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青和楚長寧:「……」
楚長寧那張糙漢臉黑沉如墨,暴脾氣眼看著要爆發……
楚長青卻突然把他拽向了另一邊。【Google搜索】
在三弟要發脾氣之前,楚長青冷靜地說:「你先進去,我們隨後進去。」
他是跟楚靈說的。
楚靈沒有反應,抬步進了白府。
若是跟這一家子浪費時間,算她輸。
喜鵲連忙跟上,在經過這兩人時,朝著他們搖搖頭,輕哼了聲。
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那麼陰魂不散呀?
王妃都說過無數次不想跟他們有牽扯和關係,他們倒好,整日追著王妃屁股後面跑。
主僕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府邸。
楚長寧被一個小丫鬟給氣著了,他鼻孔里不斷哼氣,轉頭惱火地跟楚長青說:「大哥,您瞧見了沒?喜鵲那丫頭都敢嘲諷我們?」
楚長青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她沒有嘲諷我們。」
楚長寧氣得不行。
可是反觀大哥那淡定如斯的模樣,他那鼓起的怒氣又在瞬間消散無蹤。
楚長青一撩衣袍,進了白府。
楚長寧站在原地輕眨眼,最後也只能沉悶著跟上楚長青的腳步。
也不知道這大哥最近脾氣怎麼變好了?
楚靈進了白府後便看見院子裡排了一條長龍,都是這京中達官顯貴。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白初昕扯下面紗,剛要說話,那些公子哥又像一陣風似的飛撲出白府。
著實是被白初昕那張布滿膿瘡的臉給嚇著了。
白初昕的神色微怔。
楚靈站在一側,嘴角輕抽。
雖說早已料定這事,可怎麼突然發生在眼前時,她著實哭笑不得呢?
剛剛還熱鬧不已的院落里,此時只剩下一片冷漠,清冷無比。
白初昕委屈地系上面紗,走向楚靈,「他們這些人也太不厚道了,看了我的臉就跑,我有這麼可怕嗎?」
楚靈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著情緒,「初昕,你也不必如此激動,畢竟那北涼帝再也沒來糾纏你,該值得慶幸。」
白初昕古怪地搖頭,「倒也並非是他,而是我聽你說我姻緣一事,我本想碰碰運氣,指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呢?可如今,這死耗子都碰不到一隻。」
這言論,叫喜鵲都忍不住發笑。
楚長青和楚長寧進來時剛好聽見白初昕這番話。
二人嘴角皆是嘴角暗抽。
他們互看對方一眼。
楚長寧忍不住插嘴:「初昕表妹,但凡你以這般模樣去尋夫婿,怕也是尋不到半個夫婿的。」
白初昕狠狠剜了眼楚長寧。
「你們二人為何還來?昨日不是說了,不歡迎你們二人!」
她生氣地瞪著這二人,尤其是剛剛被這楚長寧嘲諷了,那怒氣更甚。
楚長寧還想說話,被楚長青拉住。
「我們本想過來瞧瞧可有幫忙的地方。」楚長青說道。
「人都走光了,還要你們幫什麼忙。你們莫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
白初昕這嘴從來沒個把門的。
這番話說出來,直接就叫這兄弟二人臉色發黑。
如此比喻,讓他們兩個做哥哥的,臉色都難看極了。
楚靈掃了他們一眼。
她說:「行了,外面日頭熱,我們還是回屋坐下歇息吧。」
她總覺得這楚家兄弟最近出現得尤為頻繁,也多少叫人覺得古怪。
他們該不會是還妄想曲線救國似的,妄想得到她原諒吧?
楚靈眯了眯眸。
喜鵲也在旁邊觀望著。
白初昕回過神,熱情地拉著楚靈,「對,回屋裡,有酸梅湯喝,還是冰鎮過的。」
天氣漸熱,只是白日和夜晚溫差有些大。
她臉上還掛著面紗,便更覺得熱了。
三個女子走了,將兩人冷落在院落里。
行宮裡。
侍衛將今日白府之事一一稟告給蕭奕。
侍衛害怕地垂下頭。
陛下聽完怕是要龍顏大怒。
之前就是,聽聞那白姑娘寧願削髮為尼都不肯做陛下妃子,陛下可氣惱了。
可如今,蕭奕端著茶盞的手微頓,神色有輕微變化後,又迅速收斂。
他的手明明還僵硬地端著,但他卻沒有表現出絲毫怒意。
他將手中杯盞重重放在桌上。
「也罷,你且收拾收拾東西,明日回北涼。」
侍衛臉上立時閃過喜色。
陛下終於肯回去了!
留在這西楚國也是徒勞無用,國不可一日無君,還是早些回去處理國務為好。
……
北涼帝回國的消息傳開後,白初昕如獲大赦,開心地去找楚靈。
她開心地想哭。
「表姐,我太感動了,那人總算是走了,我可是求天求地,求爺爺告姥姥,可算是把他盼走了!」
就怕那北涼帝還不肯放棄她。
如今走了也好,她也真的放下那顆心。
楚靈扯唇微笑,「此事既然告辭一段落,你就不要再折騰了。」
白府上下這些日子是真的被她折騰得夠嗆。
白初昕撇嘴,「我知道了,我絕不會再折騰了,我爺爺都快煩死我了。」
同時,楚府。
楚韻在得知北涼帝啟程回北涼國後,她的臉色發白,整個人懨懨的。
楚琴和柳如眉瞧著她一日之間像是突然被人抽了靈魂似的失落,雙雙交換眼神。
「韻兒,這天下男子何其多,也並非一定要那北涼帝是不是?」柳如眉思索片刻,輕輕說道。
楚韻臉色越發蒼白難看。
「若不然……」柳如眉看著她這沒精打采的模樣,著實被嚇著了,「我們換個人?攝政王如何?」
「你們姐姐都是攝政王王妃,你們去做個側妃也是無妨的。」柳如眉說。
她現在就是把主意打到攝政王身上了。
如今攝政王握緊西楚大權,沒有什麼能比嫁給攝政王更尊貴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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