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還有一種渾身虛脫的感覺,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似得。閱讀
昨晚……到底是個夢還是真實發生了的?
但是,要直視著做夢的話,那到底是誰把我弄到這個地方來的,又是誰把我的衣服全部給扒光了,丟在我身邊的?
我看了看,四周還有一些殘留的腳印什麼的,看起來很是慌亂,像是把我丟在這裡,又跑掉的。
難道,是那個強行跟我進行了一個香艷的夜晚的女人,把我救出來了?
昨晚營地的那個地方,除了那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就只剩下扎高一個女人了,到底是誰呢?
扎高?還是戴著面具的女人?
算了,想不明白,我也不想了,拿起地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之後,就走到一邊的溪水邊洗了吧臉,這裡距離營地,雖然不是特別遠,但還是有些距離的。
『這個女人,是要我逃走的意思麼?
我往前看了看,我前面再走一段時間的路程,就已經可以到韓國人的陣營那邊了,我到底是再回去我們的營地看一眼,還是直接去韓國人的營地呢?
我思索了一下,不行,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給上了吧?我至少得問一下,到底是不是扎高。
而且,還有許多我和扎高之間的事情,沒有說清楚呢,她這麼的欺騙了我,還一言不發的一走了之了。
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我這麼的信任她,她也口口聲聲的說著心系與我,結果,就是這麼的心系與我?
「小啾,去找他,去找他吧……不要再管我了,小啾……」
扎高的聲音?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我趕緊衝著那個聲音走了過去,可是能看見的,只有金黃蟒,沒有見到扎高……
這是怎麼回事?
扎高呢?
「金黃蟒,扎高呢?她去了哪裡?」
人呢,剛剛還在聽見她的聲音呢,怎麼現在就不見了呢?
「絲絲……絲絲……」
金黃蟒看起來很是著急的樣子,蛇信子不斷的快速吐露著,這是……在向我發送什麼危險的信號!
金黃蟒突然弓起了身子,朝著我這邊狠狠的衝刺了下來,我他媽……這他媽這條蠢蟒蛇!老子昨晚要不是猶豫著要不要救你,怎麼可能會落到那群野人的手裡面!
你現在這麼對我?
完了完了,我肯定躲不開了,我沒死在野人的手裡面,竟然死在這個蠢蟒的嘴巴裡面了,真是可氣!
我閉上眼睛,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就那麼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可是等了很久很久,卻也什麼都沒有發生。
反倒是我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哀嚎,我回頭一看,竟然在我身後的,是一群野人。
扎高……
「扎高?」
我遲疑的叫了一聲,扎高是那群野人的領頭人,她帶著這些野人在悄然準備保衛我們,卻被金黃蟒提前給發現了。
金黃蟒嘴巴裡面的那個野人,是站在扎高邊上的一個,他驚恐的在金黃蟒的嘴巴裡面不斷的掙扎著。
我什麼都沒說,直接拿著匕首便走上前去。
「金黃蟒,你現在還不能吃東西,人太多了,不然等下我們跑起來,你速度該慢了,等等再吃,乖。」
我神色怪異的撫摸了一下金黃蟒的腦袋說著,然後抄起匕首,直接捅進了那個野人的胸膛上面,一刀斃命,估計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的吧?
我輕聲的哼唧了一下,面不改色的擦拭了一下匕首、
「艹,又是這個男人來搗亂,扎高,這下可怎麼辦?要不要我回去叫人把弓箭拿來,這樣的話,這男的有再打的本事,今天這條蟒蛇都必須死!」
那個野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像很是恨我的樣子。
搞不懂,我可是沒見過她啊,我們之間也沒什麼仇,沒什麼怨的吧?怎麼看起來,這麼恨我的樣子?
「不必。」
扎高揮了揮手,示意那個男人不要說話了,然後看著我的眼睛,「張雷鳴,我知道,你可以聽懂我說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比較好。」
「多管閒事?那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殺了它?金黃蟒?你們的聖靈之物?你不是聖女嗎?還有,你……」
「夠了!」
扎高突然厲聲打斷了我說的話,「你是真的蠢嗎?那些都是騙你的,你還真的信了?呵呵,真是可笑。」
此刻的扎高,是那麼的陌生,以至於我根本不敢相信,這個扎高,真的是我們朝夕相處了幾天的那個麼?
還是說,現在的扎高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扎高,不必廢話,只要殺了金黃蟒,那麼食人族沒了巨蟒的扶持,一定會打不過我們的,再加上,歐可已經承諾過我們了,只要我們能弄死巨蟒,就一定會幫我們攻打食人族的。」
打食人族?、
可是……
我還是不太明白,但是基本可以弄清楚,這是野人之間內部的鬥爭了。
「這是你們之間的鬥爭,我不摻和進來,只是,我就兩個問題,你回答完我,我就立刻走,不會阻止你。」
我看了眼金黃蟒,它的蛇身已經蜷縮過來了,可能是在我身邊感覺到有安全感,但是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又立刻拱起身子。
我沒有理會金黃蟒,而是盯著扎高看著,那個帶著面具的女人,我也沒有興趣,她一直說話都那麼冷冰冰的,像是一個死人似得。
我皺了皺眉頭……不對啊!
這聲音雖然聽起來沙啞了幾分,但是……很熟悉啊有沒有?
「問吧。」
就在我想重新把目光放到面具的女人身上是,她卻突然又消失了,應該是先行離開了。
「我只想知道,我的同伴在哪還有張慧靈,到底是在你們手裡,還是在食人族的手裡,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你當初為什麼要招惹我?到底是抱著什麼目的,接近我的。」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燃燒,「昨晚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