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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真是過癮

2024-09-05 02:49:28 作者: 琅玉
  半個小時後,黑色的邁巴赫在一家從外面看上去裝修的頗為高檔乾淨的店面門前停下。

  管家下車恭敬的替盛譯行打開門,林清霜也跟著從車上走了下來,有些不解的看著男人。

  不就他們兩個人談話嗎?為什麼還來這樣的地方?

  她雖疑問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眼睛四處的張望著。

  盛譯行不管她,看也沒看她,就往裡面走,這個地方像是娛樂場所,但又沒顯得很喧譁,可能是高級會所之類的地方。

  她跟著他輕車駕熟的帶領,搭上了電梯,踩著厚軟的地毯,穿過長廊,走到一個包廂前。

  盛譯行自然而然的握住門把正要推門而入時,林清霜皺了皺眉,想也沒想的攥住了男人的衣角。

  男人的手下意識的一頓,扭頭看向她,眼中透著不解。

  「你是還約了其他人嗎?」想到與盛譯行一起出現在包廂那次的羞辱,林清霜莫名有些排斥和緊張。

  男人默然,扭過頭來看著她。語氣淡冷,「怎麼?怕我做些什麼?還是說懟天懟地的林大小姐,現在開始走嬌柔造作的路線了?」

  林清霜深吸一口氣,她咬了咬紅唇,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攥著自己腰間的襯衫,末了又鬆了一口氣,牽強的扯出一抹笑,「沒什麼,我只是問問,進去吧。」

  盛譯行淡漠的,收回視線,直接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林清霜透過男人身體的縫隙,看到了坐在裡面的陳柏川,略為驚訝的挑了挑眉,隨即瞭然的朝他一笑。

  盛譯行眯起眼睛,面無表情的側過去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見著她沒了剛才那副侷促倒開始與陳柏川之間,若有似無的互動。

  男人的臉色微不可見的沉了下來。

  盛譯行的冷臉林清霜已經習慣了,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轉而朝著陳柏川含蓄的淺笑,落落的清晰吐詞,「陳律師好久不見。」

  陳柏川指間夾著一根煙,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扯出一抹笑容跟林清霜打了打招呼,「林小姐,許久不見你更漂亮了。」

  原本是客套的讚揚可話音一落,整個房間的溫度,莫名的冷上了幾分。

  林清霜回了他一個笑容,正想走過去坐著,又陡然想起了什麼,這才轉頭向盛譯行詢問道,「原來你今天是約了陳律師。」

  盛譯行冷眼看她,徑直坐在沙發上,嘴唇清冽,「不然呢?」

  林清霜訕笑著,擺了擺手,再沒多說些什麼。

  她明顯的感覺到了,盛譯行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她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目光在陳柏川和盛譯行兩人之間掃視著若有所思,這兩個男人,一個霸道冷冽。另一個骨子裡透著疏冷,卻沒有想到能夠混在一起,關係看起來,還比較好的樣子。

  林清霜有些搞不明白,這倆人是怎麼相處的。

  陳柏川好笑的看著正襟危坐的林清霜語氣坦然,「林小姐不要拘束,這次出來是想要跟你聊一聊關於您母親當年去世的案件。」

  林清霜原本還有些莫名的侷促,在聽到陳柏川的話之後,頓時來了精神目光灼熱的看著他開口詢問道,「你是說我母親的事情?你了解過這個案子?」

  陳百川神色淡淡,波瀾不驚的瞥了坐在一旁的男人一眼,道,「這件事我這些年一直都在跟進,也發現了其中不少的疑點,能夠確認的是您母親當年確實是被害的,而且與你的那個繼母和弟弟脫不了干係。」

  說到這裡,他發現林清霜的臉色變了,整個人沉冷了下來,雙手無意識的緊緊的攥著指尖泛白,可見她此刻的情緒該多麼的強烈。

  林清霜想著當年發生的事情,她跟哥哥那個時候剛好不在家,外出旅行去了,等到回家之後卻被告知母親已經死了,而且是自殺,兄妹兩個連母親最後一面都沒有見著。

  詢問父親,父親卻像是如同一件多麼丟臉嫌惡的事情一樣,絕口不提,而且還警告他們不要再多過問這件事。

  而沒過多久,那個女人帶著兒子就住進了林氏,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林清霜和林靳讓心底對這個父親漸漸的冷了下來。

  「不過事情過去很多年了,其中證據也不是那麼充足,所以想要因此定案的話會比較麻煩!」陳柏川定了定神說出了目前比較困難的地方。

  盛譯行盯著女人的一舉一動,見她整個人陷入情緒之中,渾身無法自控的微微顫抖著。


  男人當下凜了眉,端起一旁的水杯,輕咳了一下。

  他的這般動作,把林清霜從沉痛的思緒之中喚了回來,女人回過神,鬆開了自己一直緊攥著的手。

  斂去眼底那抹沉痛,看著陳柏川真摯的感謝道,「謝謝陳律師,沒想到你對這個案子了解這麼多,也算是幫了我很大的忙!」

  女人感動的看著他,她沒有想深,以為陳柏川是出於律師對面對案件的角度才關注著母親的案子。

  但是不管怎麼說陳柏川能夠查到這些,她已經很是驚訝了,母親當年的案子處理的非常草率,甚至沒有經過律師。

  就連她跟哥哥想要找到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心裡雖是懷疑,卻沒有足夠的證據。

  案件也是以自殺來定論的,更何況當時的林氏還是鼎盛時期,對於這件事的保密工作做得很極致。

  林清霜真誠的感謝著陳柏川,上一次的案子過後,她就發現了男人的魅力,這個疏冷的男人,在面對案件時候的那種專業,讓她不由心安。

  陳柏川能夠提到隋琳和林宴修的名字,也是側面證明林清霜的猜測是對的,這些年來隋琳和林宴修對她的每一句挖苦她都深深的刻在腦子裡。

  特別是兩人太過得意只是不小心說漏嘴的一些,林清霜裝傻只不過是因為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

  盛譯行掀起眼皮,捏著水杯的手指重了幾分,他眯著眼睛陰風陣陣,看著女人臉上泛紅的笑容不覺有些刺眼。心中不爽更甚。

  盛譯行沒有溫度的雙眼,冷冷沉沉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鐘,從口袋裡面偷出香菸咬回齒間,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煙霧後,將視線轉到了別處,冷哼一聲。

  「你倒是挺會轉移重點的。若不是我,提前對這件事情上了心,你以為誰都有閒心去操心別的案子?」男人的話語冷淡強調意味明顯。

  意思是幫你的人是我,你還衝著別人笑的一臉開心,明顯的不爽和不悅,赤裸裸的表現了出來。

  林清霜無奈的看了盛譯行一眼,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幼稚,雖然沒有表達什麼,但她心底也明白這件事情,這個男人幫了她多少。

  內心感激,可對著他的那一張冰冷的臉,卻沒有辦法說出感謝的話語。

  陳柏川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倆,面上帶笑的給林清霜低了杯果汁,「林小姐喝點飲料吧。」

  陳柏川的疏冷在與盛譯行的對比之下倒顯得熱情許多。

  林清霜接了過來,露出真心的笑容,「謝謝你,陳律師。」

  陳律師笑容可掬,掃了眼,被煙霧縈繞隔絕開的男人,意有所指的淡淡一笑,「我可是第一次見著,盛譯行身上會有爭寵的模樣,簡直堪稱奇觀。」

  「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盛譯行冷哼一聲。

  鮮榨的橙汁,淹沒著味蕾,她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男人。

  她咬著吸管,壓低著嗓音,低低軟軟的出聲,「我跟他,一向都是勢如水火。」

  陳柏川不予置否,抿著唇很溫和,卻也很冷淡。

  林清霜其實偶有感覺,陳柏川,有時會比較親切溫雅,但他可能其實不曾親近任何人。

  林清霜沒有言語,喝到一半又抬起頭,看著陳百川詢問,「那就沒有什麼辦法,去證明當年的事情了嗎?或者是說我能做些什麼。」

  陳柏川低頭瞟她一眼,漫不經心的笑著,唇邊緩緩勾起回答道,「自然是有辦法的,我曾經去探查過。當年的事件發生時是有攝像頭的。但是攝像頭的記錄卻沒有了。如此乾淨,肯定是被人提前處理好了,那麼這麼重要的記錄必定是在誰的手上。」

  林清霜含著吸管默默出神,想著一個問題,林氏向來就是林父,林宴修隋琳和助手,那麼隋琳這個角色在其中,必定是占了極大部分,這件事情,從她來找突破口會不會比較好著手一些。

  但是要想真正的接觸到隋琳,要必須回到林家去,想到要回那個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家裡,林清霜就感到一陣頭大。

  想了一會兒後,她的視線就不受控制的朝那男人看去。

  陳柏川長得很帥,但是比之盛譯行,他毫無疑問是最打眼的那個,一眼望去便覺得與眾不同,究竟是哪裡不同呢?最帥嗎?的確是,他真是英俊得足以讓他甚至覺得心動,如果他不說話的話。

  可她又覺得,即便不看臉,他也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盛譯行坐在沙發上,薄唇間叼著半截香菸。他正眯著眼睛,看著手裡的手機,俊美的面容在青白薄霧的繚繞之下,呈現出一種淡漠又模糊的,輕佻怠慢之意。

  散發出一種類似於,就是太沉迷菸捲的墮落氣息。但是奇異的,他又並不讓人覺得,混入了這濁世里,淡淡的烏煙瘴氣中,反而有種隔岸觀火的,涼薄冷血。

  仿佛正有戲間,卻又興致缺缺,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情緒存在了。

  林清霜的果汁見底,吸了兩口空氣後,她把杯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轉而問陳柏川,「那我只需要找到這些有力的證據,就可以把他們一舉拉下水嗎?」天平小說網 .

  陳柏川一副見怪不怪的語氣,「當然,只要有任何的證據,他們就絕對翻不了身。」

  男人的這般篤定,讓林清霜像是咽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她非常相信,陳柏川的專業帶給他的安定感。

  盛意行遠遠的坐著,看著女人的手,又下意識的攥了起來,略微遲疑隨後要笑不笑的看著她詢問道,「要我陪你去嗎?」

  他知道對於林清霜來說,林宅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不用!」林清霜一愣,扭頭想也沒想的拒絕了。

  對於盛意行的開口幫忙,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前一瞬還在冷嘲熱諷後一瞬要幫忙,她有些搞不太清楚這個男人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林清霜跟盛譯行和陳柏川告別之後,就打車去了林宅,她沒有跟哥哥說這件事情。

  自己一個人單獨前往,熟悉的別墅透露著清冷和陰涼,讓她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林清霜站在客廳,與上一次進門的劍拔弩張相比這一次的到來更顯得空曠寂寥。

  她看著管家,不解的詢問道,「沒有人在家嗎?」

  管家是從小看著林清霜長大的,還是非常喜歡這個小丫頭的,他衝著林清霜擺了擺手,說道,「先生,住院了,太太目前還不在家,二少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這個家……唉……」

  管家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這個家他是一起經歷過很多,相較於普通的家宅更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

  林清霜沒有說話,心底暗暗的盤算著,此刻所有的人都不在家,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好機會。

  管家看林清霜直直的站著,連忙招呼著她坐在沙發上,「小姐可以多坐一會兒,我去準備一些別的東西,等一會兒,他們應該就快回來了。」

  林清霜點了點頭應道,「您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就在這坐著看看就行了。」

  臉上的笑意有著些許的僵硬與不自然,不過所幸管家也沒有察覺什麼。

  管家的話正中她的下懷,支開管家之後,她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躡手躡腳的上了二樓。

  林宅她太熟悉了,之前自己的房間變成了隋琳的臥室。

  所有的裝飾豪華大氣雅致,由此可見,林父對她還是極其上心的,林清霜的心裡多了幾分蒼涼。

  若不是這個姓氏,還證明著她是林家的孩子,單單從這個家裡面看不到自己之前任何一絲一毫的生活過的痕跡,滿目蒼涼,內心悲痛不已。

  沒有時間矯情,林清霜輕手輕腳的,在房間裡面搜尋著,隋琳這個人一向十分的謹慎,放起東西來也都井井有條,所以在避免她發現的同時,林清霜的翻找就更加增添了一些困難。

  找了一大圈,甚至連柜子的角落都翻過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林清霜有些沮喪,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角。

  難道這次一無所獲?可是下一次又要等什麼時候了?

  站在床邊,目光環視著整個房間以及她剛剛翻找過的地方,卻偶然間目光瞥到床頭柜上面一個精緻的項鍊。

  林清霜走了過去,看著那個項鍊,突然覺得這個項鍊很熟悉。

  外面傳來咯噔一聲,她心中一驚,當下沒有多想,順手把項鍊塞到了口袋裡。

  林清霜不由驚訝,隋琳的臥室,居然什麼異常的東西都沒有。

  林清霜輕輕地合上門,站在二樓望客廳望去,見沒有什麼異常隋琳和林宴修也沒有回家,便微微鬆了一口氣。

  躡手躡腳的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下了樓,找到管家跟管家說了一聲,就先離開了。

  管家也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交代了林清霜幾句,然後送走了她。


  等坐上車,林清霜一顆撲通撲通的心這才稍稍緩和了下來,她捂著心口,手心已經緊張到全是汗水。

  想到剛剛走的項鍊,林清霜這才掏出口袋裡面的項鍊,仔細看來,才發現,手中的項鍊是一個U盤。

  林清霜眼睛一眯,臉色一喜,手指無意識的緊攥著項鍊,心頭微微激動。

  她快速的回到家打開電腦,查看U盤裡面的內容,發現是林氏公司的機密文件。

  林清霜仔細的查看著並把其中的一部分資料,拿給了哥哥,林靜讓仔細查看過後發現,林父的股份屬於非法轉讓。

  兩人對視一眼,開始商量起應對辦法來。

  林氏的股東投票大會,在第二天如期舉行,場面十分的熱鬧,邀請了許多媒體與記者,林宴修也盛裝出席,面色紅潤,喜氣洋洋。

  雖然中途有出軌的爆料,惹得林氏動盪混亂,但不得不說隋琳的手段還是非常厲害的。

  先是就出軌發了一個公關,隨後,把髒水都潑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所以這件事情在網上鬧騰一陣之後,也就銷聲匿跡了,並沒有給林宴修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林氏的股東大會正在如期舉行著,林宴修一身正裝,精神抖擻的站在投票台上,做自己的宣講。

  隋琳則是滿臉欣喜的看著兒子同時內心也在微微的擔憂著,她的心裡莫名有些不安,這個不安卻不知從何而來。

  正當投票進行,股東紛紛舉手示意,所有的事情已經順理成章,即將要蓋棺定論之時,會議的大門被砰的一聲推開。

  林清霜一身紅色的風衣,緊緊的把他她的纖細腰肢給凸顯了出來,纖細的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叩叩的聲音,就像一根小錘子一樣,砸在林宴修與隋琳的心尖上。

  「嗯,林氏都已經沒落至此了嗎?在沒有任何檢查的情況下,將公司交付給一個出了軌又非法讓渡的人身上?林氏的股東都老糊塗了嗎?」女人清冷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帶著蔑視睨著在場的所有人。

  眾人被這突入起來的氣勢給震懾住了,愣怔的看著她,只見她紅唇輕啟,走上台去。

  林宴修也被她的氣勢給驚到了,不自覺的讓開了身體之後,才覺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林清霜把手中的U盤插在大屏幕的電腦上,拿出證據證明林父的股份轉讓是非法讓渡。

  眾人當下譁然,紛紛交頭接耳,媒體也像是抓到了一塊大蛋糕一樣,紛紛快速的按著快門,記錄了這一勁爆時刻。

  隋琳的臉瞬間白了下來,她千算萬算竟沒有算到這一出,趕緊眼神示意,主持人制止。

  主持人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快速上台,握著話筒,通知大家今天的股東投票大會就先到這裡。

  目的成功的達到林清霜便也沒有再過多的逗留,輕笑一聲盯著隋琳和林焰修臉上的嘲弄滿滿,然後毫無停留的離開了會議室。

  林清霜離開之後,整個會議室轟然一下爆炸開來,話筒與媒體紛紛的爭相上前,詢問著林彥修非法讓渡的事情。

  林葉修頓時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無助的把目光投向給自己的母親,隋琳上前攥住兒子的手。

  一行保安上前圍住了喧鬧的記者,護送著兩人,離開了會議室。

  這一場股東大會,以喧鬧轟然,結束收場。

  林清霜解決完事情之後下了樓,哥哥正開著車在樓下等她。

  女人緩緩的勾唇,眸間不見方才的清冷,只覺俏皮萬分。

  林靳讓看著她小女孩一般的笑容,輕笑道,「玩的爽嗎?」

  林清霜捂唇輕笑,「看著那個女人臉瞬間變白的樣子,真的是過癮。」

  林靳讓笑著看著妹妹繫上了安全帶,開著車子朝醫院駛去,兩個人一行去醫院看了林父。

  林父還昏迷躺著,全然不知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清霜看著病床上這個蒼老的男人,心中的恨意卻沒有原來那麼濃郁,但也絕對談不上原諒。

  她只是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跟著哥哥轉身離開。

  兩人剛出門就遇上了林父的助手,林靳讓冷冷地看著他。

  林清霜挑眉詢問道,「您現在的想法,還與之前一樣嗎?」

  助手沒有說話,顯然已經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林清霜也不等他開口,紅唇輕啟,淡漠冰冷道,「不然等到我查明母親的命案真相,你們所有人都要完蛋,你在跟我說些什麼吧!」

  助手渾身一顫再也沒了沉著的心思,聲音微微一抖,斂下眼眸回答林清霜說會給她回復。

  得到滿意的結果,林清霜和林靳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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