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走在最前面,他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趕緊說:「前輩,周瑩瑩沒來?出出啥意外了?」
前輩哈哈大笑,不過他並沒有回答我,而是一步跨進屋內,招呼他身後一個矮瘦的青年說:「我新招了一個年輕人,你過來過過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上下打量這個小伙子,有幾分面熟,好像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只是他過於瘦小,根本不像習武之人,真不知道前輩收了這麼個人是什麼意圖。
既然前輩說了,那肯定他看上了他的過人之處,或許只是我眼拙罷了。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看不出來。
前輩再次哈哈大笑:「既然連你都看不出來,看來我的功夫沒有白費,好了,不跟你打啞謎了,難道你一點沒看出來她跟你是熟人了?」
我頓悟,難道這個瘦小的青年是易了容的周瑩瑩?怪不得感覺她有點面熟。
「不用猜了,你不是說我沒把周小姐帶過來嗎?看看她是不是你找的人?」
我這才對上了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臉紅的說:「我還真沒認出來。」
周瑩瑩:「別說你沒認出來,前輩給我擺弄好,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前輩:「好了,不聊這個了,說正事吧,那邊已經來了消息,火哥讓周小姐過去找輝哥,說了對面接應的地點和暗號,我們商量下一步的事情吧。」
據火哥電話的信息,輝哥並沒有說他具體在哪,只是讓人在某一個地點碰頭,由那個人帶周瑩瑩過去。
這和我們的計劃有點不一樣,我本希望能套出輝哥的詳細落腳點,然後我們組織人端他的老窩,沒想到只是得到了一個接應的地點。那就只能周瑩瑩一個人去接頭,他們把周瑩瑩接走,我們人生地不熟,很難跟蹤她到底去了哪裡。
前輩:「不急,約定的是明天凌晨,我們還有時間計劃這個事,辦法總會有的。」
前輩的幾個人已經各自到房間休息,前輩過來的時候帶了不少吃的,擺在茶几上,我倒是真的餓了,打開包裝找了一盒蓋澆飯,也沒讓他們,打開開吃。
周瑩瑩則跑到衛生間去卸妝,我知道易容術的滋味,那玩意兒箍在臉上可不好受。
我吃到一半忽然想到了沒打開的書房,跟前輩說了剛才遇到的事,順手把鑰匙找出來遞給前輩。
前輩把鑰匙拿在手上端詳,吃驚的說:「這是失傳已久的連心鎖的鑰匙,要按順序去開,並且每一把鑰匙插進去的幅度都有要求,多一分少一分都沒辦法打開,你搗鼓了半天不得要領也情有可原。看來這個房間一定有大秘密,否則不會處心積慮的弄這麼複雜。」
這跟我猜測的差不多,這裡面肯定隱藏著不讓別人知道秘密。
「我來試試看。」前輩說著站起身去我說的那間書房。
前輩沒急著行動,再次仔細端詳了半天,才往裡插鑰匙。
他也跟我一樣,先挨個試了一遍,他把能夠輕微轉動那把拔出來,然後再一點點的往裡插試另外兩把,直到有一把在一個位置上也轉動了一下,這才用剩下的一把測試。
他試了好久,聽到咔嚓一聲,門鎖打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滿是欽佩的看著前輩,如果是我,就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打開!
誰能想到會是這麼開,誰家的鑰匙不是插到底打開的?
前輩用了些力氣把門推開,突然一股特殊的氣味飄了過來。
這絕對不是因為封閉太嚴空氣不流通產生腐霉味,而是一種帶著些許香氣的特殊味道,就連前輩都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房間裡很暗,窗子估計被厚重的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加上現在太陽西下,房間裡一片漆黑。
我想打開燈,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開關。
還是前輩有經驗,他拿出火機打著,房間裡有了一點亮光,然後他過去拉開厚厚的窗簾。
藉助窗外的光亮,房間的一應擺設盡收眼底。
房間裡並沒有書架之類的家具,中間擺了一個很大的台子,台子上擺著的東西被一大塊白布蓋著。
我找到了電燈開關,房間裡頓時亮了很多。
前輩皺著眉,仔細看著這個被白布蓋著台子。
這個台子至少有兩米五長,一米寬,中間有很大一部分凸起,被白布嚴嚴實實的蓋著。
前輩示意我抓住這邊兩頭,他到另外一頭,我倆輕輕的把白布掀開。
隨著我倆的動作,白布下面傳來輕微磕碰聲,我們小心翼翼的高舉白布,然後把白布放到一邊。
台子上有好多像我們化學課的蒸餾設備,還有好多瓶瓶罐罐,有些瓶瓶罐罐裡面還有一些白色粉末。
「ctmd」
前輩嘴裡突然冒出來一句國罵,我下了一跳,一下子明白了這些設備的用場。
沒錯,這是謝家寶的一個製毒工作室!
不用說,白色粉末是他做出來的成品。
怪不得他把房間弄得這麼神秘,連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都不知道裡面的情形,原來是這麼回事。
原先,我一直以為所有販毒的事都是輝哥主導,謝家寶充其量是一個幫凶,現在看來,他哥倆一個席上一個炕上,沒有一個好東西,就台子上的這些設備,槍斃他十回都不冤。
我拿起電話翻出了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我把這裡的事情說了一遍,電話里說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我跟前輩說這裡交給警局,我們坐下來談我們的事,前輩的憤怒仍沒有消失殆盡,跟著我出了房間,出來還不忘把房間鎖死。
周瑩瑩已經回到她房間休息,我倆去了前輩的臥房。
前輩關了房門,示意我坐下,這才說:「明天我們這樣辦,讓周瑩瑩正常跟接應的人碰面,我們的人埋伏在周圍,最好把接應的人控制起來,然後想辦法從那人嘴裡撬出來輝哥的據點,我們帶人直接過去!」
「這樣不是不行,可是萬一他們也有埋伏呢?我們一旦暴露,所有的計劃都泡了湯不說,可能還暴露了目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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