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著狂奔的肥婆叫小麗。【Google搜索】
她曾經年少芳華,卻不想嫁錯郎。
那個粗俗卑劣的男人喝多了就打老婆,一來二去,結婚沒幾年就腦溢血偏癱在床。
小麗沒有用逐漸肥碩的身材壓垮他,報復他。
因為她的愛給了隔壁一直照顧他的王秀。
除了經常一起做運動,小麗還親手給出征的王秀做了身貼身皮甲。
重新迎來春天的她今天再次驚慌失措,被一個瘦的像柴火一樣的小白臉用長長的槍頂在腦門上。
她不喜歡被又長又細的槍頂在腦門上,更害怕見不到胖胖的情郎。
當她跑出去幾百米,身後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
臉如滿月的小麗欣喜的回頭,以為自己得救了。
不曾想看到了圓滾滾的熊腦袋。
「啊!狗熊!」
可憐的小麗被嚇暈了過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麗肥厚的人中被掐了幾下,悠悠醒來。
「這位女士,你為什麼穿著血衣?那個拿槍的逃犯呢!」一個帥氣的年輕警察蹲在她身邊,「關心」的看著她圓滾滾的大眼珠子。
「嗚嗚嗚,警察先生,你們終於來了,那個殺千刀的混蛋脫了我的衣服,哎呀,我沒穿衣服褲子,羞死人了!」小麗翻身坐起雙手抱胸,想想又分出一隻手去遮擋雪白的小腹。
「算了吧,大媽,您的內褲都可以讓我當裙子穿了,就別矯情了。」甄懷仁口無遮攔的搖頭道。
「叫結界!你介個妹子說話忒毒了,怪不得只能混在男人堆做男人婆!」
「你!肥……」
「打住!懷仁兄,這位女士衣不蔽體是事實,你就少說兩句吧,難道你要和一個慘遭毒手的婦女干架?」陸去病拉住了她,順手脫下警服,披在了小麗身上。
「好吧,是我心氣不順,兄弟們的犧牲讓我有點控制不住情緒,這位胖姐姐,幫忙帶一下路,那個混蛋是在哪裡脫你衣服的。」
「好吧,帥哥,扶我,膝蓋受傷了,站不起來。」小麗苦著臉伸出肉嘟嘟的小手。
「好,我試試。」
「還是你好,謝謝。」
小麗苦著臉扶著陸去病起身,撐著陸去病的肩膀一瘸一拐往回走。
少頃,一灘黃水前,幾人呆立不語。
維尼傻乎乎的撥開眾人,猝不及防下猛吸一口氣,當即被米田共的惡臭熏的暈頭轉向。
看著維尼在一邊嘔嘔亂吐,陸去病抱歉的輕撫其背。
熊對氣味的敏感程度比人高上百倍,這灘黃水給敏感的熊鼻子帶來的暴擊可想而知。
「哎,這次又被他跑了!還犧牲了三位兄弟,太讓人沮喪了。」甄懷仁看著前方空空蕩蕩的小巷,長嘆一聲。
「是,線索也斷了,本來可以從鐵林那裡問出點線索!這幫無孔不入的傀儡人!」令狐飛含恨一腳踢飛了紅彤彤的馬桶。
一蓬殘留在桶內的黃色液體飛揚在空中。
「嘔嘔,吼吼!」
光著兩條白花花大腿的小麗被維尼的大動靜嚇的一哆嗦,本就扭傷的右腳慌張下再次一扭,如泰山崩塌,直挺挺的往後便倒。
「天吶,你有多重!」陸去病不忍小麗摔倒在地,下意識伸手去扶,被她帶倒後壓在了身下。
「啊!疼死了,我的腳扭了!幫我打電話,找秀兒來!」
「我的肋骨也快斷了,兄弟們,把這位內容豐富的結界拉起來,秀兒?這名字好熟。」
「是我野男人的名字,王秀。」
「我去,那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啊,他可是我從傀儡人的嘴裡撈出來的。」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辣個男人?怪不得有憂鬱的眼神,唏噓的鬍渣子,帥氣的面孔。」
「似我,小麗嫂子。」陸去病痛苦的從喉嚨里擠出一句。
「我說兩位,你們疊在一起聊個沒完好嗎?去病,你什麼時候喜歡這個類型了?」
甄懷仁怒目相對,卻沒有伸手去拉小麗,她倒是很想一把拽開胖妖精,奈何對方是重量級選手,實力不允許。
「咳咳,來人,幫忙把這位結界拽起來,我們送她去醫院,這是我嫂子!」
一陣紛亂後,小麗被扶進了她家,重新找衣物穿上。
陸去病則帶著維尼繞過黃水,想再次試試追蹤,可憐的維尼卻拼命搖頭,委屈的都要哭了。
不得已一行人只得打道回府,陸去病把小麗送去醫院,令狐飛去安排周圍布控,嘗試再次搜尋逃跑專家朱清一。
……
半小時後,市中心的人民醫院骨科留觀室里。
肥碩的王秀在走廊盡頭飛奔,像極了一隻皮球滾滾而來。
站在留觀室門口的陸去病正用濕紙巾幫助維尼清理鼻子,一把就被瞬息而至的王秀抓住了胳膊。
「好兄弟,我的小麗baby呢?」
「秀兒,正是需要你的時候,醫生正幫小麗正骨,三個護士幫忙都摁不住她,快去!」
「哦,沒生命危險?」
「就是腳崴了,有我在能有什麼事兒?」
「那就不急了,其實我也摁不住她。」
「說句不該說的話,你既然緊張小麗,為什麼不和她……」
「結婚是吧?人家老公還癱在床上,離了婚和我結婚,唉,你說我這兵還怎麼當?不得被老百姓罵死。」王秀嘆了口氣,習慣性的掏出煙,派了根給陸去病。
「大哥,這裡是醫院,你還是先去看看小麗,我等你出來。」
「好,等我擺平她先。」
王秀匆匆忙忙跑進了留觀室,很快嗲嗲的糯米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唉,愛情總是珍貴的,人間終究值得。」
陸去病蹲在牆根,老氣橫秋的長嘆幾聲,想起了心事。
自空降以來,短短兩月余,不知不覺已深陷紅塵俗世。
只是隨波逐流便已站在衝突的一線,難道自己是招災體質?亦或真的是天選之子?兩天後更是要站在政治衝突的第一線,一不小心便要被集火針對。
一個好漢三個幫,光有年少的麻將、小白幫自己是不夠的,今天正好有機會遇到王秀,不如通過他把一排的兄弟們請過來!
保衛總統、執政這樣天大的事兒必須得有信任的人,從今天的事兒看的出,國安內部都不一定肅清了傀儡人。
而一排的弟兄一起同生共死,又長期在軍營里駐紮,絕不會是傀儡人冒充。哪怕有疑問,維尼隨便一聞就能鑑別。
找來組成安保團隊,一定能確保萬無一失!
想來問甄帥調七八個人一定沒問題,除了欠自己人情,我還是守護他女兒的勇士嘛。
乃至於今後,一排的兄弟們也是自己堅強的助力,當然自己也是他們的依靠,兄弟嘛,互相拿來用才能增加情誼,一百年不聯繫的那叫絕交。
先約一頓火鍋試試王秀的口風,不行就兩頓。
再多…不怕,老子沒娘們了,不用談戀愛了,有錢造。
沒多久,王秀扶著小麗走了出來,他舉步維艱,雙腿打顫。
「去,去病,幫幫忙,你站小麗的右側,扶著點,我先送她回家。」
「不好吧?所謂男女授受不親,這位美麗的結界還是你的女人,摟摟抱抱就更不妥了。」
「小弟弟真乖,來,過來抱抱。」
「少來,小麗比你大一圈呢,趕緊的,老子撐不住了。」
「你嫌我重!是不愛了嗎?你也要做負心漢嗎?」小麗頓時悲從心中起,立刻淚眼婆娑,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自己不知道嗎?」
「雖然我知道你在胡扯,可還是覺得秀兒你說話真好聽。」
「求你們了,我還是光棍!」
陸去病吃力的和王秀一起扛著小麗往外走,心裡一片悲涼。
早知道就開溜了,何必被一對胖情侶灑狗糧,太油膩了。
不過他是有德操的,既然答應送人回去,就不能讓秀兒獨挑重擔。兩人承受著小麗200斤的重壓,奮力挪動雙腳,沿著走廊往大門方向走去。
前方七八米外,注射室里被推出來一架帶輪子的活動病床,滿是倦容的曹宇在後推著。
光線被擋,陸去病抬頭看了一眼。
聽到動靜,曹宇同樣抬頭往右側看。
目光交錯,空氣凝固。
那些過往浮上各自心頭,危難時分的相遇,火星撞地球一樣的彼此愛慕撞擊。
女人、男人的眼中皆是複雜的情緒,激動的靈魂。
「咳咳,怎麼了小宇,不回病房嗎?」病床被子下一個羸弱的聲音問道。
「沒,沒事,護士說注射了藥劑要觀察半小時,好像時間不夠。」
「你糊塗了嗎?剛才護士說可以走了。」
「是嗎?我可能太擔心了,有點精神恍惚,走吧。」
曹宇重新推動病床,不舍的又看了陸去病一眼。
陸去病擠出一絲笑容,禮貌的沖她點了點頭。
曹宇回了個勉強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痛楚,轉過頭推著床就走。
活動病床似乎有年頭沒上油了,咯吱咯吱聲的響著。
距離越來越遠,聲音慢慢變輕。
陸去病沒有跟上王秀和小麗的步伐,反而用力拽住小麗,雙腳像在原地生了根。
「她只要回頭看我一眼,我就不顧一切的把她搶回來!回頭!」
苗條的背影越走越遠,亂糟糟的秀髮似乎動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過頭來。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就…算了吧,愛情對我而言終歸是件奢侈品。」陸去病黯然搖頭,一絲絲悲傷爬上了心中。
「去病弟弟,你為什麼拽著我不走啊,天吶,你好大的力氣!」小麗連續拽了好幾下,還是沒有脫開陸去病無意識伸出的左手。
「還能是什麼原因,該死的愛情唄。」
小麗愕然轉頭,前方遠去的苗條背影是如此的孤單淒涼。
「沒事,小陸,結界給你介紹我減肥班認識的姐妹,珠圓玉潤屁股大,得勁!」小麗憐惜的摸了摸陸去病的腦袋,大聲的鼓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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