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堂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位公子如此風華絕代,你怎麼會不記得人家呢?要是我有這樣一位摯友,這做夢都能樂醒。記住本站域名」夏青松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美好的事物人皆愛之,他自然也喜歡。
夏青松這邊打定主意,一會兒將夏浮游留在這裡,他與這位賢弟好好喝上幾杯培養一下感情。
夏青松這麼一想,心情更加愉悅起來。
「這位是?」夏婉然佯裝不認識夏青松。
「這位是夏青松,夏公子。」夏浮游呆愣片刻,介紹道。
夏婉然佯裝一臉驚喜地拱手打招呼,「原來是夏公子久仰大名!兄台果真是一表人才,幸會!幸會!」
夏青松被恭維的一臉得意的笑容,看這位少年更加俊逸非凡了。
「賢弟快來坐,我們兄弟今兒有緣,大家痛飲幾杯!」夏青松樂得合不攏嘴,格外的熱情。
「水仙,還不給公子斟酒!」只見夏青松朝著水仙使了個眼色,他自認為人不知鬼不覺的。
然而這一幕早就被夏婉然收納眼底,夏婉然眸底的寒芒一閃而過,再抬眼間眼裡皆是笑意。
水仙應和一聲,翩然起身,趕緊去端酒壺。
只見水仙婷婷裊裊地踱步而來,一雙水眸一直盯著夏婉然。餘光時不時地瞥向夏青松。
夏青松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的好兄弟,這第一杯酒自然要斟給他。」
水仙嫵媚一笑,青蔥玉手拎起酒壺,不急不緩地為夏婉然斟酒,不愧是教坊司調/教出來的女子,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風情。
「這第二杯嘛自然要斟給堂兄。」夏青松看似一臉友善地道。
水仙莞爾一笑,只見那青蔥玉手狀似無意地輕輕按了一下壺蓋,姿勢優雅地為夏浮游斟酒。
「小弟素聞青松兄博學多才,墨寶更是千金難求,不知今晚能否有幸見識一下兄台的墨寶?」夏婉然差點被自己恭維的話噁心吐。
可是夏青松卻很是受用,在美人與翩翩公子面前能露一手,自然是求之不得。
「水仙姑娘,勞煩你取筆墨紙硯來。」夏青松倒是自信的很,笑著吩咐一句。
「夏公子,水仙這裡別的沒有,但是這琴棋書畫用具一應俱全。」水仙笑著回了一句,而後踩著蓮步來到一方桌前,嫻熟地開始研墨。
夏青松也翩然起身,踱步至放桌前準備大顯身手。
夏婉然趕緊趁機將夏浮游的酒杯與夏青松對調一下。
夏浮游頓時一臉驚詫,看的是一頭霧水,只見夏婉然用唇形暗示他,「我是妹妹。」
夏浮游頓時心中一喜,一臉會意的朝著夏婉然眨眨眼。
兩人這才緩緩起身,踱步過來一睹風采。
此時的夏青松大筆一揮,龍飛鳳舞寫下幾個大字,「書山有路勤為徑。」自然是贏得一片喝彩聲。
夏婉然更是一臉欣賞地看著夏青松,「青松兄的墨寶果真是名不虛傳,看來今晚我不枉此行啊!」
夏青松更是一臉自信地在落款簽上大名,而後靜等墨干贈與少年。須臾,夏婉然拿起那墨寶,愛不釋手地觀摩。
夏青松美的頓時忘了今夕是何夕。
「能認識賢弟你,為兄真的高興,敢問賢弟貴姓?」夏青松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含笑問。
「小弟免貴姓然,姬氏後人也。」夏婉然端起酒杯,談吐不凡。
夏青松是越看越喜歡。
「我們兄弟三人相識實乃緣分也,我先干為敬。」夏婉然仰首一飲而盡,其餘二人自然隨著幹了杯中酒。
夏青松見夏浮游幹了那杯酒,一臉竊喜起身邀夏婉然出去透透氣。
可是沒走兩步,便搖搖晃晃栽倒在地。
瞧見此狀水仙驀地一愣,不是應該夏浮游「醉倒」嗎?這怎麼換人了,這是何故?
還未等她想明白所以然,只見夏婉然端著一杯酒,皮笑肉不笑地朝她走來,「水仙姑娘,你盡地主之誼也該陪我們喝一杯吧?」
水仙自然知道這酒壺的秘密,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訕訕一笑,「還請公子見諒,水仙不勝酒力,向來是只歌舞不飲酒。」
「今兒本公子要是非讓你喝呢?」夏婉然可沒有那麼好說話。她一把扯過水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將一杯酒強灌到水仙的口中。
片刻,水仙回神,她廣袖中雙手緊握成拳,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沒有出手。
夏婉然卻是一臉的瞭然,這個花魁不簡單,不但會武功,似乎內力也不差。
之所以沒出手,定是身份隱蔽,有更重要的任務讓她去做。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水仙便軟成一攤泥了。
夏婉然將藥性發作的夏青山與軟綿綿的水仙關在房中。
而後拿起夏青松寫的墨寶,拉著哥哥夏浮游趕緊離開翡翠閣。
夏婉然惡作劇地將夏青松寫的墨寶掛在了翡翠閣的大門外,那是格外的醒目。
兩人剛剛抬步就聽到林尚書的聲音不悅地響起,「你真的看到夏浮游進了翡翠閣?」
「是的,千真萬確。」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連連點頭。
「本官倒要看看這個夏浮游來翡翠閣做什麼好事!我們林家可沒有這樣的女婿!」林尚書一甩袍袖踱步進去。
此時夏浮游暗自抹著頭上的冷汗,一臉愧疚地看著妹妹。
「我以為夏浮游畢竟同我們一起長大,他無心害我……」此時說這話,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傻。
要不是妹妹及時趕到,用計謀幫他脫身,此時他簡直不敢自己要以何等醜態面對未來岳丈。
「哥哥,我早就同你說過夏府除了你我,並無可信任之人,你怎的就不信呢?」夏婉然一臉恨鐵不成鋼。
「妹妹,這次我信了,我一定要脫胎換骨,與所有狐朋狗友斷絕聯繫,我要重新做人!以後保護你,保護外祖父!」夏浮游信誓旦旦地允諾。
「好,我相信你,我們快點走!」夏婉然拉著夏浮游一起潛入夜色之中。
可是沒跑多遠,她發現不對勁兒了,原來她的酒杯里也被下了料,這隔層的酒,藥勁沒有夏青松喝的那一層的猛烈,但是藥效隨著時間推移,也不容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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