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們一直對兄長的一對兒女照顧有加,哪能從他們手中借東西不還呢,還不快點讓青蓮把東西還回來!」
夏書權心裡這個氣啊,他的臉面都被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娘倆給丟盡了。Google搜索
「老爺,那些東西不是借的,明明是然兒給我們的!」姚氏不分輕重緩急地辯白。
夏書權氣得掄起手臂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將姚氏打倒在地,「都是你教女無方,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趕緊把東西如數還給然兒,不然你就滾出夏家!」
「好你個夏書權,你居然要趕我走,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姚氏平時就疑神疑鬼的,這會兒也不分場合,胡攪蠻纏起來。
夏書權氣得直接命人去把夏婉然的東西搬回來,一腳將姚氏踹倒在地。
姚氏本就撞破了頭,又被夏書權狠狠踹了一腳,頓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暈倒不省人事。
「趕緊請郎中給夫人瞧瞧!」夏書權也有些懵了。
「都是卑職管教無方,讓王爺見笑了。」夏書權躬身一禮,而後正好借著給姚氏請郎中的由頭離開了。
夏婉然看著下人們搬回來的東西,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這原主還真是頭豬,這些寶貝可都是父母留下來的,她居然傻到拱手讓人?
「本王聽聞北辰太子馬上要來給父皇賀壽。」墨逸寒唇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來。
「北辰太子?莫不是簫清雪的哥哥?」夏婉然嗤笑一聲,抬眸看向墨逸寒。
墨逸寒眸底染笑,微微頷首。
「這妹妹剛來和親,還未正式大婚,哥哥就迫不及待來造訪,這北辰皇室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不過組團來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夏婉然眼眸一亮,眸底染上嘲諷的笑意。
「英雄所見略同!這條洛神鞭送你護身。」墨逸寒深若幽潭般的眸子,有寒芒一閃而過,隨手將腰間纏著的軟鞭遞給夏婉然。
夏婉然眸光閃閃,眉梢眼角皆是喜色,「謝謝王爺,我正好缺一件像樣的兵器。」
「喏!這是洛神鞭法七十二式,你一定要用心學哦!千萬別辜負為師對你的期望。」墨逸寒難得面帶笑意地打趣。
「便宜師父,您就放心吧,我會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長江後浪推前浪,把師父拍在沙灘上的!」夏婉然也嬉笑著調侃。
自從有了洛神鞭,夏婉然簡直睡覺都抱著睡,做夢都能樂醒。
那洛神鞭七十二式,她一口氣就練了十八式,也不知道是自身聰穎,還是這原主本身榆木頭疙瘩腦袋開竅了,反正是記憶力超好,悟性超強。
一晃三日已過,陰曆五月初三,是夏婉然父親的忌日。
一大早,夏書權攜著女兒、侄子、侄女以及夏府下人趕往鳳林山祭拜。
夏府一眾人等,雖然皆是一身素裝,但是門口停著三輛豪華馬車,就差在馬車上寫上「不差錢!」幾個大字了。
夏婉然不由地眸光一暗,以往去祭拜都是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生怕出了城,在荒山野嶺遇到土匪馬賊。
今兒這陣勢是生怕遇不到?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倒要瞧瞧夏書權這隻老狐狸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夏婉然直接走到哥哥近前,「哥哥,我們兄妹同乘一輛馬車。」
「簡直是胡鬧,扶游跟我一輛馬車,你跟青蓮一人一輛。」還沒等夏浮游開口,夏書權便呵斥一聲。
「我們是親兄妹,同乘一輛馬車就胡鬧了,這一路上顛簸,我可以照顧哥哥。」夏婉然一臉的決然,毋庸置喙。
瞧見她態度決絕,夏書權眸底一陣風起雲湧,這丫頭難道看出什麼端倪來了?
不可能!兩個廢物坐在一起,倒是省事了,本來他想留著一個廢物掩人耳目的,但是夏婉然非要拉一個墊背的,這也怪不得他。
夏婉然懶得理會其他人,與書童一起攙扶哥哥上了馬車,隨後自己也上了車。
「你們不必跟著,看好家即可!」夏婉然這話自然是對書童跟小巧說的。
夏書權一聲令下,夏府眾人浩浩蕩蕩開往鳳林山。
馬車悠悠駛出城外,很快道路就崎嶇顛簸起來。
本來是初夏的天兒,拂面的風卻是涼颼颼的。
夏婉然一路上支棱著耳朵聽著外面的風吹草動,夏浮游閉目養神,看那樣子有些睏倦了。
「哥,不能睡。」夏婉然面色暗沉,雙眸微寒,勒著嗓子提醒一句。
夏浮游驀地睜開眼,幾乎用唇形問了一句,「你懷疑有人藉機要除掉我們?」
「嗯,正解。」夏婉然語氣輕柔,眼中卻是一片冰寒。
一個時辰後,車馬途經一條林間小路。
道路兩旁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就連蒿草都半人高,路窄不說還坑坑窪窪的。
馬車行進的速度是越來越慢,隱隱覺得前面的馬車已經停下來,就在這時突然林中暗箭紛飛,齊刷刷地射來,此時兩枚羽箭穿透車簾射了進來。
「啊!」夏婉然眼疾手快,雙手一抬齊齊抓住兩枚羽箭,與此同時作勢痛呼一聲。
看到妹妹暗示自己的眼神,夏浮游也跟著痛呼一聲。
「躺著別動!」夏婉然按住哥哥的身子,讓他趴在馬車裡,她趴在哥哥的身上。
車外的箭雨肆意,車內一點聲音也沒有。
片刻,箭雨停了下來,夏婉然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聲朝著他們的馬車逼近。
夏婉然坐直身子,就在夏浮游驚慌失措之際,只見一個白影飛身而出。
「妹妹,小心!」待他看清那白影是自家妹妹時,嚇得脫口而出。
「小丫頭片子,瞧這架勢還會兩下子嘛?我們哥幾個從來不跑空,聽說你們都是京都有錢的主兒,這樣吧,我們也不為難你們,要麼留下紋銀三百兩,要麼你跟我們回山寨,做我的壓寨夫人,二選一,你看如何?」
為首的絡腮鬍子色眯眯地盯著夏婉然,一臉垂涎地開口。
「我?你怕消受不起,前面那輛馬車裡坐著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想必她比我更適合做你的壓寨夫人。」夏婉然瞥了一眼夏青蓮的馬車,緩緩勾唇一笑。
「少廢話,前面那兩輛車是空車,你以為我們哥幾個好糊弄!」刀疤男罵罵咧咧地。
聞言,夏婉然冷冽一笑,果真跟她猜測的一樣,夏書權那隻老狐狸想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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