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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你這如意算盤,都快打到我臉上了!(求月票!)

2024-12-30 11:32:59 作者: 紺海之靈
  第527章 你這如意算盤,都快打到我臉上了!(求月票!)

  「你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聽到他的低語,鈴木管家頓時臉色大變,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震驚得連退兩步,身體微微顫抖,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這種事只有當事人跟我知道而已啊!」

  他明明記得自己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才對,但為何,眼前這個叫做白夜的少年,卻是知曉了這個哪怕在旗本家,也沒有多少人知道的秘密?

  對方是從哪裡知道的?

  是有什麼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是說自己在不經意間留下了什麼破綻,被他巧妙地捕捉到了?

  白夜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嘴角微微翹起,那笑容里透著一絲神秘莫測,仿佛他是一個掌控全局的棋手,而眾人都只是他棋盤上的棋子。

  良久,他抬起頭,幽幽的看了鈴木管家一眼,眼神中似有深意,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清晰:「世間之事,就如這暗夜中的迷霧,看似混沌,實則有跡可循。有些秘密,即便被深埋於地下,也終有破土而出的一日。」

  鈴木管家圓睜雙眸,死死地盯著白夜,眼神中滿是驚疑與惶恐,「你……你到底是誰?」

  白夜輕挑了一下眉頭,神色淡然,「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總會在不經意間浮出水面,而那些妄圖隱藏秘密的人,恰似暗夜中盲目撲火的飛蛾,終究會被真相那熾熱的光芒無情穿透,無所遁形。」

  毛利蘭凝視著白夜那自信滿滿的神情,美眸輕眨,輕聲問道:「白夜君,你難道已然知曉真正的兇手是誰了?」

  白夜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不錯。」

  「從豪藏老爺被殺的時候,地上掉落的麵包屑,還有找不到的兇器。另外龍男被殺的時候,我們聽到的水聲以及笨重的聲音。」

  「倉庫的鑰匙被人打開,再加上,在黑暗中刺殺一郎的這件事情,所有線索都串在一起,兇手只可能是那個人……」

  「那就是——旗本一郎!」

  鈴木管家的臉色愈發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好似有千言萬語在喉間翻湧,卻又仿若被一股無形之力死死壓制,難以成言。

  「不可能……」他終是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聲音沙啞而無力,「一郎少爺怎會是兇手?他……他一直都是個善良的孩子。」

  白夜靜靜地凝視著鈴木管家,眼神中毫無一絲憐憫之意,唯有冷靜的剖析與果決的判斷。

  「善良?」他輕蔑地重複著這個詞,「有時候,人們看到的善良,不過是別人精心編織的假象。」

  毛利蘭緊握著雙手,她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麼,白夜君,你有什麼證據嗎?」

  白夜沉吟了一下,「旗本一郎,他在眾人面前佯裝善良溫和,實則內心被貪婪與欲望吞噬。」

  「豪藏老爺被殺時,地上的麵包屑看似平常無奇,實則與他房中常備的橡皮擦的成分毫無二致,而那失蹤的兇器,還有龍男被殺的時候,我們聽到的水聲以及笨重的聲音,則是他丟掉兇器時的最好證明。」

  「這……這不可能!」鈴木管家的聲音幾近崩潰,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仿若自己的信仰與忠誠在這一刻被無情地徹底摧毀,內心陷入了無盡的絕望與混亂之中。


  白夜沒有理會鈴木管家的絕望和難以置信,他繼續說道:「至於在黑暗中佯裝被刺,不過是他提前籌備好的計劃,以此來偽裝成無辜受害者,妄圖徹底擺脫嫌疑。」

  「其心思之縝密,手段之狡黠,實在令人咋舌。」

  毛利蘭深吸了一口氣,她深知這個真相將會給旗本家帶來巨大的震動與衝擊,「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白夜站起身,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堅定。「真相也許會讓人痛苦,但它終究會大白於天下。」

  「所以,接下來,就請你們把旗本麻里子等人請到秋江小姐的房間來,我會在此處,揭開這重重迷霧背後的真相!」

  對此提議,眾人自然不會有太大的異議,皆齊聲應道:「好!」

  ……

  「你說什麼?抓到兇手了?」

  乍然聽聞這個消息,旗本北郎等人的面容瞬間被驚愕與急切所占據。

  他們的目光如利箭般齊刷刷地射向白夜,那眼神中交織著濃烈的期待與深深的疑惑,仿佛在無聲地催促著白夜快些揭曉謎底。

  將他們這般神情盡收眼底,白夜嘴角微微一勾,那笑容里似藏著無盡深意,「在這條船上犯下三件兇殺案的人……」

  未等他話音落下,心急如焚的旗本祥二便像是被點燃的炮仗,瞬間激動起來,身體前傾,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如搶答般迫不及待地開口,「到底是誰呢?請你快說。」

  那模樣仿佛只要白夜說出兇手名字,他便會立刻衝上去將其擒獲,往日的沉穩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旗本一郎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微微低下頭,試圖掩飾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可那故作鎮定的姿態在微微顫抖的手指下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一定就是小武!」

  旗本麻里子柳眉倒豎,目露凶光,那神情活脫脫一隻被徹底激怒、張牙舞爪的母獅。她雙手緊緊環抱於胸前,仿佛在極力克制著內心的洶湧情緒,言辭間滿是憤恨,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滿與懷疑都宣洩出來,而那眼神中燃燒著的篤定與怨恨的火焰,幾欲噴薄而出。

  旗本秋江在一旁小雞啄米般不住地點頭附和,「對!一定是他!」

  白夜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先冷靜片刻,「大家先不要急嘛,在我說出兇手的名字之前,請大家先回憶一件事情。」

  「首先呢,從裡面反鎖的房間,也就是豪藏老爺遇害的房間,在大門的地板上面沾滿了血跡,因此豪藏老爺是在門外被殺而逃入房間,將門關上,就這樣死在房內。而且大家也看到了,房間外面掉落的花了。」

  旗本秋江微微蹙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對呀,說的沒錯。那個花是小武身上的,所以兇手當然就是他了!」

  抬眸看了她一眼,白夜微微挑起那英挺的眉頭,雙眸中閃爍著意味深長的光芒,「但是,這就奇怪了。如果豪藏老爺是在外面被殺,那麼,為什麼走廊上卻沒有發現任何血跡呢?」

  旗本祥二眉頭緊鎖,苦苦思索片刻後,緩緩說道,「那是因為兇手為了拖延屍體被發現的時間,而將地上擦乾淨了。」

  白夜微微眯起那雙深邃的眼睛,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所說的奇怪就是在這裡,兇手會擦血跡卻不會將掉落在地上的花撿起來。如果兇手下手後匆忙逃走,而沒有看見花掉落,那是可以被理解的。」


  「但是犯人卻好像是小心翼翼的擦好地才走,花不管是行兇時掉落,或是擦地板的時候掉落,他都應該會看見,所以我認為,犯人是故意將花掉落在地上,想栽贓給小武先生。」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緒,然後繼續說道,「再來呢,就是在甲板上殺龍男的事,這件事和剛才栽贓花的事件,以及用剎車器關燈製造偽證這件事情是不相關的。如果兇手是同一個人的話,第二件事可以說是突發狀況,是兇手原本沒有預料到的。」

  「但是,龍男為什麼會被殺呢?」

  說到這兒,白夜輕輕拍了拍身旁的箱子,臉上帶著一絲如魔術師展示神秘道具般的神秘,眾人的目光也像被施了魔法般隨之聚焦到箱子上,「關鍵就在這個箱子裡。」

  一邊說著,白夜把箱子搬到桌子上打開。

  看著那個熟悉的箱子,旗本祥二忍不住驚訝地叫出聲來:「那是我的菜刀箱子啊!」

  他的菜刀箱子為什麼會在這裡?

  將箱子推到眾人的面前,白夜的眼神愈發的深邃幽沉,「大家看一看,少了兩支。一支在第三現場找到了,但是還有一支到哪去了呢?這裡便是關鍵,柯南聽到兩個聲音,笨重的聲音是龍男被兇手打的聲音,那麼之前的水聲呢?大家想到了什麼沒有?」

  「那水聲呢,正是那支菜刀掉落水裡的聲音。兇手丟掉兇器的時候,不巧被龍男看到了,於是呢,他只好殺人滅口。」

  旗本麻里子滿臉困惑與不解地問道,「但是,第二件兇殺案發生的時候,為什么小武也從倉庫中消失了呢?」

  並非她覺得白夜的這一番推理毫無邏輯,只是在她那先入為主的固有觀念里,小武已然成為了頭號嫌疑人。

  而且,白夜的那一番推理,也無法解釋得通,旗本武為何會從倉庫裡面消失這一點啊!

  旗本秋江雙臂緊緊環胸,一個勁兒地點頭附和:「對對對,說的沒錯,所以最可疑的還是小武。」

  縱使白夜說的再怎麼天花亂墜,她還是覺得小武才是那個真正的殺人兇手。

  這不僅僅是因為那先入為主的印象如同那難以拔除的根須,深深紮根於她的心中,更是因為若小武是真正的兇手,這件事情,更契合她那隱藏在心底深處的利益訴求。

  ——如果旗本武真是殺害旗本豪藏的兇手,那麼,就算有旗本豪藏留下來的遺囑,恐怕旗本夏江也沒有那個臉面繼承旗本家族了。

  畢竟,自己的丈夫殺害了自己的爺爺,僅是外界那如洶湧潮水般的指責與議論,便足以讓她陷入那萬劫不復的輿論深淵,難以自拔。

  而若旗本夏江在這排山倒海般的重壓之下無奈放棄了旗本家族的繼承權,那她們這些在一旁早已垂涎三尺、虎視眈眈,對家族權力覬覦已久之人,夢寐以求的機會不就悄然降臨了嗎?

  白夜深深地看了旗本麻里子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靈魂,洞悉她內心深處的一切。隨後,他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大家不要忘了,那倉庫的鑰匙是從外面上鎖的,只能從外面才能打開。」

  旗本秋江心中那如意算盤撥弄得噼里啪啦作響,白夜又豈是那懵懂無知的愚笨之人,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

  不過,無所謂,縱使她的算盤打得震天響,可終究不過是黃粱一夢,最終還是會淪為旗本夏江走向輝煌的墊腳石。


  等到旗本夏江順利正式繼承整個旗本家族,大權在握之時,再來收拾她這等心懷叵測之人也為時不晚。

  嗯,說不定,到時候,他這個旗本夏江背後的男人,也會有機會多一條名為旗本秋江的女奴。

  旗本麻里子心急如焚地問道:「那……到底是誰開門的?」

  她覺得,給旗本武開門的人,即便不是其狼狽為奸的同黨,也必定是心懷鬼胎之徒、絕非什麼善類。

  「是兇手開的!」

  白夜聲如洪鐘,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仿若重錘,擲地有聲,「因為殺死龍男是個意外,也就是,在小武被關的時候發生的。但是好不容易將小武變成嫌犯,這樣不就證明殺害豪藏老爺子的不是他了嗎?所以兇手只好將小武放了,因此兇手就是開門的人,這樣他才能將龍男的事也嫁禍給小武。」

  旗本麻里子滿臉驚愕,詫異地問道,「那為什么小武他要逃跑呢?」

  如果旗本武不是殺人兇手的話,那在獲得自由後,對方為什麼要逃跑?

  旗本秋江也在一旁鸚鵡學舌般附和道,「就是啊,他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某人若是當真清白無辜,為何不在重獲自由的瞬間,挺身而出,大義凜然地挑明真相?

  偏偏對方不僅沒有勇敢站出來,如今更是如同人間蒸發般藏匿得嚴嚴實實,蹤跡全無,任誰都尋覓不到。這般情形,要說某人毫無問題,她是決然不會相信的。

  「關於這一點,我們就請他本人出來說明一下好了。」

  白夜微微揚起下巴,輕挑了一下眉頭,那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與從容。

  「小武先生,好了不要躲了,出來說明一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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