他,讓他回家一趟……」
費師說完也不等安笙的回答,開門走了出去,安笙看著他有些慌亂的背影,又朝著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繼續拖地。
安笙今天還是很忙,好賴中午還抽出一點時間,順著滑道弄了一些吃的給費軒。
費軒要抓安笙的手,結果跑上去斜坡之後又沒能抓到。
安笙看監控,費軒中午就盯著小蛋糕,根本就沒吃。
費軒在生氣,不光是生氣安笙早上不打招呼就走了,還有一些氣費師到現在還沒找過來。
而且安笙的態度讓他覺得有點不舒服,他剛才明明那麼喊了,安笙不光沒有回應他,餵狗一樣把東西丟下來,就把那個小門關上了……
這算什麼?
費軒是想跟安笙玩,但是這樣玩他不開心。
費軒到現在還不知道,安笙並不是在跟他玩,也不知道剛剛費師和他僅僅一牆之隔,卻根本就沒有辦法發現他。
安笙依舊是晚上來的,推開門之後,費軒並沒有像昨天那樣著急拽她,坐在床上,斜眼看向安笙,連動都沒動,嘴唇撅著。
安笙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一點小小的興奮,難道費軒這是要爆發了嗎?
安笙把飯菜擺好之後,走到床邊,站在費軒的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吃飯了,去洗洗手…」
費軒微微仰著頭,他穿的是一身寬鬆的睡衣,頭髮都頭髮隨意散著,看上去蓬鬆柔軟,特別的無害。
但他眼神凌厲,裹挾著質問,「你是不是耍我?」
「嗯?」
安笙裝作不懂。
費軒抓住安笙的胳膊,把她拽的貼近自己,「你是不是故意的?
把我關在這裡卻整天沒影?」
對呀,我就是故意的。
安笙心裡這麼回答,嘴上卻說,「怎麼會?
我這一天都在想你,但是店裡太忙了,店員辭職了,只有我自己…我一關店就趕快過來了。」
費軒臉色不好,「你明天不許去了,我陪你玩,但你不能把我晾在這裡,我一個人好無聊啊!」
費軒放軟聲音說,「要不你把手機給我吧……」
他正好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問問費師為什麼他都在這兩天了還沒找來?
!
安笙的態度很軟,說出來的話卻很強硬,「我不給你手機,再說你手機已經被我扔了。」
費軒露出一點難以置信的表情,「為什麼啊?
笙笙別鬧了,公司里還有一堆事,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我得交代費師…」
提起費師,費軒突然又有點火,「費師沒找你嗎?」
「找了呀,」安笙坦然道,「他問我知不知道你去哪了,問我你有沒有聯繫我,還去我的店裡了。」
「然後呢?」
費軒追問。
「然後我說沒聯繫,沒見過,他就走了。」
安笙撇了撇嘴,「我說了他找不到你的。」
費軒眉頭皺起來,安笙伸手搓開他的眉心。
聲音溫柔道,「別皺眉了,快吃飯吧。」
費軒看了一眼桌子,這兩天除了吃就是趴著,沒有手機,費軒又是忙慣了的人,安笙還不在,他感覺自己像是在蹲監獄,一點也不好玩…
他看了一眼桌子,桌子上不光擺著飯菜,還有中午安笙滑下來的小蛋糕,他一點胃口都沒有。
安笙看著他,慢慢蹲在費軒的腳邊,把頭枕在費軒的腿上,「你別生氣啊,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安笙說,「這才兩天你就不開心了,你還說你會一輩子對我好,難道是騙我的嗎?」
費軒垂頭看著安笙,受不了安笙這樣子,連忙把她拉起來,親了親安笙的臉,「當然不是,我就是……著急公司里的事。」
安笙一表現出憂傷的樣子,費軒立馬就不皺眉了,哄她,「不說了,吃飯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我當然願意這樣和你在一起。」
這句話說出來,安笙笑了,但是費軒的笑卻有一點掛不住。
他確實是想這麼和安笙在一起,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鏈子……可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不過安笙來了,費軒也就暫時不想那些,兩人愉快的吃過了晚飯,愉快的抱在一起看電視。
「這電視白天為什麼打不開啊?」
安笙拿著遙控器撥台,費軒抱著她嘟囔。
白天一整天,費軒沒有手機,想著看會兒電視消磨時間,但是不論他怎麼樣弄,電視就是沒有台,電視看不了,屋子裡找來找去連個小GG都沒得,費軒這一整天是看著表熬過來的。
安笙含糊道,「有台啊。」
只是你播不出來而已。
兩人晚上親昵了一會兒,又甜甜蜜蜜的抱著睡覺,這一次費軒挺機警,早上安笙一動他就醒了,洗漱之後,安笙準備要出去,費軒就站在安笙的身後,「你要上哪去?
你又要把我扔在這一天?
!」
「我去做咱們兩個人的早飯呀,」安笙說,「一會就回來。」
費軒盯著她,「不能在這屋裡做嗎?」
「這屋裡沒有煤氣灶,只有一個微波爐,做不了東西,冰箱裡有很多小零食,你要是餓,先吃一點墊一墊……」
安笙說著,轉頭摸著自己的心口,隔著衣服用小鑰匙做了一個擰開的動作,接著就當著費軒的面打開了門。
安笙邁步走向一片漆黑,費軒拉住她,皺眉問安笙,「這裡是哪裡?
為什麼這麼破?
樓道這麼黑不會是危房吧?」
原曲早就說了,費軒即便是打開門,和安笙看到的也不是一樣的,他即便是拿著安笙的鑰匙,也根本走不出這個樓道。
安笙看著費軒的神色,慢慢搖頭,「不是危房,放心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費軒卻拉著她沒放,「你一會兒就回來?
這個地方在你家附近嗎?」
說著他皺起眉,「我怎麼不記得你公寓附近有這種地方?」
安笙拍了拍他的手,輕輕的掙開,「不算附近吧。」
公交車要坐半個多小時呢。
「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
安笙柔聲細語的,費軒又探出頭朝外看了看,樓道裡面很破舊,門都是一個顏色,沒一個不掉漆,有一股很明顯的灰塵和腐朽味道。
「這種地方,你一個人走不安全吧?」
「安全的。」
安笙說,「你就放心吧,」說著把費軒推進門裡,關上了門。
閉上眼睛,邁開腿再睜眼,就回到了她的家裡。
安笙弄好了吃的,回來跟費軒一起吃了早餐,吃完之後費軒又怕安笙走,一直在看著安笙。
只不過看著看著,他的眼皮就越來越沉,安笙故意拉著他去床上躺著,費軒一開始還使勁睜著眼睛,沒用半個小時,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拉著安笙的手放開,安笙扒了一下他的眼睛,又推了推他,確認他已經徹底睡著,給他蓋了被子,這才開門出去。
從家裡出來,開著車到店裡,又開始一天的忙碌,時不時順著監控器看看費軒,安笙過的特別充實而愉悅。
費軒是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醒來了之後,坐在床邊上愣神了好久,安笙晚上下班之後,在打開門的時候,費軒看向她的神情和往常有點不同。
安笙端著已經做好的飯菜,走進屋子裡,費軒沒有在床上,而是坐在桌邊,早上吃完的碗還放在桌子上,費軒本來在盯著那碗發愣,安笙一進來,他抬頭看了安笙一眼,接著又轉頭盯著那碗。
安笙沒問費軒為什麼今天沒洗碗,而是放上了新的碗筷,把飯菜都擺上了,伸手去拿髒掉的碗,準備泡一會兒再洗。
「洗手吃飯吧,」安笙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但費軒聽在耳朵里,卻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
他按住安笙的手,掙扎了一會兒才問安笙,「你早上是不是在飯菜里下藥了?」
安笙絲毫沒有虛心的表現,費軒抬頭看她,她眨了眨眼睛,就實話實說,「是啊,一點點…」
「你不要生氣啊,就是怕你不讓我走,那藥對身體沒有害的,有安神醒腦的作用。」
是原曲給她的,叫安魂草。
「你因為怕我不讓你走,就在飯菜里下藥?」
費軒雖然琢磨了一天,但是安笙真的承認他滿臉都是詫異。
他胸腔里像是被什麼堵住,感覺越來越悶,呼吸都有點不暢,「你竟然……」
「你不是也給我下過嗎?」
安笙打斷他的話,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一點也不凌厲,不像費軒那樣憤怒,而是像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說道,「溫泉那次,你給我喝的那個飲料,還記得嗎?」
費軒有些瞠目結舌,當初桐四揭穿他的那些事,其中可沒包括這件。
費軒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不知道安笙為什麼會知道…
安笙走到費軒的旁邊,伸手抱住費軒的頭,「趕緊洗手吃飯吧,一會要涼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安笙低頭親了親費軒的頭頂,「你上次在機場凶我,我真的好害怕呀。」
這句話,正好觸在費軒的柔軟上,對於那次和安笙發脾氣,費軒一直都特別後悔。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安笙牽著鼻子走,趕緊抱住安笙,「我以後不會跟你發脾氣的,我再也不會跟你發脾氣了,你別怕。」
「那趕緊吃飯吧,好不好?」
安笙撅了下嘴。
費軒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徹底昏頭,站起來朝衛生間走的時候又回頭說道,「你以後不能再在飯菜里下藥了,知道嗎?」
安笙笑著點頭,費軒進去洗手吃飯,兩個人晚上相處依舊很愉快,然後第二天早上,費軒吃過飯之後,拉著安笙不鬆手。
安笙帶著他到床邊,兩人躺床上,費軒頭一直埋在安笙的脖子裡,嗅著安笙身上的味道,呢喃,「你好香啊…」
結果沒多久,又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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