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杯上,那團霧氣越來越濃,但又不散開。【,無錯章節閱讀】
這下,就是關山月都有些好奇了。
她練武的人,當然也練氣功,雖然沒練出什麼內功,但至少聽說過。
能壓著牛奶的熱氣不散開,積聚而成霧氣,僅這一點,她就絕對做不到。
「這個變態,確實有功夫。」
雖然因為早間的污辱,她把謝長風恨到了骨子裡,但心中不得不承認,謝長風身上,確實是有真本事。
而這又更讓她討厭謝長風:即然有這麼大本事,你去當的什麼牛郎?是不是就想摸富婆的肥肉?變態。
所以說,一個人啊,只要有了成見,再想改過來,那就太難了——你無論做什麼,在她眼裡都是錯的。
這時候,謝長風右手突然一吸,那一團熱氣,竟就給他吸到掌心,形成一個拇指大小的霧珠,如一顆奶白色的珠子。
「呀?」孫紅裳美眸一下子瞪圓了:「這是什麼?」
謝長風不答,掌心一翻,手掌對準關山月,一吐,那顆霧氣凝成的珠子閃電般飛出,一下打在關山月胃部,在衣服上一撞,騰一下散開。
關山月猝不及防,啊的一聲叫,往後一退。
急低頭看,那顆珠子散成了熱氣,不見了。
但她的胃裡,卻熱烘烘的,這團熱氣裹著她胃部,說不出的舒服。
「噢。」關山月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怎麼了小月?」孫紅裳也給謝長風這猝然的一下驚到了,聽到關山月的呻吟聲,她有些擔心的問。
見關山月不答,她轉頭看謝長風,眉頭凝了起來:「謝長風,你對小月做了什麼?」
她雖然不會功夫,但這一發威,氣場卻比關山月還強。
「沒做什麼啊。」謝長風嘻嘻一笑:「早上跟月姐交流,出手重了一點,給她賠罪,治一下傷。」
「你這是給她治傷。」孫紅裳眉頭頓時漾開了,威壓不再,反而一臉好奇:「你那是什麼功夫啊,凝氣成珠?」
謝長風就驚訝了,抱拳:「莫非紅姐還是一代女俠?」
「什麼呀。」孫紅裳給他的樣子逗笑了:「我小時候,還特別愛看武俠的。」
「果然深藏不露。」謝長風一臉佩服,那模樣,象極了星爺。
孫紅裳這下真的給他逗笑了,心下想:「這人最初扳著臉,放開了,其實還蠻逗的嘛,不過也是,他在夜總會裡,服侍那些富婆,肯定要想盡辦法逗人開心,才會有賞。」
「你這個到底是什麼功夫?」她好奇的問。
關山月其實也好奇,她先前怒,但這會兒胃中熱烘烘的,說不出的舒服,她就知道,謝長風確實是在給她療傷。
「紅姐不是一眼看出來了嗎?」謝長風道:「就是凝氣成珠啊,內中含有我的真氣,借著牛奶的熱氣,進入了月姐體內,就可以治傷了。」
「神奇。」孫紅裳叫:「你這個比針炙可就神奇多了,是真正的奇術了。」
關山月贊同她的說法,但謝長風那進入兩個字,卻讓她記起早間謝長風手指伸入她嘴中的事。
這讓她羞惱之極。
可謝長風這會兒確實是在給她治傷,她又發作不得,惱怒之下,轉身就走。
「小月,你去哪裡啊。」孫紅裳叫:「你還沒吃早餐。」
「不吃了。」關山月頭也不回,離開了。
孫紅裳也沒有辦法。
「我們吃吧。」
她優雅的吃著早餐,同時有些好奇的看著謝長風。
謝長風眨眨眼:「紅姐,你別這麼看著我啊,你這麼看著我,讓我覺得,好象是你盤子裡的雞蛋。」
孫紅裳咯一下笑出聲來:「你這麼大的雞蛋,我可吃不下一。」
她轉了轉眼珠子,道:「謝長風,你本事不小啊,可幹什麼不好?為什麼要去夜總會呢?」
「夜總會裡有美女啊。」謝長風笑:「還有富婆。」
他不這麼說,孫紅裳還有一點這方面的想法,他這麼說,孫紅裳就根本不信了。
「以你的本事,什麼樣的美女你找不到?」孫紅裳撇嘴。
「例如紅姐。」謝長風回。
孫紅裳又笑又惱:「不許拿我做例子。」
謝長風便道:「例如月姐。」
「也不許拿小月做例子。」孫紅裳嬌嗔,眉眼間卻有一縷笑意。
「那就沒辦法了。」謝長風攤手。
他無奈的樣子,終於把孫紅裳逗笑了。
這一頓早餐吃得很長,孫紅裳對謝長風非常的感興趣。
最初她是完全看不上謝長風的,讓謝長風呆在身邊,無非就是給梅淺影一個面子。
但謝長風接連展現的本事,尤其是今早,凝氣成珠,那親眼所見的神奇,讓她心中充滿了好奇。
象孫紅裳這樣的女人,有錢,有勢,可以說,這世間俗常的一切,她全都見過了。
無論是再罕見的珍玩,還是再漂亮的珠寶,她都不會有太大的興趣。
但謝長風例外,這是神秘的修行者,身上有著影視小說中才能見到的神奇的本事,這就讓她好奇極了。
只不過謝長風滑不留手,時不時能逗得她笑起來,但她真正想問的,卻又問不出來。
先以為謝長風冷著臉是不懂人情事故,這會兒才發現,這傢伙油嘴滑舌,滑得要死,偏生還不讓人討厭。
直到後來關山月再過來,提醒她:「上午要參加元山礦的招標。」
孫紅裳這才結束她漫長的早餐,纖指點了點謝長風:「回去換身衣服,呆會跟在我身邊。」
「如命。」謝長風微微低頭,撫胸行禮。
孫紅裳和關山月回房,她也換了衣服。
妙曼的軀體,如一條白蛇,滑不留手。
關山月服侍她穿衣,道:「紅姐,你別給那變態魅惑了?」
「你對他為什麼那麼大成見?」孫紅裳問。
「這不是成見。」關山月道:「他就是個變態,狡詐,皮厚,無恥。」
孫紅裳從鏡子裡看著她,帶著疑惑。
她突然問:「你早間向他挑戰,然後給他打了,就象機上一樣,完全動不了了是吧。」
「哼。」關山月哼了一聲。
她雖然沒作答,但孫紅裳已經得到了答案。
「所以。」她盯著關山月眼晴:「你動不得的時候,他是不是……趁機強上了你?」
「沒有。」關山月急叫:「沒有的事。」
但她的臉卻紅了。
「真有?」孫紅裳急回身:「他真把你……」
「你有病啊。」關山月又羞又惱:「說了沒有。」
「那你又這個樣子。」孫紅裳一臉懷疑。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關山月惱了:「自己穿。」
跑了。
孫紅裳忍不住就盯著關山月的臀部看。
如果早上謝長風真趁機把關山月給奸了,關山月身體上應該有反應。
但她又沒看出什麼東西。
「咦,那個鬼。」孫紅裳一時間都有些迷茫了,她盯著鏡子,那裡面,好象有謝長風的眼晴,但卻蒙著迷霧,看不清楚。
「哼,我遲早要把你的狐狸尾巴給揪出來。」她嬌哼一聲。
她換好衣服,關山月也換好衣服了,但關山月卻換了一條鉛筆褲。
這邊熱啊,為什麼不穿裙子?
孫紅裳眼珠子轉了轉,不過沒有問。
元山紅寶石礦,是一個優質礦藏,竟標的人很多。
但孫紅裳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做生意,氣魄極大,一旦看中的對象,就捨得下本。
她給出的標價,並不低,但允諾的投資力度,卻非常的高,她甚至提出,可以在附近山谷里,修一個小型水電站。
這個水電站不僅可以滿足開礦所需的電力,還可以給附近的一個縣提供電力。
這邊缺電缺得厲害,孫紅裳這一條,可以說是打到了礦主的要害上。
礦主叫朗東,是大地主,也是元山市議員,正準備竟選元山市長,要是孫紅裳能建一個水電站,給元山送電,那會給他拉來很多選票,當選的概率會大很多。
這一點,來竟標的幾乎都知道。
所以她的標書一出,立刻引發會場轟動,可以說是一騎絕塵。
不過焦少游允諾的條件,也不低,他雖然沒說要修電站,卻允諾修一條公路,從山中修出來,直通元山市,全長近五十公里,途經四個鎮子,幾十個村寨。
這同樣是很大的手筆,對朗東的吸引力,同樣不低,因為同樣可以拉來大批選票。
可以說,初標,就是他兩家了。
主持人宣布結果後,其他商家雖然有些失望,但也確實不敢再爭。
這兩家,太瘋了。
「紅姐,剩下就我們兩了。」焦少遊走過來,笑吟吟的道:「第二標,你還有什麼條件能拿出來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孫紅裳淡然回復。
「呵呵。」焦少游呵呵一笑:「你最多跟我一樣,也修一條公路,但是呢,我也可以象你一樣,修一個水電站,而我在這邊,還有更多的投資。」
「哼。」孫紅裳哼了一聲。
不過她知道,焦少遊說的是事實。
焦家在南洋紮根數百年,在南緬這邊,雖然勢力不是很強,但也有不少投資,人脈遠比她深厚。
「不過我可以放棄,不跟紅姐你爭。」
他的話,讓孫紅裳微微凝眉。
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何況是焦少游這人的午餐。
果然,焦少游隨即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把他給我就行。」焦少游向謝長風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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