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謝長風,居然可以放棄元山礦,要知道,初步預估,元山礦紅寶石含量豐富,總價值,大約要超過十億美元。
雖然投資也不低,但收益絕對不會差,最終幾億美元是有保障的。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焦少游竟然肯用幾億美元,來換謝長風。
他這個投議,不但孫紅裳吃驚,甚至是關山月都驚了。
關山月忍不住扭頭看謝長風,暗叫:「這個變態,居然值幾億美元,他瘋了是吧。」
其實就是謝長風自己,也同樣吃驚。
他盯著焦少游,暗叫:「這大少什麼意思?怎麼就盯上我了?難道是看我鑒石如神,想讓我幫他鑒石,他不會以為我有透視眼吧。」
孫紅裳雖然驚訝,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拿礦,不需要別人讓。」
她說著,轉身往外走。
焦少游看著她的背影,眼光聚焦於她搖曳的臀部,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嘿嘿笑道:「那麼紅姐,我們就來竟標下一場,我保證,我會是你經歷過的最強有力的男人。」
語意雙關,但孫紅裳根本不搭理他。
出來,司機把車開過來。
本來說謝長風是司機,但在這邊,謝長風不熟,是酒店提供的專車和專門的司機。
「你坐我邊上。」孫紅裳向謝長風一指,自己先上了車。
謝長風看一眼關山月,關山月狠狠的瞪著他。
謝長風沖他一笑。
這讓關山月更加惱火。
但她拿謝長風無可奈何,只能看著謝長風跟在孫紅裳後面上了車,她自己坐了副駕駛。
不過她命令司機不許升上隔音板。
孫紅裳上車就閉上了眼晴。
謝長風道:「紅姐,要不要我給你松松肩。」
關山月立刻回頭,鳳目圓睜,狠狠的瞪著謝長風:「你想做什麼?」
謝長風一臉委屈的樣子:「給紅姐松肩啊,放心,我是專業的。」
他當然是專業的,大富豪的金牌嘛,但在關山月眼裡,卻覺得這樣的金牌骯髒得要死,這樣的髒手,居然想去碰孫紅裳的身子,她絕對不允許。
「不行。」她厲叫:「給你老實一點。」
「好了。」孫紅裳睜開眼晴,轉頭看謝長風,道:「給我松松肩也行。」
「紅姐。」關山月叫。
「好了。」孫紅裳道:「松松肩有什麼關係。」
她說著,又閉上了眼晴,不過把身子坐直了,這樣方便謝長風按捏。
關山月氣得幾乎要咬碎銀牙,她死死的盯著謝長風,道:「爪子要是敢亂動,我就給你剁了。」
謝長風不生氣,卻在那裡嘟囔:「我的又不是豬手,你也沒坐月子不用發奶,剁下來幹嘛。」
孫紅裳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她睜眼看著謝長風:「我叫你笑一笑,沒叫你油嘴滑舌。」
謝長風舌頭在唇邊一舔:「油?沒有啊,這老闆小氣死了,就喝了一杯酒,熱菜一個沒上,哪有油啊。」
他這話,更逗得孫紅裳咯咯嬌笑。
她這麼笑,身子前頃,領口寬鬆,謝長風又剛好是跪起來,準備給孫紅裳按捏肩膀的,而且他個子本來就比孫紅裳要高。
這麼一來,眼光微微下垂,就可以從孫紅裳領口看進去。
關山月立刻就發現了,厲叫:「你眼珠子往哪裡看,信不信我給你摳了。」
「別那麼凶嘛月姐。」謝長風卻仍然沖她嬉皮笑臉:「我也給你個建議,笑一笑,你笑起來其實蠻好看的。」
撲。
孫紅裳又笑了。
「你。」關山月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好了好了。」孫紅裳止住關山月,但她卻也沒去遮掩自己的胸口,她高冷驕傲,一般的男人根本入不得她的眼,但對謝長風,卻莫名的多了一份縱容。
「給我捏捏吧。」她身子前頃,謝長風就跪在座位上,雙手捏著她後肩。
謝長風一用勁,孫紅裳唷的就是一聲叫。
「你輕著些兒。」她叫。
「放心。」謝長風道:「我知道輕重的,紅姐你放鬆,捏完了,我保你舒服得叫出來。」
其實就是先前那一聲叫,讓孫紅裳有點兒不好意思,沒想到謝長風還說出來了。
她斜睇一眼謝長風,見謝長風一臉認真的樣子,她索性就閉上了眼晴,想:「不要再叫了。」
可這個念頭才閃過,謝長風又一捏,她忍不住又唷的一下,叫出聲來。
這讓她臉頰發熱,索性又閉上了眼晴。
關山月也聽不得她的叫聲,但孫紅裳自己願意,她也沒辦法,一怒之下,索性讓司機升上隔音板,可才升到一半,卻又讓司機放下來。
她不放心。
她最初完全看不上謝長風,認定謝長風就是靠一張小白臉騙了梅淺影的垃圾。
但幾次下來,謝長風會武功,會醫術,會鑒石,這就驚到了她。
這讓她對謝長風極為警惕。
萬一一個不小心,讓這傢伙把紅姐騙了,象梅淺影那樣,嫁他不算,居然還死心塌地的為他考慮,不惜拉下臉來,求紅姐來照顧她的野男人,那才糟糕了。
所以,她不擔把隔音板又降下來,而且轉身跪坐在座椅上,眼晴死死的盯著謝長風。
謝長風也不搭理她,專心給孫紅裳按捏,先鬆了肩,脖頸,突然開口:「紅姐,你這內衣,是綠色的啊。」
你偷看就算了,還敢說出來。
關山月瞬間瞪圓了眼珠子。
孫紅裳也訝異的睜開了眼晴。
她縱容謝長風偷看,但看了還得意炫耀,那就不能忍了。
但就在她睜眼之際,謝長風突然雙手扳著她肩,兩個大拇指按著她後椎骨突,用力一扳。
啪。
一聲清脆的骨炸聲。
「呀。」
孫紅裳下意識的叫出聲來。
謝長風這時卻放開了手,自己坐好了,笑看著孫紅裳道:「紅姐,感覺怎麼樣?」
孫紅裳愣了一下。
仔細感覺了一下身體,確實非常舒服,尤其是最後那一扳一炸,仿佛整個軀體都鬆開了一般。
「不錯。」孫紅裳點頭:「確實舒服。」
她動了動脖子,還自己伸手到背後,捏了一下頸後的骨突,道:「你最好那一扳,好嚇人。」
謝長風嘿嘿笑:「我這手法,最重要的,就是最後那一扳,不過一般人松不開,我手按上去,她們會下意識的緊張,效果就不好,所以要特意引開她們的注意力。」
這是解釋了。
孫紅裳接受了他這個解釋,但還是瞟了謝長風一眼。
因為,她今天的內衣,確實是綠色的,而且是半杯的。
這小混蛋,鐵定是偷看了。
不過有個說法就行,孫紅裳也不再計較。
她看向關山月,道:「小月,要不你也讓謝長風給你捏捏,確實還蠻舒服的。」
「不要。」關山月斷然拒絕。
謝長風卻嬉皮笑臉:「月姐,給我個機會嘛。」
這不是純心氣人嘛,關山月更怒:「滾。」
孫紅裳忍不住笑了,看著謝長風道:「我發現,你其實很油啊。」
「都說了今天那老闆小氣了。」謝長風又拿舌頭舔了一下嘴,孫紅裳忍不住笑出聲來,心下想:「他在夜總會裡,給那些富婆服務,肯定要奉承那些富婆,逗她們富婆笑,看來是練出來了。」
但這個想法,並沒有讓她瞧不起謝長風,反而更加好奇。
因為謝長風一身的本事啊。
這樣的一個奇人,卻寄身夜總會,去給富婆按捏,逗她們開心,哄她們歡笑,為什麼?
「難道真是小月說的變態,或者是,一種修行?」
她猜不透,想問,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她已經看出來了,謝長風不是那種簡單的小白臉,這是一個說讓他笑他就很油膩其實藏得很深的人。
他藏起來的那些東西,不會簡單兩句話就讓你問出來的。
孫紅裳身子後靠,靠在椅背上,給謝長風按壓過的肩膀,仿佛給溫水洗過,說不出的舒服。
這讓她舒心,也更驚訝於謝長風的本事。
「謝長風,你說,那個焦少游,為什麼這麼看好你?」
這才是她讓謝長風跟她坐后座的原因。
「不知道。」謝長風搖頭:「可能是脖子痛,要我幫他捏一下吧。」
他確實也疑惑。
第一次見面,焦少游對他是有惡意的,想替他堂弟出氣。
但賭石之後,焦少游就明顯是另一個心態了,帶著一種求才欲渴的味道,這一點,非常明顯,他看得很清楚。
但焦少游不可能知道他是修行者,那為什麼呢,就因為他鑒石如神?
而孫紅裳似乎也這麼猜,她凝眉看著謝長風:「謝長風,你賭石為什麼那麼神,你不會有透視眼吧?」
她這話一出,關山月也雙目一凝,緊緊的看著謝長風。
謝長風不答,卻盯著她看,先盯著胸部,後來眼光往下,居然往她腿上看去。
孫紅裳惱了,揚起手:「你眼晴往哪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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