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一台摩托車停在了店外,一個年輕人走進來,手中提個頭盔,臉上青了好幾塊,左邊眼晴都腫了。【,無錯章節閱讀】
楊邊本來有幾分醉意了,這時立刻清醒過來,叫道:「給搶了,還是他們不付錢?」
「他們不付錢,還打人。」
年輕人一臉的惱怒,拿過一罐酒,打開,喝光,猛地把空罐子砸在牆上。
那女人拿了一個小小的醫藥箱過來,讓年輕人坐下,給他處理傷口。
看這情形,好象習以為常的樣子。
楊邊重重在的桌子上拍了一巴掌:「這鬼地方,淦你娘。」
「怎麼回事?」謝長風問。
「他叫吉米,幫我送餐,那邊收了餐,不給錢不說,還把他打了一頓,就是這樣,還能怎麼著?」
「不能報警嗎?」謝長風問。
「報警。」楊邊直接氣樂了:「你以為是國內啊,不給錢,打一頓,其實算好的了,歹勢的時候,小命說不定都給你幹掉,至於警察,叫他們來,那就等著掏錢,其它的,不要多想,也根本沒用。」
他說著一撇嘴:「我說個笑話給你聽,有個統計,這邊毒販的人數,超過軍警的人數,至於那些所謂的黑社會或者小混混,更是數不勝數。」
「我靠。」謝長風叫:「那你這個餐可不好送。」
「可不送也不行啊。」楊邊道:「手機起來後,送餐,差不多要占到一半的生意,好多人懶得來店裡吃,你不送,他就不吃了,點別人的了。」
「還真是左右為難了。」
謝長風苦笑,手機時代,確實極大的改變了人們的生活形態,國內如此,國外也一樣。
「所以說這鬼地方啊。」楊邊正自吐槽,他手機卻響了,是一個訂餐電話。
楊邊剛還在罵,這會兒卻立刻扯了訂餐紙,記了下來。
吉米叫:「我今天不送了。」
「我自己送。」楊邊倒也不勉強他。
那個女人很勤快,立刻下廚房去了。
努力奔生活,哪裡都一樣,有錢掙,不掙是不行的。
楊邊從吉米手中拿過摩托車鑰匙,對謝長風道:「瘋子,你先喝著,我一會兒就回來,幾分鐘的事。」
吉米道:「玉米街那邊,你要小心一點。」
「我知道。」楊邊不以為意。
謝長風心中突然一動,道:「邊哥,要不,我去送吧。」
「你去送?」楊邊驚訝:「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啊。」謝長風道:「怎麼,信不過我。」
楊邊看他一眼,想了想,道:「瘋子,你要是來這邊闖生活的,那就試試也行,我楊邊別的不說,至少給你個公道,包吃包睡,每一單,給你一千比索,你別嫌少,這邊收入低,要掙美元,得去美國,不過現在徹了牆,進不去。」
謝長風戒指里一堆的美元,在外面,他一直花美元,不過他住了酒店知道,這邊比索對美元的比價很低,一千比索,大約也就是相當於二十美分的樣子。
送一個餐,提成二十美分,這不是笑話,這是這邊真實的情況。
這還是楊邊照顧謝長風這個故人,要是不認識的的潤人來打黑工的,還沒有這個數,肯給你吃住,那就不錯了。
要是女人,呵呵,想要吃住,晚上你得陪睡。
謝長風肯定不計較這些,他這會兒就是無聊或者說茫然,天知道到哪裡去找卓也,可也不好回去,那就找點事乾乾。
「多謝邊哥。」謝長風接過鑰匙,楊邊讓他下一個GPS導航,不會找不到地頭。
「你英語能說兩句吧,到時聽不懂,你就少說話,給錢你就收著,別問多少,不給,你也別強要,知不知道?這邊真下死手的。」
楊邊叮囑了幾句,謝長風都點頭應下來。
騎上摩托車,頭盔也不戴,這邊沒人查這個的,戴是為自己考慮,但謝長風顯然不考慮這個。
順街開出去,有導航指引,很快就找到地方。
一幢舊屋子,門敝開著,四個壯漢在打牌,頭頂上一台生鏽的吊扇,在吱呀嘎呀的叫。
謝長風在門上敲了兩下,舉了舉手中的餐包。
一個胳膊上紋黑虎的偏頭看他一眼:「送進來。」
說的葡萄牙語。
戒指熱了一下,謝長風聽懂了。
謝長風送進去,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看著四人打完一手牌。
「泄。」輸了的一個把牌往桌上一丟:「看有什麼吃的。」
轉頭打開餐包,歡呼一聲:「有雞丁,可以。」
另一個就去拿酒,轉頭看謝長風還站在那裡,他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錢呢?」謝長風搓搓手指。
四人對望一眼,霍地里齊聲大笑。
「給你錢,五美元。」
紋黑虎的壯漢揚起巴掌,照著謝長風臉就一巴掌抽過來。
謝長風懶得動手,天熱,這些人全打著赤臂,身上又有毛又是汗的,噁心。
謝長風直接起腳,照著肚子就是一腳,把這人踹了出去。
「搞死他。」
另外三人頓時變色,齊撲上來。
謝長風不客氣,一人一腳,全踹飛出去。
幾人躺在地下,哼哼唧唧爬不起來。
雖然踹其實是一股子推勁,但這股子勁也不輕,沒練過的,不躺幾分鐘是起不來的。
桌上有錢,謝長風也不管多少,拿過裝餐包的塑膠袋,一傢伙全掃進袋子裡,揚了揚手:「祝幾位進餐愉快。」
哼著小曲,到外面,騎上摩托車,開走了。
回到餐館,這才注意到,餐館的名字:異鄉人。
「倒是有點兒情調。」謝長風想。
進去,楊邊和那個吉米,還有那個女人都在,那女人叫安妮。
看到謝長風進來,楊邊上下打量他一眼:「沒事吧。」
「沒事。」謝長風把錢袋子放到桌子上:「他們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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