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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你怎麼了?

2024-09-04 05:11:27 作者: 三日成晶
  黏黏你怎麼了?

  安笙摸了一下, 手飛快的縮回來,然後看著閉著眼臉色通紅的費軒, 整個人有點傻眼。

  「還真的感冒了……」

  安笙趕緊掀開費軒的被子, 單膝跪在床上,把他的衣扣解下來幾顆,露出同樣燒的通紅的胸膛。

  又伸手摸了摸費軒的後脖子, 這樣的熱度, 的身上一丁點汗都沒有。

  安笙拍了拍費軒的臉蛋,「黏黏, 黏黏?」

  費軒哼了一聲, 睫毛動了動, 卻沒睜眼, 被子掀下去,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他很快開始發抖。

  下意識的身體縮成一團, 安笙抱著費軒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費軒身上的熱度順著大腿傳遞過來, 真的是熱的厲害。

  「黏黏?」

  安笙晃他的頭, 「醒醒。」

  叫了好一會兒, 費軒才哼唧著睜開眼睛, 看到安笙之後, 伸出抱著自己身體的手臂,抱住安笙。

  「你回來了……」費軒頭在安笙腰間拱, 說話的時候帶著灼熱的鼻息, 都噴灑在安笙的腰間。

  安笙捧著費軒的臉, 問他,「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頭疼嗎, 嗓子疼不疼?

  嗯?」

  費軒點頭,又搖頭,從安笙的腰間抬起頭,模樣十分的委屈,「哪都疼……」

  費軒頭髮亂糟糟的,臉色通紅,渾身發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燒的原因,眼睛裡蒙著一層水霧,看上去像是要哭了。

  安笙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嘆氣,「我去給你擰個毛巾,先冷敷一下,然後去給你買藥。」

  說著要推開費軒,費軒卻不放,抱著安笙根本不讓她動。

  嗓子裡發出小豬崽一樣哼唧唧的聲音,把安笙拽倒在床上,滾燙的體溫貼上來,「別走……我夢見你了。」

  費軒說,「好想你啊……」

  安笙最受不了費軒這黏唧唧的樣子,其實她喜歡的類型,正好是秦醫生的那種類型,但是和費軒接觸一段時間,硬生生被她把喜歡的類型扭曲了。

  扭曲成一個名叫費軒的獨特類型。

  安笙總結,她會對費軒難以忘懷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她在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在讀書,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她結婚了,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她在經受著婚姻的折磨,人家戀愛結婚享受甜蜜的時候,她因為失敗的婚姻死掉了。

  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她沒能好好的也戀愛,這才挖進筐就是菜,沒見過沒嘗過,別人說是草根她也想吃。

  而且對於餓的久了的人來說,一口泛著苦味的草汁,也是清香的。

  安笙想,要是她經歷過正常的戀愛,就費軒這種類型,早就一腳蹬的遠遠的。

  一開始是她沒有能力甩費軒,後來她明知道原曲能夠幫助自己,卻還是沒捨得走遠,什麼樣的理由,都是藉口,說到底就是還戀戀不捨。

  安笙想到這裡嘆了一口氣,掙脫開沒什麼力度的費軒,「別鬧,你病了,快鬆開。」

  費軒鬆開安笙,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她,他真的是現在燒的腦子不太清楚,甚至都沒想他就發個燒,怎麼會又睡一整天。


  安笙快速進衛生間,擰了一個毛巾出來,搭在費軒的脖子上。

  給費軒把被子蓋上一些,摸了摸他的額頭親了一口,「我去給你買藥,等我一會兒。」

  費軒盯著安笙,安笙一起身,他也突然坐起來,然後赤著腳下地,雙腿發軟的跑了兩步,在安笙開門之前,把她抱住了。

  毛巾擠在兩個人脖子中間,安笙被冰的嘶的一抽氣,費軒聲音啞啞的說,「你別走……」

  「我一會兒就回來,去給你買藥。」

  安笙轉身,捧住毛巾,索性打開給費軒擦了一把臉,又重新疊上,拉著費軒回到床邊,「你先躺一會。」

  費軒乖乖的躺下,小孩子一樣,揪著安笙的衣角,不肯鬆手。

  表情特別委屈的樣子,安笙耐心的摸了摸他的臉,詢問道,「怎麼了寶貝?」

  費軒抽了抽鼻子,一直蓄在眼裡的淚水就掉下來了,因為是躺著,順著眼角大顆大顆的沒入鬢髮。

  安笙哭笑不得,「到底怎麼了嘛?」

  費軒伸手勾住安笙的脖子,把安笙拉下來,摟住,「我做夢了,夢見你把我扔在這裡……」

  安笙摸著費軒的頭髮,「不會的。」

  「你還不要我了……」費軒哽咽道。

  安笙一下下捋順著費軒的頭髮,「怎麼會呢。」

  她說著真心的話,聽起來卻宛如一個渣男隨口的承諾,「我這麼愛你,怎麼會不要你。」

  費軒聽了絲毫沒有感覺到被安慰,身體下意識縮了一下,卻抱安笙抱的更緊了。

  費軒確實一整天都陷在噩夢裡,夢裡和現實一樣,安笙把他拴起來,不讓他出去,不給他手機,還說要這樣拴著他一輩子。

  如果單純是這樣,倒也算不上噩夢,只是夢裡面他想盡辦法的要出去,安笙發現之後就不要他了,把他關在屋子裡不給吃喝,說要活活餓死他做成標本。

  他怎麼哀求安笙不要走都沒有用,安笙最後還是走了,還對他說,絕對不會放棄他。

  即便是做成標本,也要放在床頭上,天天看著……

  費軒一輩子沒做過這種悽慘的夢,夢裡的毛骨悚然,真實到讓他醒過來還回不了神,加上他身體不舒服,又沉在夢裡都醒不過來,真的是害怕了。

  而且夢裡面,安笙也和他說了一句話,就是剛才安笙說的那一句。

  我這麼愛你,怎麼會不要你。

  費軒倒是沒有把夢境和現實弄混,但是那種委屈和害怕被扔下的情緒,到現在還沒散去。

  安笙拍著費軒的後背,「你先躺一會,我去給你買退燒藥,你看著手錶上的時間,15分鐘我肯定回來。」

  家裡小區門口就有一個藥房,來回15分鐘足夠了。

  好說歹說的費軒總算是鬆開了安笙,安笙就重新給他擰了一條涼毛巾,掖在他的脖子底下。

  費軒的眼睛一直追著安笙,安笙開門出去,用最快的速度去買藥,因為費軒說哪裡都疼,退燒的,消炎的,安笙弄了一大堆回來。

  打開門,就正對上費軒的視線,安笙竟然在費軒的視線里看到了害怕的情緒。

  天不怕地不怕費黏黏,竟然也會有這種情緒?


  給費軒喝了退燒藥,隔了一會兒又喝了感冒藥和消炎藥,安笙給他換了脖子上的毛巾,又出了房間,沒一會兒拎了一個榨汁機回來,把過濾網拿掉,直接弄了點米飯和菜放進去,倒上適量的開水,按著電源攪拌,再倒進碗裡,就成了新鮮出爐的米糊。

  費軒吃了很多藥,一會兒開始吸收,必須要吃一點東西。

  安笙把他扶起來,用湯勺攪著米糊,送到費軒的嘴邊。

  「不想吃…」費軒真是一點都不掩飾,就發個燒,軟成了一灘爛泥,頭枕著安笙的肩膀上,聲音還時不時帶著細小的顫音,怎麼聽怎麼像是哭腔。

  「吃一點,乖,」安笙說,「要不然一會兒藥勁兒上來,你胃該不舒服了。」

  費軒閉著嘴,黏在安笙的肩膀上,吭吭唧唧的就是不肯吃。

  安笙怕粥涼了,捏著費軒的下巴抬起來,摸了摸他因為高燒有些乾燥的嘴唇,「你是不是非得讓我用嘴給你渡給你才肯喝呀?」

  費軒本來也是撒嬌,聞言有力無氣的笑了,這主意不錯……但是他怕把安笙也傳染感冒了。

  搖了搖頭,「就這麼吃就行了…」

  安笙和費軒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如果費軒好好的,絕對不會拒絕這種騷氣的辦法,費軒是怕過給她感冒,安笙心裡柔軟,側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然後用湯匙舀著粥,一勺一勺的餵費軒,費軒喝了半大碗,皺眉不肯張嘴了,「不好吃……」

  「喝了大半碗才知道不好吃」,安笙撇了撇嘴,「再吃兩口。」

  費軒又吃了兩口,最後還是剩了一點。

  安笙又去給費軒擰毛巾擦臉,把飯菜弄到床邊的小桌上,就坐在床邊上吃,費軒則是從身後抱著她的腰。

  折騰了這麼一會兒,藥勁兒上來了一點,費軒開始有出汗的跡象,人也精神了,這才想起早上那一茬。

  「我沒騙你吧…」費軒說,「感冒了就是感冒了,你還把我扔在家裡一整天。」

  安笙含糊點頭,「對不起嘛,我以為你是騙我的,你騙我的次數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安笙說這話是真心話,並不是誠心噎費軒,費軒卻被噎的有點難受,貼著安笙的身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說出來的話沒有騙過你。」

  安笙正好把嘴裡的一口飯菜咽下去,頭也沒回來用胳膊肘搓了搓費軒的腦袋,「可不是嗎?

  說出來的話沒有騙我的,騙我的都沒說。」

  費軒徹底被噎死,把頭悶在安笙的後腰上不說話了。

  安笙卻並不打算繞過這個話題,慢悠悠的吃飯,閒聊一樣說,「狼來了的故事聽過吧?

  你總是這樣,我就沒辦法相信你的話。」

  安笙說,「這只是一個感冒,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後果就很嚴重了,你說對不對?」

  費軒悶悶的嗯了一聲,安笙又試探著說,「以後不要再騙我好不好?」

  費軒沒吭聲,安笙就耐心的等著,終於等到他悶悶的「嗯」才露出笑意。

  她又接著問,「那如果我騙了你,你還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當然會,」費軒悶聲回話,「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記住你說的這句話,」安笙笑著說。

  安笙吃過東西以後,費軒的燒基本退了,平時費軒幾乎不得病,到底還是底子好,沒兩個小時就活蹦亂跳了。

  但是人徹底清醒過來了,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他不過是發了個燒,怎麼可能一昏睡就睡了一天?

  電視放著,不知道是什麼頻道,綜藝舞蹈選秀,費軒沒什麼興趣,安笙看的倒是聚精會神。

  費軒躺在安笙的身後抱著她,想了想忍不住問,「你早上是不是又給我下藥了?」

  安笙頭都沒回,矢口否認,「沒有呀。」

  「沒有?」

  費軒坐起來,他形象還有點狼狽,實際上他這幾天和他上班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副德行。

  但是他被上帝親吻過的相貌,實在是太占便宜,眉眼俊秀,輪廓深刻,筆挺的西裝上身,頭髮一絲不苟的梳起,就是業界精英。

  反之,像這樣頭髮都鬆散下來了,一身柔軟的家居睡衣,扣子都扣的上下不齊,脖子上還戴著項圈,項圈上是金燦燦的鏈子,怎麼看怎麼都是一條被圈養的大狼狗。

  此時此刻大狼狗坐起來,皺著眉把安笙扳的轉過來,一板一眼的和她理論,「我只是感冒,怎麼可能會睡一天?

  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安笙看費軒,眼裡帶著笑意,討饒的倒是也挺快,「我這不是以為你騙我,就是不想讓我去店裡,我才……」

  「你哪弄來的?」

  費軒問,「是什麼藥?」

  安笙閉上嘴,臉上換上無辜的表情,沒有說的打算。

  費軒其實還有事情一直都想問安笙,只不過涉及到安笙和原曲之間的事情,費軒總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說出傷人的話,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問。

  但是看安笙這樣,他又實在是有點火,「你還我的那些錢,還有你的店,甚至包括你給我下的藥,都是……」

  「都是我中獎得來的錢,」安笙說,「福利彩票。」

  費軒給氣笑了,「最高獎金1000萬,你中了幾回?」

  安笙一本正經,「五、六次吧…」

  她的錢確實是中的彩票,雖然是原曲給她的,但確實是用她的名字買的,也是原曲用她的模樣去領的錢,費軒如果查,甚至能夠查到。

  費軒卻不信,「你少騙我,我還沒見過連著中好幾次的!」

  安笙嘖了一聲,「你不是說我說什麼都相信嗎?

  我說的是真的。」

  安笙看著費軒,「你好好想想,我對你說的話,有騙過你嗎?」

  騙的都沒說出來。

  費軒還是不信,這概率根本就不科學,但是他看安笙一臉根本不打算說實話的樣子,也就沒有再追著刨根問底。

  晚上兩人照舊相擁而眠,只不過少了睡前例行的親昵,費軒沒有親吻安笙,還是怕傳染她。

  而他自己的身體,也確實是挺好的,就吃了一次藥,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沒再發燒,就是嗓子有一點不舒服。

  而在他早上吃過早飯,發現安笙又要走的時候,費軒徹底後悔了。


  「我昨晚還不如親你呢,」費軒跟著安笙走到門邊,「我都病了,你還不留在家裡陪我?」

  「你不是已經好了嗎?」

  安笙說著,伸手摸了摸費軒的頭,「沒有發燒了,早上藥也已經吃過了。」

  飯也沒少吃,明顯已經沒事了。

  費軒堵在門口她讓走,安笙今天沒弄香水,費軒病著呢,他不捨得。

  可是費軒不讓她走,言辭不激烈,態度也沒有歇斯底里,就是整個人貼在門上,不讓安笙開門。

  「費軒你別鬧,」安笙眼看著指針已經到了9:00多,怎麼說費軒就是不躲開。

  兩人這樣拉鋸著,一直到指針指向10:00,安笙放棄了,「好吧,我今天不去店裡,在家陪你。」

  然後安笙就真的做出一副不出去的樣子,打開電視,調來調去。

  費軒一開始還警惕,盯著安笙看了一會兒,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到床邊上摟著安笙。

  安笙坐了一會,打開冰箱切了一點水果,跟費軒倆人甜甜蜜蜜的坐著看電視,一塊接一塊往他嘴裡面塞水果。

  「我不吃了…」費軒皺眉拒絕,安笙哄他,「再吃一塊嘛,這塊西瓜特別甜。」

  費軒受不了安笙撒嬌,張嘴吃了一塊又一塊,沒一會兒成功吃出了尿意。

  起身朝著廁所方向走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防備。

  結果尿了一半,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費軒立刻忍回去,提溜著褲子跑出來,安笙果然沒影了!

  費軒突然間想起安笙曾經問過她一句話。

  你被人騙過嗎?

  你知道被人騙了是什麼滋味嗎?

  費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委屈感——安笙居然騙他了。

  說今天陪他待在家裡,他尿個尿的功夫人就跑了。

  費軒走到門邊,狠狠踹了一腳門,心裡邊那些。

  被和安笙在一起的愉快壓抑下去的憋悶和憤怒再次捲土重來。

  費師為什麼還沒有找到這裡?

  !

  安笙騙他!不和他好好玩,整天把他扔在這裡,連個手機都不給!

  費師死定了,等他出去就把費小計送去國外!

  費軒想著又踹了兩腳門,憋屈巴拉的坐回床上,準備晚上安笙回來的時候再跟她算帳。

  結果想著看一會電視吧,抬頭一看電視又藍屏了!

  流年不利!

  費軒撲到床上蹬腿,蹬了幾下之後抱著枕頭坐起來,滿臉的不開心。

  這都已經好幾天了,費師那個傻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

  費軒想出去。

  但是安笙好像玩的挺開心的,一點兒也沒有放他的意思,費軒皺著眉,抱著枕頭琢磨。

  還真能琢磨出了既不讓安笙不開心,還能名正言順的讓她放了自己的辦法。

  安笙今天開店開的晚,竟然有兩個小姑娘在門口等著,說是要訂生日蛋糕。

  安笙沒有先做小糕點,而是先給兩個人做了生日蛋糕,所有的事情都忙活完已經是下午1:00。


  安笙這才抽出時間來,從監控器看了一眼費軒,發現費軒又躺在床上,整個人悶在被子裡。

  安笙把給他準備的糕點,用小盤子裝好,是紫薯味的,她把鐵板打開一點縫隙,盤子順著滑道滑下去,沒有馬上急著關,而是順著縫隙看費軒。

  費軒每一次都急吼吼的爬上來抓她,或者是氣急敗壞的吼,但這次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費軒?」

  安笙把鐵板又打開一點,順著小縫隙叫費軒,「我給你做了紫薯味的小蛋糕,還有你喜歡的橙汁夾心,快起來吃一點…」

  費軒根本沒有回應,故意哼哼出聲,然後整個人佝僂在一起。

  安笙皺眉,「你怎麼了啦?

  中午有沒有吃藥呀?」

  被子裡還是沒有動靜,安笙有點著急,又叫了幾聲,索性直接打開鐵板,鑽進去之後再關上,順著小斜坡下去。

  「黏黏你怎麼了?」

  安笙走到床邊上,拉開被子,費軒滿面通紅,和昨天晚上一樣渾身滾燙。

  安笙趕緊著急的找藥,費軒借了這個時間,抬頭看了一眼安笙爬下來的方向,心裡又生疑惑。

  安笙每天都跟他說要上班,然後中午都會給他弄小蛋糕下來,如果安笙是騙他的,那安笙是去幹什麼了?

  費軒突然表情陰沉,他不會又是去見那個野雞吧?

  但轉念他又放棄這個想法,安笙每天晚上都和他在一起睡,看著他眼裡滿是情愫,分明就是很喜歡他。

  而且她身上沒有任何男歡女愛的痕跡,甚至費軒有時候有些過火,安笙給的反應都還青澀。

  費軒猜想他們之間應該沒有幾次。

  那如果安笙沒有騙他,真的是在看店……

  費軒扭頭看了下滑道上的小蛋糕,幾次吃到甚至是熱的,說明是剛做好,那這裡……就是安笙的店鋪下面?

  !

  費軒突然間醍醐灌頂,對呀!這樣就能說得通了,為什麼安笙每天堅持要去上班,為什麼費師這麼多天還找不到他!

  他失蹤了,但是安笙的生活沒有任何異常,這本身就給人一種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假象。

  安笙每天在蛋糕店裡忙活,誰能想到他就在安笙的腳下!

  至於安笙說回家做飯,費軒自動理解為,她說的「家」 就是搬到了蛋糕店的附近住,所以才能那麼快回來。

  她的店在這邊,真的搬家也無可厚非,費軒回憶了一下,他沒有太關注安笙的店鋪周圍有沒有這樣的破舊居民樓。

  至於那天看到的樓道,為什麼破舊昏暗,沒有一點人生活的痕跡,也能夠解釋清楚了,因為四面都是沒有人住的地下室。

  費軒想通了這一切之後,不由得有點想夸安笙,真的好聰明。

  但同時又想抽費師,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安笙拿著藥回來,費軒乖乖的喝了,也沒有纏著安笙不讓她回去。

  只是安笙回去之後,他又從床上起身,跑到衛生間裡,打開了淋浴,擰到了涼水的那一面,脫下衣服之後開始沖澡。

  應該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退燒藥白吃了,晚上安笙回來的時候,一下午沖了好幾遍涼水的費軒,燒的更嚴重了。

  被子掀開,費軒的呼噴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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