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哥倆不是什麼有錢人,父母早亡,留下的府邸和銀兩都被叔父一家霸占了去,今日是家父忌日,叔父特意安排我們去祭拜,同時放出消息去,想借你們的手除掉我們兩個眼中釘,希望各位好漢高抬貴手,放我們兄妹一碼。Google搜索」夏婉然說的淒悽慘慘。
為首的絡腮鬍子撇了撇嘴,不屑地冷哼,「哼!哥幾個可不是善男信女,有銀子就痛快交出來,沒銀子你就跟哥幾個走,廢話少說!」
「奶奶的!本來以為釣到一條大魚,原來是條小金魚,雖然沒有幾兩肉,模樣倒是俊俏,放在魚缸里觀賞也不錯嘛!」刀疤男在一旁一臉垂涎地砸吧砸吧嘴,眼珠子都要掉到夏婉然身上了。
夏婉然眸光淬毒橫掃眾人,不由地一陣惡寒。
「呸!姑奶奶是食人鯊!你們幾個活膩歪了吧!」夏婉然話音剛落,手中的軟鞭已經抽向刀疤男那沒有疤的半邊臉。
出手快如閃電,嘴裡還不停嘟囔著,「這邊也來道疤,這樣就對稱了!」
「奶奶的!還愣著做什麼,都給我上!抓活的!」絡腮鬍子大手一揮,扯開嗓門。
十來個小嘍囉野蜂一般圍住夏婉然,因為要抓活的,難免有些畏手畏腳,施展不開。
夏婉然手中的洛神鞭舞成了靈動的銀蛇,那鞭子好像長了幾十雙眼睛,令敵人無處遁形。
怎奈敵眾我寡,為首的兩人功夫還不差,這具身體又太過羸弱,夏婉然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不要傷害我妹妹!你們這群畜生!」情急之下,車內的夏浮游使勁全身力氣站了起來,他一手握著一支羽箭,朝著離夏婉然最近的兩個黑衣人飛擲過去。
夏浮游雖然拳腳功夫欠火候,但是這暗器使得倒是得心應手,畢竟是得應國公親傳。
兩名黑衣人中箭倒下,有四五個黑衣人瞬間朝著夏浮游圍來。
「哥哥,小心!」夏婉然飛身而起,踩著幾個黑衣人的肩頭,躍至夏浮游的身前。
此時十幾個黑衣人再次圍了上來,個個面露殺機。
「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絡腮鬍子一臉陰鷙地命令。
眾人一聽,頓時招招直襲夏婉然的要害。
夏婉然一邊要護著患病的哥哥,一邊還要應對一群人,越來越處於劣勢。
黑衣人將兄妹倆困在小小的圈子裡,個個面露獰笑。
「怎麼樣?是乖乖地跟我們走,還是想化為一捧黃土?」絡腮鬍子臉上掛著邪肆的笑。
「少廢話!士可殺不可辱,我妹妹是不會跟你們這群畜生走的!」夏浮游怒瞪絡腮鬍子,視死如歸地忿道。
夏婉然握著鞭子的手漸漸布滿了細汗,生死攸關豈能不緊張,她的手下意識地往下握了握,眼看著敵人近在遲只,他們兄妹已經退無可退,瞧這架勢只能魚死網破了……
就在她感到絕望之時,她握著鞭子的手觸碰到鞭柄上的一個按鈕,只見縷縷青煙從鞭稍釋放出來,頃刻之間黑衣人倒地一片。
夏婉然來不及多想,兩人捂著口鼻,快速往馬車處跑。
兩人選了三輛中最為低調的一臉馬車,夏婉然讓夏浮游坐在車裡,她親自駕車。
「妹妹,你這鞭子好神奇啊?哪來的寶貝?」夏浮游一臉好奇地問。
「宸王送我的,不過還能當暗器使,我還真是剛剛才知道。」夏婉然也是一臉震驚狀。
「宸王雖看似對你情有獨鍾,但畢竟是皇子,心機深沉又喜怒無常,還是保持點距離為妙。」一向是不學無術,廢物一個的夏浮游輕嘆一聲,語重心長地勸道。
「哥,你想哪兒去了,我跟宸王只是普通朋友,我知道皇家水深,我是旱鴨子,沒有涉險的打算。」夏婉然輕笑一聲,手中的洛神鞭瞬間成了馬鞭,甩得啪啪直響。
「對了哥,你的腿能站起來了?」夏婉然這才想起那危急時刻,夏浮游獨自一人下了馬車。
經夏婉然一提醒,夏浮游才如夢初醒,「我能站起來了!我真的能站起來了!」
「看來宸王給我的藥丸還真是靈丹妙藥,等有空我問問配方,多制點藥丸,以備不時之需。」夏婉然靈機一動,她以後製藥丸都可以說是從宸王府要的配方,哈哈!這藉口無懈可擊。
兄妹倆祭拜完父母,剛上馬車,就瞧見一隊人馬浩浩蕩蕩朝這邊開來。
隊伍越來越近,只見為首的是一位年過六十的老者,一身寶藍色錦袍,雖然年過花甲,卻精神抖擻,令人望而生畏。
夏婉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位老者是原主的外祖父,太傅林景淵。
原主聽信叔父與嬸娘的讒言,與外祖父一家向來不親,如今已經有兩年不曾走動,原主之前更是做了不少令人家寒心的事。
往事不堪回首,原主欠了一屁股人情債,現在都需要她這個倒霉蛋連本帶利償還。
「哥哥,外祖父來了,我們趕緊去給外祖父見禮。」夏婉然小聲衝著車廂內嘀咕一句。
「外祖父一家,見到我們就不煩別人,我們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的好!」夏浮游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趕緊出言拒絕。
夏婉然卻是勾唇一笑,「哥,你好好想想,我們的爹娘都不在了,外祖父一家堪稱是我們的至親,關係為何會惡化成今天這地步?」
夏婉然的話如醍醐灌頂,令車內的夏浮游眸光一冷,要不是叔父一家三天兩頭說外祖父一家這不好,那不好,他們也不會同外祖父一家越來越生分,後來直接斷了聯繫。
夏婉然趕緊攙扶著夏浮游,來到外祖父的馬車前。
太傅府中的下人瞧這情景皆是一愣,這夏婉然唱的是哪一出兒?
「然兒與哥哥給外祖父請安了!然兒知道這兩年因為聽信讒言,做了很多對不住外祖父和舅舅的事,還請外祖父跟舅舅能夠原諒然兒!」夏婉然與夏浮游跪在馬車前,一臉誠懇地磕頭懺悔。
聞言,車內的老太傅早已經紅了眼眶,若不是夏婉然兄妹讓他徹底心寒,他如何能狠下心去兩年來不與他們相見……
管家為老太傅撩起車簾,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慈祥老人端坐在車裡,雙目通紅地看著他們兄妹倆。
「外祖父!然兒知錯了!然兒不孝!」夏婉然瞬間演技爆棚,哭得梨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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