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反擊4

2024-09-04 21:56:26 作者: 秋風聽雨
  我們兩個陷入了僵局,一時拿不出好主意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前輩在房間開回渡著步,走了不知道多少圈,突然站下來跟我說:「咱們不如這樣,還是讓周小姐過去接頭,我們改變原來的計劃,由原來的跟在她身後改為提前埋伏,讓她只身前來,這樣就可以徹底打消他們的懷疑。」

  「這樣不是不行,不過難度不小,我們就算提前埋伏,萬一他們過來的人多很快就會發現端倪。」

  「我是這樣想的,現在是晚上十點,咱倆在這研究半天也研究不出個道道,不如現在就過去,實地查看一下那裡的情況,在調整明天的行動方案。」

  「這樣最好,那我們走吧。」

  我倆輕手輕腳的出來,看了一眼周圍沒什麼異常,這才起身往外走。

  輝哥那邊給的接頭地點並不遠,在一個邊境村寨里,大概有五六里路,都是羊場小路,車子沒辦法開過去。

  好在我對這一片還算熟悉,這樣的路對我倆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我倆一個來回有兩個小時足夠了。

  前輩常年住在山裡頭,他腳步如飛,我得緊跟才跟得上。

  這幾年經濟發展的快,村子裡的青壯年都在城鎮發展,村寨里大部分是一些留守老人,到了夜裡一片死寂。

  老人們沒有熬夜的習慣,差不多天一黑就關燈睡覺,這時候已臨近子夜,恐怕大部分人都在熟睡中。

  我倆走出村子,朝一個小山坡上的樹林走去。

  爬過這個山坡就是界河,這條河一半屬於我們,一半歸對面。

  說是條河,其實就是個水溪,大概有五六米寬,水到膝蓋,淌水就可以過來。

  這裡的人們沒有國界觀念,對面的村寨和我們同根同祖,有許多親戚往來,平時串門走親都是走這條小溪。

  這個便利條件也成了走私毒品的地下通道。

  謝家寶兄弟出事以後,這裡有我們的人增加了警力,原來有一座便橋,因為這件事被拆除了。

  我們剛才過來時可以繞開了警戒點,輝哥選擇的地點正好在警戒點的盲區,顯然他也知道警戒點的存在。

  我倆摸到了溪邊,我倆怕對面有埋伏,不敢開手電筒。

  溪邊有不少大樹,雖然大的有一人懷抱那麼粗,可是雜草枝條已經被清理的很乾淨,如果人躲在樹後仍然很容易被發現。

  如果利用大樹掩護不太可能,就算他們接上了頭,我們涉水過去跟蹤目標太大,這不現實。

  前輩小聲的跟我說:「我們過去看看。」

  我也有此意,我們只有埋伏在對面才行。

  我倆看了看對面黑黝黝的森林,那邊是原始狀態,雜草叢生,荊棘遍地,要是他們已經埋伏在那裡我倆過去等下自投羅網。

  「要不要試探一下?萬一對面有人。」

  前輩深吸了一口氣,說:「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有人也得過去,暴露了就把他們先拿下,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點點頭,我倆拉開了大概三十米的距離,一左一右分頭行動。

  我再看了一眼對面,這才從大樹下閃了出來,淌過沒膝蓋的溪水,深一腳淺一腳的快速通過。


  前輩和我差不多的時間,爬上岸邊,鑽進森林裡。

  這邊的植被比我們那裡茂密多了,我倆上來的地方不是邊民的通道,進去了幾步樹叉子和荊棘就把我攔住了。

  突然間,有幾個黑影從我倆中間竄了出來,有個聲音傳了過來:「我看到你了,乖乖的出來,不出來我要開槍了!」

  這裡果然埋伏了人,好在我倆出來偵查,如果明天貿然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投過枝條的縫隙,我大概看到了四五個人的身影,全都彎著腰,手裡拿著類似長槍的東西。

  我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只是發現了我,前輩那邊沒動靜。

  既然被發現了,我可不想被亂槍打死,索性走了出來:「別開槍,我是獵戶,白天在樹林裡下了弓子,我看到樹林裡有動靜,過來查看的。」

  「放尼瑪的屁,這裡有wj值守,你吃了豹子膽在他們眼皮底下下弓?」

  他的話一說,我清晰的聽到幾個黑影拉槍栓的聲音。

  「兄弟們聽我說,我是避著他們下的,不信我帶你們看,我的弓子就在你們身後不遠。」

  山裡有野豬野兔,下弓打獵是村民常用的狩獵手段,這個理由也說的過去。

  我說就在他們身後不遠把他們嚇了一跳,剛才他們可是埋伏在這裡的,萬一踩到可不得了,輕則傷了皮肉,重則傷筋動骨。

  我跟他們周旋是為了把他們完全吸引過來,為前輩爭取時間和機會。

  我已經看到了前輩擦著岸邊樹林靠近了他們。

  和我們一樣,他們也不敢開電筒,更不敢大聲說話,我已經斷定他們就是接應周瑩瑩的人,如果現在驚動了wj,雖然不至於被殲滅,明天的計劃就得泡湯。

  所以我斷定他們不敢貿然開槍,槍聲能傳很遠,不把人召來才怪。

  還是那個人不耐煩的說:「這裡沒有獵物上弓,你趕緊原路返回,不要我們再看到你,否則我會要了你的命!」

  看來我賭對了,他們不敢開槍。

  我聽到了前輩輕輕的咳了一聲,很細微,這是我倆約定好的暗號,我跟說話的人拱了拱手,說:「多謝大哥了,我這就回去,謝謝!」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衝到那人跟前,伸手就是一記掏心拳,那人瞬間弓起了腰,痛苦的哎吆一聲,蹲到了地上。

  我隨後又是一腳踢到他腦袋上,他像一條破麻袋一樣倒了下去,卷作一團,失去了戰鬥力。

  幾乎是同時,前輩果斷出擊打翻了一個黑影,然後一個大躍撲倒旁邊端著槍的人,剩下一個舉著槍托就往前輩頭上砸。

  我丟下那個人快步跑過去,用匕首抵住他的腰,小聲的說:「放下武器!」

  那人強忍住疼痛,乖乖的把槍交到我手裡。

  我猜的沒錯,他們雖然拉了槍栓,其實都沒打開保險,剛才我們這麼大的動作,不走火才怪。

  解決了他們四人,前輩套出隨身帶著細麻繩把他們幾個都捆上,然後拖到了樹林裡。

  「別說你們是對面的人,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輝哥派來的對吧?」前輩開口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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