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臨說道:「我已經派人盯著他了,但是卻沒發現什麼異常,是該試試你的主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萬臨又問道:「可要讓誰去冒這個險呢?」
富小九想了想說道:「你明天去找忠俊舅舅和徐大哥商量商量,讓他們幫咱們找找身手不錯的人來幫個忙吧。」
萬臨應道:「嗯,那我明天就去找他們一趟。」
萬臨第二天到了御史台點了卯後就去找馮忠俊和徐景山了。
他們二人聽完了萬臨的話後當即就搶著說要去做這件事。
萬臨對他們兩個的身手很放心,可他們兩個現在都身居要職,捷王府里必定也養著大批的高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他們兩個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或者被抓住了,可就麻煩了。
萬臨帶著感激說道:「小舅舅,徐大哥,我知道你們兩個武藝高超,身手了得。但這件事不能讓你們去冒險,還得另找人才行。」
徐景山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沒什麼冒險的,我正好有一份捷王府的地圖,想在他府上找些東西還不是易如反掌?」
馮忠俊也說道:「雖然捷王府裡面暗藏著不少高手,但我們也是有把握的。外甥,這件事需得萬分保密才行,除了我們你還信得過別人嗎?」
他們兩的勸說讓萬臨不由得有了些動搖。
「可是......」
萬臨還是有些擔心。
徐景山拍了下萬臨的肩膀,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事就這麼定了!我跟馮大哥商議一下計劃,今晚就去捷王府查探一番!」
馮忠俊也是一臉輕鬆的說道:「好了外甥,你快回去忙吧,這事就交給我們了。」
萬臨見他們兩個的態度如此堅決,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臨走前又對他們兩個鄭重的道了謝。
萬臨一走,馮忠俊和徐景山就仔細研究了夜探捷王府的計劃。
馮忠俊這些年跟在霍遨邦身邊早就變得有勇有謀,徐景山本就是個外粗內細的聰明人,倆人沒合計多久就制定好了計劃。
富小九和白玉笙也沒忘記繼續打探製毒高手的事,只是他們把能打聽的人都問了一遍,卻都說沒聽說過能有如此厲害的人。
萬臨讓譚蘇回去給富小九帶了話,告訴她事情都辦好了。
但萬臨沒告訴富小九到底是讓誰辦這件事的。
捷王此時正在書房中會客,他對這位客人十分尊敬,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
「多虧了先生配製的藥有神效,否則本王就要被仇家害慘了。」
捷王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心有餘悸,不敢想像當時葛莆如果不立即斃命的話,他現在會是個什麼下場。
那跟捷王對面而坐的人則一臉謙恭的說道:「殿下是能做大事的人,草民能為殿下盡忠是草民的福分,草民唯願殿下能早日成就大業!」
捷王感動的點了點頭,「本王現在有先生相助,必定會如虎添翼,儘快實現心中偉業的!」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忽然有了些響動。
「誰?」
捷王的這聲低吼透著明顯的殺氣。
「是妾身!」
捷王妃被捷王的怒吼嚇了一跳,手裡端著的湯都灑出了一些。
「妾身給您送消暑湯來了。」
捷王妃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她被嚇到了。
一聽到門外是捷王妃,捷王的眼裡就閃現出了一絲厭惡的神色,不耐煩的說道:「本王不熱,以後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靠近書房!」
捷王妃委屈的抽了下鼻子,儘量平靜的應道:「妾身知道了,妾身不會再來叨擾殿下了。」
捷王妃走後,捷王還悄聲的來到門口,透過門縫向外看了看,以確認她是否真的離開了。
捷王妃太委屈了,她不知道捷王為何如此不喜歡她,這樣的日子她還要熬到什麼時候。
捷王妃忽然想起了桓王的笑臉,可惜這個讓她能感到輕鬆的人已經被逐出京城了。
徐景山和馮忠俊已經把捷王府的地圖背熟在心中,兩個人在亥時末的時候偷偷潛入到了捷王府。
他們剛來到捷王府外院一間屋子的屋頂,就發現了捷王府裡面潛伏著多少暗衛。
他們兩個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如果面對面解決這些暗衛不是難事,但如此一來就打草驚蛇了。
馮忠俊對徐景山說道:「徐老弟,就按咱們之前商量的來,你膽大心細就去尋找銀針,我負責把這些暗衛引開!」
徐景山認真的對馮忠俊叮囑道:「馮大哥,你可千萬要小心,一定記住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馮忠俊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也一定要小心!」
兩個人互相點了點頭,便各自往旁邊縱身而去了。
很快捷王府里的暗衛們就發現了馮忠俊。
這些暗衛自認身手不凡,他們根本都沒聲張,直接信心十足的去追馮忠俊了。
馮忠俊開始的時候在院內輾轉躲藏了一會兒,然後就開始把這些暗衛往捷王府外引去。
為了吸引這些暗衛,馮忠俊故意放慢了腳步,總是給他們一些錯覺,讓他們認為馬上就能追上他了。
因為馮忠俊這誘餌做的十分出色,徐景山便有了充裕的機會來查找他想找的東西了。
他早就記住了桓王書房所在的位置,他打算現在書房尋找一圈,如果找不到再去桓王的臥房查找。
桓王今日處理了很多事,而且桓王一走,他的心情暫時就輕鬆了下來,今日便稍早的歇下了。
只是桓王沒有回自己的臥房,而是睡在了客房。
徐景山在書房查找了一圈後沒什麼收穫,為了節省時間他也沒繼續翻找,而是摸去了捷王的臥房。
他先向順著門縫向臥房裡吹了些迷香,稍等了片刻後就用推門而入了。
他之前還以為捷王在休息的時候定是謹慎的插上門的,卻沒想到他竟輕而易舉的就進來了。
為了以防萬一,他先往床上看了一眼,卻意外的發現床上躺著的竟只有捷王妃自己。
徐景山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捷王沒在?」
徐景山趕緊閃到了床幔一側,緊張的往門口看了一眼。
但他很快就把目光收了回來,因為他發現臥房裡似乎沒有一件捷王的衣服和物件,這不像是捷王的臥房,倒像只是捷王妃一個人的房間。
徐景山心裡納悶,他迅速思索了一下,認為還是不要在這裡翻找的好。
不過就在他剛要離開的時候,卻忽然注意到了一個東西。
在靠近門口的花架上有一盆葉子繁茂的君子蘭,奇怪的是,君子蘭的土竟有些奇怪的光亮。
「這是什麼?」
徐景山走了過去。
他用匕首小心翼翼的在花盆裡翻找著,可是卻沒翻找出什麼。
但他沒有就這樣離開,而是細心的用手帕包了一點土。
捷王不在臥房,他不可能挨個房間去找,而且這時候去追馮忠俊的暗衛們也反應過來,他們似乎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都紛紛返回了捷王府。
徐景山沒再逗留,趁著他們還沒發現自己的時候及時離開了。
徐景山和馮忠俊在鎮霆侯府的後門碰了頭,兩個人見彼此都平安無事,才都放了心,隨後就去了徐景山家中。
徐景山打開了手帕,特意吹了蠟燭,帕子裡的土還是能發出泛著幽藍的奇怪光亮。
馮忠俊很好奇,剛要伸手去捏一點土仔細看看,徐景山突然攔住了他。
「小心這土有蹊蹺!」
馮忠俊卻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難不成這土裡還能有毒不成?」
徐景山不敢放鬆,神色嚴肅的對他提醒道:「我是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土,萬一這土有問題呢?還是等明天給富郎中看了再說吧。」
馮忠俊認為徐景山的謹慎小心還是有道理的,便說道:「你說的是,咱們還得千萬小心才對。」
徐景山這時神秘兮兮的問道:「你知道這土就我在哪裡發現的嗎?」
馮忠俊好奇反問:「你是在哪裡發現的?」
徐景山答道:「我是在捷王的臥室發現這土的。」
馮忠俊沒感到意外,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
然而徐景山的神色又變得更加神秘了,「這土在捷王臥房發現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捷王並不在臥房裡。」
徐景山把他的發現告訴了馮忠俊,馮忠俊聽了也覺得奇怪。
「捷王難道是跟捷王妃分房睡的嗎?他們難道吵架了?」
徐景山撇了撇嘴,「他們才新婚不久,那捷王妃容貌姣好,跟捷王很是般配,他們怎麼會吵架吵到臥房裡連一樣捷王的東西都沒有呢?這其中必有蹊蹺。」
馮忠俊稍微仔細的一想,也覺得這事不大對勁。
「我明天讓你嫂子去打探打探,她之前還跟我說她跟捷王府負責採買的婆子相熟,讓她問問捷王夫妻是不是真鬧了彆扭。」
徐景山早上就把土送到了富小九面前,富小九直接把銀針扎進了土裡。
看著銀針漆黑的針尖,富小九心驚肉跳的說道:「這土有毒!徐大哥,你和小舅舅都沒碰這土吧?」
徐景山也很後怕,心說幸好昨天及時制止住了馮忠俊。
「我們都沒碰這土。」徐景山回答完就提出了疑問,「可這土要是有毒,那盆君子蘭怎麼會長的那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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