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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機關

2024-09-04 07:06:11 作者: 七條糖
  「操,白三千,我要讓你知道知道,騙我的下場!」

  說著,他讓人撕開我的上衣,我的半個身子,裸露在他的面前。

  他嘿嘿的冷笑著,手裡拿著通紅的菸頭,朝我胸口戳了過來。

  香菸的火頭燃燒的正旺,通紅通紅的,還沒觸碰到我的皮膚,我就已經感覺到灼熱的溫度了。

  其實此刻我是完全有能力把雙手從鎖鏈里掙脫出來的,但屋子裡不止他一個人,我身後還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傢伙。

  他們如果一起撲上來,我很難占到便宜。

  但我也絕對不能就讓他的菸頭,就這麼燙在我的身上,倒不是怕疼,是因為我不能白白吃這個虧。

  眼看著他的菸頭就要觸碰到我的皮膚了,忽然,一陣細微的的風吹了過來,通紅的火頭,呼的一下掉了。

  看似普通,好像是燃盡了自然掉落,但我感覺得到,是有人將菸頭掐斷了。

  我心裡一驚,下意識的用眼角的餘光周圍。

  我的目光所及的地方,除了這幾個獄卒和李頭之外,沒有別人。

  眼遁!

  我爹的獨門絕技,眼遁術再一次出現了。

  我娘說過,這是我爹的獨門技術。

  我爹教給了我娘,我娘傳給了我,我娘還說,這世界上,只有我會。

  可眼遁不止一次出現,原來我一直搞不清楚這到底是誰。

  可自從知道了我娘還活著,我一下就想到,是我娘!

  難道她在這間屋子裡?

  這間屋子我仔細觀察過,雖然有五六個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但還是有很多視覺的死角的。

  所以如果眼遁的技術足夠高,是完全可以在這些人的面前隱身的。

  但我不行,因為我進來,是帶著任務的。

  所以我不能在這些獄警面前,表現出我的本事。

  「臥槽!」

  李頭沒發覺菸頭的斷裂,是人為的,還以為是自己掉的。

  他罵了一聲,將手裡的半截菸頭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的踩滅。

  轉身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

  刀尖頂在我的胸口,說:「媽的,原以為可以拿到錢的,你沒有,老子也不能走空,你拿不出來不要緊,有人拿的出來。所以……」

  他湊到我的耳根,壓低聲音說:「所以,有人要你死,老子今天要殺了你。」

  我猜到了,他是要對我動手了。但我想確定,到底是誰。

  「好,但我想死個明白,如果你告訴我是誰要殺我,我可以告訴你,價值一千萬的玉佩到底藏在哪。」

  這句話,當初是用來騙王浩的,現在用來騙他,也一樣好用。

  聽到陰魚玉佩這四個字,他的眼睛頓時亮了。

  「快說,在哪?」

  他急切的問道。

  「地下室,監獄的地下室。」

  我告訴了他實話,是因為我相信他沒本事真的拿到手。

  地下室的斷腕鎖和玉佩,明顯是個陷阱,我正好讓他去趟這個雷。


  而且,我知道,我母親就在我的身後。

  當然,她的眼遁術,已經可以完美的隱藏氣息,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只因為,她是我的生身母親。

  我努力的裝出一副恐懼的樣子,唯唯諾諾的等著他們把我從架子上解下來,拿一根繩子把我五花大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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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搡著我,往外走。

  就這樣,我們一起走到樓梯口,來到地下室的門口。

  第一扇鐵門仍舊鎖著,但這扇門的鎖很容易打開。

  李頭掏出手槍,砰的一聲,將鎖頭打碎。

  鐵門打開,我走在前面,一行人跟在後面。

  那幾個人舉著手電筒,把原本黑暗的地下通道,照的一片通亮。

  我們一直往前,走到了那扇更堅固的鐵門前。

  鐵門上的鎖鏈,仍舊那麼粗。

  上次我是鎖骨鑽進去的,所以並未破壞鐵鎖。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我整不開了。」

  這是實話,我被五花大綁,縮骨功也施展不出來。

  即便施展出來,也只能我自己進去。

  李頭蹲下,仔細看看,吩咐人出去,找了一把鐵鋸,幾個人輪流上陣,嘎吱嘎吱的拽了好一陣,也只是劃了個白色的印子。

  「媽的!」

  李頭啐了一口。對身邊的人說:「去,拿炸藥。」

  炸藥?

  好傢夥,這傢伙真豁得出去了。

  這是監獄的地下室,用炸藥搞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這小子居然敢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來不僅僅是個牢頭這麼簡單。

  幾個人跑出去,很快跑出來。搬來了一箱炸藥。

  他們手腳麻利,很快就把炸藥布置好。

  我們往後扯了很遠,炸藥點燃,一聲巨響,煙塵四起。

  一股巨大的衝擊波沿著通道奔涌而來。

  我躲在牆壁的角落,藏在一個獄警的身後。

  但還是被震得摔倒在地。

  那些獄卒東倒西歪,現場一陣混亂。

  其實我是可以趁亂跑的,但我沒有,我要親眼看著李頭去拿斷腕鎖。

  很快煙塵散去,鐵門紋絲沒動,牆壁卻被炸出來一個三尺寬的窟窿。

  雖然不大,但人鑽過去綽綽有餘。

  李頭一聲令下,我還是走在前面,眾人紛紛鑽了過去。

  我們徑直走到密室的盡頭,仍舊是我昨晚看到的場景。

  一張桌子一盞煤油燈,和那個看上去,好似一個鏤空的圓柱型黃銅盒子一樣的斷腕鎖。

  奇怪的是,剛才的爆炸釋放了巨大的衝擊波,但那盞燈的煤煙仍舊豎直向上,沒有一絲抖動。

  「那個,就是了。」

  我沖李頭努嘴,說。

  李頭看起來格外興奮,快步走了過去。

  但還是在距離桌子兩米遠的地方停住。

  他扭頭吩咐一個手下:「去,拿過來。」

  那手下沒多想,快步走過去,伸手去拿斷腕鎖。

  可就在他的手尚未觸碰到斷腕鎖的瞬間,燈火搖晃了幾下。

  豎直向上的煤煙也隨之搖擺,頂上那個被燻黑的小球,發出嘎八嘎巴的脆響。

  忽然,小球咧開,一個巨大的水滴,滴落下來,正好砸中了燈火。

  火苗瞬間熄滅。

  一切只發生在轉瞬間,忽然,就聽咣當的一聲響,一塊巨大的石板從天而降,將那個獄警攔腰砸成兩半。

  鮮血和肉泥一下噴出來,眾人驚呼,嚇的紛紛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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